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如果當(dāng)時他知道那個在茶樓門口遇到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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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經(jīng)過一場情事的女人身體已經(jīng)變得柔軟無力,她還被男人托著,兩坨白皙的臀rou在剛剛的激情中被磨蹭得殷紅。 在意識恍惚中她又被男人放到水里,洗去身上的汗水和身下狼藉,最后擦干抱回床上。 窗外的雨還在下,男人躺在她身邊抱著她,身上的guntang熱量仿佛永遠(yuǎn)都不會消減。頭上利落的短發(fā)還濕著,一雙殘紅的雙目望著外面早已一片朦朧的世界,在玻璃上流過的雨珠在漆黑眼瞳中也劃下同樣的軌跡。 葉聞箏好像睡著了,又好像沒睡,反正她再睜開眼面前便是這樣一副光景。 懷中一直均勻的呼吸忽然停了,男人察覺到她已經(jīng)醒過來,窅然目光從遠(yuǎn)處的天空移到她身上,懷抱她的手臂就更緊了幾分。 “餓了嗎?” 他已經(jīng)冷靜下來,到現(xiàn)在也沒忘記她第一天來到這里被自己嚇到生病的事。 留住一個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她愛上自己,這是父親從前說過的話。 在雨中和父親的墓碑對望時他又忽然想起童年生活的殘影。父親對趙秋妍總是溫和,看著她時眼中濃情擋不住。不管他對外有多呼風(fēng)喚雨,回到家永遠(yuǎn)是個溫柔的男人。 ——只不過父親沒能感動那個心如蛇蝎的女人??尚」媚锱c趙秋妍不同,她善良又柔軟,或許他該對她好一些,她才能心甘情愿地陪著自己。 所以他沒再提剛剛的事,想讓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盡快真的像親人那般正常親密。 他太需要一個親人了,也太想有個家了。 女人良久靜默,她堪堪睜開的眼角帶著之前被欺負(fù)哭的淚水,赤裸的身體在懷里柔弱無骨,聽到他這么問就縮在一起,輕輕搖著頭,目光緊跟著又落在他肩臂的傷口上。 蕭烈感覺到她在看哪里,怔忡幾秒剛張開的唇就重新合上,將她的頭按在胸口,低頭嗅發(fā)間的清香。 “你......不疼嗎?” 傷口帶著腥味,邊緣被雨水泡得有些發(fā)白,過了一會兒之后消下去了一些,但仍舊能看出著水的痕跡。 “你要是能心疼我,我就不疼?!?/br> 蕭烈私下的真實(shí)模樣便是這樣,他的聲音帶著喜意和一點(diǎn)孩童的無賴。這話讓她沒辦法接,只能當(dāng)做聽不見一樣默了聲。 然而安靜只有不到一分鐘她就男人懷里出來,手伸向床頭柜最上面的抽屜,她知道那里放著蕭烈用的紗布。 他喜歡抱著自己,卻從來不喜歡別人碰他。她平時不愿意理他便自己換藥,病態(tài)般地討厭別人近他的身。 兩根蔥指夾出一卷新的紗布放到他面前。 “你換上吧?!?/br> 權(quán)當(dāng)感謝剛才擋雨的衣服。 男人眉頭輕挑,將身子湊過去。 “你給我換?!庇稚斐鍪謱⑹直蹟[給她,“剛才抱了你太久,很累了?!?/br> 他的話暗示性極強(qiáng),讓女人一下想到剛才浴室里面紅心跳的畫面,腿心都開始黏膩。 葉聞箏嘴唇抿起來,想著等下要求他的事,只能紅著一張小臉給他消毒又包上紗布。 以前只覺得他是衣冠楚楚的西裝暴徒,現(xiàn)在卻感覺他像個痞子無賴。 小手在肩膀上來來回回,男人瞇著眼睛享受她輕柔的撫摸,說“累”了的手臂反而比之前繃得更硬。 “蕭烈......明天是我爸爸mama的忌日?!?/br> 她低著頭,聲音輕柔婉轉(zhuǎn),帶著小女孩獨(dú)特的奶糯,說的小心翼翼,像個做錯事又乖乖討好的孩子。 “我只有他們一張照片,在徐瑩那里,說不定已經(jīng)被他們?nèi)拥袅??!?/br> “你讓我回去看看吧......” 葉聞箏不知道她來到這里之后的事,單純的姑娘并未往別的方面想,更不會知道那兩個人正在蕭家的暗室里,還以為沒了她的徐瑩生活得比之前更愜意。 男人撫摸她后背的手停住動作,抬起她的頭便睨到一雙泫然欲泣的眼睛。 純凈素雅的皮膚上掠過晶瑩淚珠,像是融化后的冰雪,睫毛上的閃爍又像是本就鑲嵌的晶鉆。 在他望著她時還有一滴眼淚順著微微泛紅的眼尾流淌。蕭烈的眼睫垂下去,舌尖輕輕舔弄著牙齒,片刻后坐起來撥通了陳江的電話。 他起來依舊沒穿衣服,毫不在意地在她面前展示赤裸身體。她咬著唇壓低螓首看著自己蜷縮在一起的腳趾,身邊的床墊再塌下去時面前已經(jīng)多了杯冒著熱氣的溫水。 與此同時一股nongnong的姜味也在室內(nèi)蔓延開。 “姜粉是前兩天沒用完的?!?/br> 說完把杯子塞在她手里,然后門便從外面被人敲響。他眉頭一動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房門,然后又回過頭將她身體用被子裹住,自己過去打開一條門縫只伸出一條手臂從外面拿進(jìn)來個什么東西。 她完全被蕭烈擋住,所以沒看到外面的人是誰門便關(guān)上了。他再走進(jìn)來手里就多了一個半透明的塑料文件袋,當(dāng)她看清楚里面是什么東西的瞬間,手中的杯子險些飛出去。 “先把水喝掉?!?/br> 大掌在發(fā)絲有些凌亂的小腦袋上抓了一把,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寵溺。 葉聞箏急于想拿到他手中的相框,將杯中溫度適宜的水一飲而盡,然后睜著兩只濕潤的大眼睛,無措地望著他。 相框在下一秒被放到床上,原木色的邊框已經(jīng)被摸掉了表面的清漆,也不知道小姑娘撫摸過多少次,大多數(shù)地方都露著并不光滑的底木。 女人一把將照片抱在懷里,身體縮在床的一角,頭發(fā)擋住了臉蛋,肩膀不停起伏。 這相框是他今天上午回到山中小院時發(fā)現(xiàn)的,他那天想到葉城夫婦的忌日便鬼使神差地去了那里,拿回了和他們唯一一件相關(guān)的東西。 對于當(dāng)年葉家的事他是心虛的,他雖然沒有直接殺死他們卻是兩家鷸蚌相爭的最終受益人。如果當(dāng)時他知道那個在茶樓門口遇到的小姑娘是葉城的女兒,他為了守住那抹清純明媚的笑容也會幫葉城那一遭。 也不知他們在天上看著他強(qiáng)娶了自己的女兒會是什么滋味,會恨他怨他還是會默默無言。 蕭烈過去將哭得發(fā)熱的小身子抱進(jìn)懷里,雖然身體赤裸相貼卻沒有半分yin欲。 只是有些后悔。應(yīng)該帶著她一同去,那些繡著精致花紋的窗簾是女孩一針一針縫上的,他該讓她去把自己的東西拿過來。 女孩顫抖不止,男人別的不懂,但卻懂思念。他許久沒開口,過了很長一會兒才輕輕搖晃她的肩膀。 “箏箏?!?/br> “休息吧,明天我們?nèi)ゼ赖焖麄?。?/br> 懷中的人停住抽噎,她微微抬起一點(diǎn)頭,目光只到他胸口。 嘴里那股還沒散掉的姜味好像更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