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床上怒放的點點紅梅慰藉了他始終有些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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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睡去,幾縷被汗水浸濕的發(fā)還粘在臉上。睫毛上的金珠子落光了,天然的柔潤羽扇反射著淡淡銀白月光,一切都歸于平淡,只有前胸與玉臂上的掌印齒痕觸目驚心,昭示著剛剛那場掠奪有多激烈殘忍。 圍擋了二十多年的堤壩在進入她身體那一刻轟然崩塌,洶涌洪水力量滔天帶著勢不可擋的戾氣沖毀一切。 他還和她相連,兩人的呼吸頻率都隨著親密變得不可思議的一致。剛剛嘗到少女滋味的性器依然精神抖擻,發(fā)泄過一次之后并不滿意,還在暗自跳動著想要再一展雄風。 可她潸然滿面的樣子讓他舍不得再摧殘她,他自知胯下的猛獸尺寸異于常人,將初承雨露的姑娘折騰的不輕?,F(xiàn)在他已經(jīng)奪了她的處子之身,床上怒放的點點紅梅慰藉了他始終有些惶然不安的心情。 這是她純潔的象征,是她成為女人的證明。眼下便不再急于這一時,今后有的是日子能和她魚水之歡。 視線終于舍得與殷紅告別。手指輕柔撥開含著他的兩片唇瓣,慢慢后退將自己抽出來。 帶著熱氣的大物開逐漸遠離舒適天堂,抽拔的過程都舒爽的他仰頭喟嘆。 與她血rou相融的感覺太愜意,他開始明白為何那些男人都愿意流連煙花柳巷,為女人豪擲千金只為求得一笑也心甘情愿。 她緊窄的xue道內(nèi)仿佛生著許多張小嘴,每張都有獨立的意識,它們從不同角度用不同的速度和力量啃咬著他敏感的神經(jīng)。大物上的每一處肌理都被不停蠕動的嫩rou磨開又極盡碾壓,他本來不想這么快交待,可是禁不住她毫無章法的裹吸,最后完全是被她倏然澆下來的熱液生生逼出來。 他無心將她弄醒,可是比柱身還要豐碩飽滿的圓頭還是卡在xue口,抽出時剮蹭嫩rou聲音干脆,像是留戀一般花唇還簇擁著吻吸。她在昏睡中哼哼了一聲,也只是一聲之后又恢復平靜。 紅白交纏的濁液隨著男人的抽離涌出,麝香味瞬間盈滿室內(nèi),為本來就灼熱的空氣添上幾分yin糜。他這才看到女孩被蹂躪到紅腫的下體,被瘋狂掠奪后的花蕊被迫盛放,中間的幽口一時半會還合不上,正隨著她呼吸翕張。 這都是他的杰作,滿足之外又開始燥熱,在床上趴了好一會兒才冷靜。 呼吸平復后的空氣格外靜默,他拿過之前扔在床頭的毛巾照著自己光裸胸膛擦了兩把,干巴巴的刮在身上也不覺得不舒服。但是小姑娘不行,她細膩皮膚總要好好保養(yǎng)。 蕭烈就這么赤裸著身體起來,屋里沒有其他人,他不著急也不想穿上衣服。挺著腰間依然跋扈的巨物邊走邊顫,到浴室里洇濕毛巾給她擦拭潮濕的臉蛋和泥濘身體,最后用溫水把她腿心所有屬于他的給予全都拭去。 做到一半時葉聞箏動了下身體,剛剛擦好不久的xue口又泌了股液體出來。這次不見血絲摻雜,是純粹的白,膻味比之前更大,少了點血液的腥甜。應該是他射到zigong里那些,已經(jīng)開始往外淌了。 男人眸子睨著快要滴落的白灼,最終在將要被床單吸附時截住擦掉。 給她蓋好被子后他把自己身上的污濁也都洗去,特別是腿心那一叢烏黑粗硬的毛發(fā),上面沾的都是淡紅色的泡沫,有的已經(jīng)干涸在上面,用溫水一打便又粘又滑。 本來躺在一邊的小人兒在蕭烈回到臥室時已經(jīng)換了位置,床鋪中心萎著一團黑色小絨毛,小姑娘整個人鉆到了被里,連同腦袋也一并放進去,四肢抱在一起像是沒有安全感的小貓。 舌尖繞薄唇一周,笑容溫和的連男人自己都不自知,過去一看更是目光都快要被揉化。 被尾翹起一個邊角,燃在床頭的夜燈正好照亮那一處。葉聞箏的兩只腳迭放在一起,十顆圓滑玉潤的腳趾微微蜷縮著,粉紅的指甲盈著細膩光澤。 他彎下腰支在她身體兩側(cè),控制氣息不打擾安眠,扯下蓋在她臉上的被子靜靜觀望恬靜睡顏。 視線若是畫筆他大抵已經(jīng)畫了無數(shù)副她的畫像。 流暢的輪廓,膚若凝脂的玉顏,連染著殷紅的眼尾和鼻尖都讓他歡喜。 “嗒。”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關上了夜燈,黑暗重新將房間占據(jù),只有敞著窗簾的窗子能將細微夜色引進室內(nèi)。 月明流淌如溪,她披著銀光薄紗,側(cè)身曲線如同連綿山峰。 葉聞箏在夢中追逐父母的身影。時光推移流逝殘忍,他們每次出現(xiàn)在夢里的音容逐漸混沌,能陪著她的時間也越加短暫。 這變化讓她恐懼,生怕早晚有一天連在夢中和他們重逢的資格都失去。 “mama......爸爸......” 這兩個奢侈的稱呼她有許多年沒喊過,許是受到的沖擊太大,她竟又回到那噩夢中。她拼命奔跑逃離慌不擇路,可夢中的時間仿佛是循環(huán)的,她走不出那個充斥火光的午夜,走投無路的絕望吞噬她的神志,小身子開始在蕭烈以身體鑄就的銅墻鐵壁間顫抖,終于喚醒沉睡的人。 “聞箏?” 帶著睡聲的低啞嗓音有些溫柔,與昨晚那個咆哮的瘋子大不相同。葉聞箏潛意識里對這個聲音放下心來,眉心皺了皺,緩緩睜開了雙眼。 昨晚殘留的水汽多半被封在眼睛里,此時眼中有些氤氳。她動了動手,手腕下是緊韌有彈性的蓬勃胸肌,抬起頭是男人立挺堅毅的五官。 他的臉附著了晨起特有的朦朧,葉聞箏看不清他的樣子,只有熟悉的氣息和健碩身體提醒她面前的人是誰。 窗戶關著,可總有淅瀝瀝的雨聲沖破枷鎖汩汩而入,偶爾落在陽臺扶手上的雨滴更是清脆。陰雨抽走世界的鮮活明亮,青灰色的天空賦予一切冷淡色彩,又妝飾的冷漠疏離。包括這間充斥著暖意的屋子也沾染上清冷情緒。 “......”視線堪堪恢復清晰的過程難堪且難忍,她逐漸看清這張近在咫尺又如同惡魔一般的臉。 她想與他保持距離,剛一動身體卻驀地咬住了唇。 腿心那股熟悉而噬心的撕痛襲來,身體上的疼痛實實在在提醒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成為女人的過程很痛苦,特別是一個自己并不傾心的人。 無情的侵占和近似瘋狂的掠奪,她能記起的片段大多是他深沉又粗重的低吼,泛著興奮血光的眼瞳,還有幾乎一直緊繃的下頜線條——上面生著冒出尖的胡茬,時不時便有一滴汗禁不住前后搖晃被甩下來,和她淚水汗水融合。 不知如何面對也不想面對,女人忍著疼痛起身,搭在身上的被子順著肩膀滑下去落在腰上,露出紫紅密布的瓷白玉肌。 余光里的色彩讓她眸光凝住,她睜愣著低頭看自己的身體,幾秒鐘之后又飛快將自己重新包裹起來。 蕭烈靠在床頭始終未動,看著她從迷茫到悲傷,又從茫然到羞憤,擋住身體的瞬間本來白如霜雪的臉蛋又忽地暈上緋紅,在她背過去時已經(jīng)燒到耳根。 “?。 ?/br> 身后突然貼上來的炙熱軀體將她撲倒,當作鎧甲的被子被高高揚起。還不等落下來緊閉的雙腿便被大力掰開,一系列動作利落干脆一氣呵成,幾乎是瞬間完成。 女人水瞳搖晃呆在床上不敢動,下意識環(huán)住他的腰身,卻不巧正好碰到男人早晨勃發(fā)的欲望。 “嗯......” 蕭烈悶哼一聲,高挺的鼻梁蜷皺起來,大物憑空跳了幾下似是在隱忍。葉聞箏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看清折磨自己一晚的東西到底生得什么模樣,只盯了幾秒臉上的紅暈就瞬間退散,恐懼到毫無血色的面容轉(zhuǎn)過去,素手捂住眼睛。 “不要......很疼......” 男人咬著牙根無奈地扯了扯唇,“不碰你?!?/br> 他閉上眼睛等了一會兒,等眼中的熱氣消散不至于再嚇到她才重新睜開,動作輕柔地檢查她的身體。 余光瞥到日歷邊角眼神動了動,似是焦墨從水中暈開,眼底情緒倏然間變得復雜。 剛才她喊的那句爸媽讓他印象深刻,如果他記得沒錯,兩天后該是葉城夫妻的忌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