15、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的臉,你只能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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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交迭在后車座上的男女終于重新聽到了車外的動靜,他們反復動著身體希望能得到那人的注意放他們出去。 陳江手扶上車門,拉開的動作卻停在中途。 “什么味道?” 當他看清王林褲子上的水漬時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弓著身子抓著兩人的頭發(fā)把他們提了出來。 “丟人的東西!” 夫妻兩人正在家里休息,突然闖進來幾個人將他們罩上腦袋綁走。徐瑩以為抓他們的人是王林的債主,一路上用僅能動的一條小腿拼命地踢他。 兩人一路掙扎,陳江被那股味道熏得頭腦發(fā)脹。他抽出手槍貼在徐瑩腦門上,“老實點,要不這里就會多出一個窟窿?!?/br> 徐瑩半個身子僵住,隨后再不敢動一下,任由他們像拖著一根木頭那般拉著她走。 他們被扔到地上,地上出乎意料的柔軟,摸上去像是高級地毯。兩人被捆縛在身后的手慢慢摸索,在摸到皮鞋時仿佛觸電似得彈開,蠕動的身體瞬間靜止。 黑罩子被摘下來,頭頂?shù)念^發(fā)被布料碾壓的亂糟糟。突來的光線逼出生理淚水,他們眨了眨眼才將所在之地看清。 重影慢慢消失,眼前是裝修刻板肅穆的書房。兩排靠墻的書架直通房頂,書籍擺放的密密麻麻。 一張巨大的黑色長條桌正對他們,桌子那邊是一個背靠他們的椅子,從椅背的邊緣能看到襯衣的褶皺邊角和幾道凌亂發(fā)絲。 屋里相當安靜,雙層玻璃隔絕了窗外的蟲鳴和雨聲,空氣中只有幾個人的呼吸聲在響,還有自己才能清晰感知的劇烈心跳。 “先生,沒有葉小姐的證件?!?/br> 男人挑起眉梢,長腿一支地面終于轉(zhuǎn)過來。 徐瑩看清那袋子里放的是什么,一雙眼睛睜得渾圓。 “那是我家的!” “葉聞箏的呢?!?/br> “她的......”徐瑩后半句沒說下去。葉聞箏的事她做得心里沒底,突然有人和她提起這個人讓她聲音都變虛。 她沒想到自己還能再聽到這個名字,沒有女人到了那種地方還能好好的出來,她一時不明白那個自己許多年沒好好瞧過的丫頭為什么讓面前的人如此上心。 “怎么不說了,她的什么?我給你們的錢足夠你養(yǎng)大一百個孩子?!?/br> 塑料袋扔到他們面前,“她的證件呢?!?/br> 徐瑩一直以為那筆錢是葉城留下的遺產(chǎn),卻從沒想過會是別人給的。 “丟......丟了......” 男人氣勢駭人,硬朗下頜緊繃,眼睫緩緩闔起來瞇成一條直線。 徐瑩無法再直視那雙目光陰鷙的眼睛,王林緩過神來,心中對眼前的人有個隱約的猜想。他顧不得計較妻子欺騙,忍著冷氣逼出的強烈尿意,身子向前拱了兩步。 “在屋子外的垃圾桶里,今天剛?cè)拥?,您去找肯定有。?/br> 蕭烈不再說話,指背抵住嘴唇默了一會兒,而后驀地起身站到王林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中年男人。 手緩緩向后伸,摸上冰涼槍把。 忽地,他身形一顫,腦子里閃過一個莫名的念頭,然后便被那股金屬的冰涼激得清醒幾分。 “帶走?!?/br> 人被重新罩上腦袋拖下去,蕭烈沒說處置就要先丟在暗室里。 男人也聞到空氣中那一絲不尋常的sao氣,走出門時特意避開了王林夫婦躺過的地方。 “陳江?!?/br> 身影立在門口,偉岸身軀幾乎將門洞填滿。 “去發(fā)喜帖,每家都要送到?!毕肫鸪K肺赵谑掷锏睦w細藕臂,垂在身側(cè)的手掌倏地攥緊。 “常家也送?!?/br> 小丫頭是他的人,婚禮是昭告天下的最好方式,也是他能心安理得占有她的借口。常朔敢看上他的女人,他就敢讓他親眼看著葉聞箏光明正大地成為自己的妻子。 葉聞箏做了個纏亂不清的夢,夢里有爸爸mama,沒取名的烏鴉,已經(jīng)記不清臉的傭人,還有那個性如烈火而外表又冷若冰凌的男人。 泛著暖色光澤的睫毛顫了顫,均勻呼吸屏住那一刻躺在身邊的男人倏然清醒,用有些沙啞的聲線問她:“舒服些了嗎?” 她睜開眼之前還期待這是夢,磁性的低音卻提醒她這一切都是真的——夢已經(jīng)醒了,可夢里的絕望和恐懼卻依然在延續(xù)。 “嗯......” 葉聞箏抬了抬手,上面貼著一個膠布,還有一點輕微的淤痕。她伸直了蜷縮的五指放在眼前,稀薄的微光透過指縫照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 混沌一點點變得清晰。 女孩抿了抿唇,雙手抓住被子邊緣,十指糾纏在一起將柔軟的布料揉捏的都是褶皺。 她轉(zhuǎn)過去不再同他講話,被子下赤裸的身體讓她羞恥。男人的雙腿和她相纏,睡夢中都不忘以強勢的姿態(tài)相對,手中抓著的薄被此時成了她唯一的安全感。 可葉聞箏也知道,她反抗不了這個男人,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便是。待在他身邊越久也就越危險,現(xiàn)在自己生病還能躲過一劫,病好了他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睜愣之際,一條粗壯健碩的手臂搭上她的腰,順著腰線向上撫摸直至將她扣進胸口。塊壘分明的堅硬肌rou硌得她不舒服,峨眉緊蹙扭動身體,卻在幾秒鐘后徹底靜止下來,如同一個精致的白玉娃娃。 “怎么不動了?” 男人的聲音充滿威脅性,然而她不敢再動,盤踞在她后腰的巨獸已經(jīng)蘇醒,如同一根燒紅的熱鐵一般堅硬guntang,將她所有的勇氣都燃耗殆盡。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小腦袋縮回被子里,輕聲嚶嚀,“我害怕。” “別怕,等你嫁給我了就不怕了?!?/br> 剛剛藏起來沒多久的女孩又從被子里探出毛茸茸的頭,目光惶恐顫抖。 “不要,不要嫁給你!” “嗯?” 男人目光一冷,臉色忽地沉下來,翻身欺上她。 “啊!”當作鎧甲的薄被同時被掀開,兩人赤裸相對。她不敢看他的身體,驚叫一聲之后捂住嘴巴閉上眼。 “不嫁給我那你要去哪?回那個地方?知道他們會怎么對你這種小丫頭嗎?”男人勾起唇,不溫暖也不柔和的笑意,卻慢慢攀上血腥。 “每天陪不同男人,大多數(shù)時候都不止一個,你想死都死不了,可活著更難受。”大掌抬起她的下頜,輕蹭鼻尖?!斑€是你要和那個人走,他比我還混蛋!” 說完,舌尖刮過嘴里腮rou又狠狠吻上她的唇。 他吻得兇狠殘暴,控制著直搗黃龍的欲望,拼命壓制體內(nèi)火苗。脖頸和太陽xue上暴起一條條猙獰青筋,手臂上的經(jīng)脈亦清晰可見。 “唔......唔唔!” 素手拍打他的脊背,雨滴似得力量根本無法阻止男人的掠奪,反而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在香甜檀口中攻城略地,小巧的舌尖也被他來回裹吸。女孩皺著眉頭艱難承受,看她呼吸困難才終于松開她的肩膀,放她自由。 “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的臉,你只能跟著我?!?/br> 凌厲眸光斜射她,這是威脅亦是事實。 葉聞箏捂著胸口平復,拭去眼中的淚水,看著眼前突然變得狂躁的男人。 他的性格陰晴不定,不知什么時候就會被點燃。初遇的溫和都是假象,這才是真正的他,掠奪成性嗜殺成癮。 她怕他現(xiàn)在會突然要了她。 對于這個男人她只知道他的名字,除此之外與陌生人沒有區(qū)別。不僅如此,她還深深恐懼他的殘暴狠戾。她沒辦法將自己交付給他,他們?nèi)绱瞬煌?,又活在她一生都無法理解的世界里。 蕭烈直起身子,泛著蜜色珠光的赤裸胸膛露出被子。這個小動作讓女孩目光一震,手指邊緣用力變白。 本來就yuhuo焚身的男人對她的戒備很不滿。知道她害怕,可還是惡意作祟,直接掀開被子站起來,腿間昂揚的紫色巨物耀武揚威地晃了幾晃。 彎腰湊近她,葉聞箏緊閉著眼睛不敢睜開。那一瞥就足夠讓她驚懼,如同自己小臂般粗細的大物上帶著道道青色痕跡,還有他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讓她剛剛緩過來的精神又萎靡下去。 嬌顏倏然煞白,貝齒緊咬的唇都不再泛出血色。蕭烈余光睨到她手上的針孔,煩躁地攏了把頭發(fā),鉆進浴室用冷水沖刷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