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他伸出舌尖碰到水面,甜的。
書迷正在閱讀:宿主每天只想跟我談戀愛[快穿]、偏要繼承家產(chǎn)、偽裝好人那些年快穿、游戲人物也要選秀出道、男主的病弱長子[快穿]、我靠飾演反派續(xù)命[穿書]、風(fēng)禾盡起(古言 1v1)、離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愛[娛樂圈]、快穿失敗以后、修二代只想咸魚
“啪!——” “啪——?。。W啦!——” 桌上的瓷杯和玻璃杯盡數(shù)被摔爛,一地碎片密密麻麻鋪了一層,屋子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浩劫。 氣喘吁吁地男人半靠在墻上,平日里一塵不染的手工西裝盡是褶皺,還沾了一些飛濺的細(xì)小碎片。 “誰讓你殺她的?。俊?/br> 常朔一改往日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形象,歇斯底里雙目赤紅,散落下來的發(fā)絲在額前晃蕩,雪白的皮膚可見星光點點。 吼完又拿起一個杯子,咬著槽牙朝趙岳山扔出去。 他慌忙躲開,杯子砸到墻上,炸開的碎片好巧不巧劃傷了他的臉,留下一道細(xì)長紅痕,血液忽地涌出。 屈辱如同冰水澆頭而下,他也是雄踞一方的霸主,何曾受過這種羞辱。剛要發(fā)作,衣袖就被旁邊的趙秋妍扯住,這一下提醒了他——在蕭家的瘋狂報復(fù)下他已經(jīng)被圍在這座城,想要離開這里活命只能靠面前這個人。 求生的欲念終究抵過一切。 “常先生——” 趙岳山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他將探子冒死拍來的照片擺在面前還算干凈的一塊桌面上。 “這女人蕭烈肯定碰過了,您......” 照片的背景是蕭家的庭院,蕭烈懷里抱著一個女孩,一頭順長青絲讓常朔一眼就看出她是葉聞箏。 蕭烈在同她親吻,手從她上衣的下擺探進(jìn)去,肆意享受溫軟。女孩和他相比更顯得弱不禁風(fēng),常朔再看不下去,驀地抬起頭,目光兇狠而又充滿殺意。 “那又怎么樣?” 他不知這種感覺因何而起,從見到葉聞箏的第一眼就很在意這個女孩。這種牽掛割舍不掉,就算是知道她已經(jīng)是蕭烈的人了,還是無法放掉眷戀。 “少爺?!?/br> 蒼老的聲音傳進(jìn)來,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端著新泡好的茶,艱難彎腰撿起常朔旁邊的玻璃碎片。 “吳伯,不用你弄?!?/br> 常朔扯了扯領(lǐng)帶,鎮(zhèn)靜了些許。 還有。男人轉(zhuǎn)過身,目光從趙岳山身上掃到趙秋妍身上。 “你們可以將蕭烈千刀萬剮,但是不能再動她?!?/br> 玻璃碎片在趙家兄妹走后被收拾干凈,良久安靜的窗外忽然變得亂哄哄,常朔端著茶杯的手停在半空,面露不悅。 “吳伯,外面怎么了?!?/br> 話音將落,有人闖進(jìn)來趴到他耳邊說了幾句,他將將平靜的目光便又掀起波瀾。 “還活著?” “男的死了,女的還活著,已經(jīng)在搶救了,一時半會還醒不了?!?/br> 吳伯的耳朵動了一下,他聽到了一個隱約的人名,一時走神手被瓷片劃開一道傷口。他沒出聲,常朔也沒發(fā)覺,偷偷將血液抹到衣服上,退出客廳獨自一人走到廢棄的小院旁,睨視許久才離開。 常朔趕到徐瑩的病房門口,看著里面插著一身管子的女人,皺起了眼眉。 “她就是葉聞箏的養(yǎng)母?” “是,但是這兩人對那女孩差的很,把她留在山上,有時候一個月也不會去一次。上次......話停住,表情略顯尷尬。 說,怎么了? 咳......上次您在蕭烈的場子見到她,就是她的養(yǎng)父母把她送過去的。 這人很聰明,剛才趙家人的狼狽在進(jìn)門時就有人告訴他了。他沒必要點常朔的火,用了最能接受的詞,然而還是引得常朔俊顏冷絕突起。 葉聞箏......他低喃著這個名字,將兩個不可思議的人聯(lián)系到一起。 太陽行至西方,紅彤彤一顆掛在天邊。經(jīng)歷一天燃燒后仿佛燃料將要殆盡,光線居然有些柔和。 白晝將到終點,余燼渲染了半個天空,霞光萬里照亮男人纖長鴉羽,濃黑額發(fā)都被絢麗妝飾。 他胸口起伏均勻,兩條手臂換了藥重新被包起來,黑襯衣映著白晃晃的紗布,白的更白。 安放在身側(cè)的手臂在睡夢中動了一下,蜷縮的指節(jié)碰到一股嬌弱柔軟。隨著女孩一聲充滿睡意的嚶嚀,他眉心微蹙,而后眼睫緩緩啟開。 她瑟縮在他臂彎里,臉上的紅暈已經(jīng)被時間淡掉,只有眼尾還帶著微弱輕紅,又或許是窗外染盡蒼穹的霞光,總之看上去有些委屈,纖細(xì)瘦弱的四肢還抱在一起。 葉聞箏也醒了,從蕭烈碰到她的時候。她還以為是自己碰了他,身體仿佛觸電般在下一刻驚起,尚帶朦朧的大眼慌亂驚愕。 “疼了嗎?碰疼你了沒有?!” 小手在他身上來回游走,卻沒有一下碰到傷口。看似慌忙實則仔細(xì)的動作鎮(zhèn)住男人目光,他動了動喉頭,干澀讓他不自覺一皺眉。細(xì)微的表情沒被細(xì)心的女人忽略,她趕忙下床跑到對面的桌子前面,倒了杯水試過水溫湊到男人唇邊。 “可以自己喝嗎?” 大眼水光撲簌,活像一只受到驚嚇又拼命想掩飾恐慌的小動物。 他被她蒙著夕陽的眼光取悅,想逗她,緊跟著搖了搖頭。 然后她便乖乖地扶他起來,舉起手,杯子放到他唇邊。 “不熱。” 聲若蚊吶。 他伸出舌尖碰到水面,甜的。 眼眸含笑,深沉如夜的墨黑中也有孩童似的光影。這樣的蕭烈說不清是熟悉還是陌生。 蔑視蒼生掌控生死的王者,或者是為她煲湯做飯的居家男人,明明都是他,卻相差的如此之遠(yuǎn)。 想去上學(xué)嗎? 葉聞箏原本盯著他的眼睛,她之前從未同他良久對視過,竟然不知道他的眼睛生得如此好看,細(xì)長明亮,還照著自己的影子。 一時失神,聽到他說話才發(fā)覺自己失態(tài),顴骨不由得泛起紅潮。 “想?!?/br> “那就去?!彼闯鏊男⌒乃迹鬟^她紅了的臉蛋,也沒說破,只說:“但是你要回來,好嗎?” 小心翼翼,換得她輕輕點頭。 蕭烈扯了扯嘴角,顧不上自己手臂上的傷,將她壓在床上肆意親吻。 “咳咳——” 纏綿許久,葉聞箏忽然咳了兩聲。 “怎么了?” 她捂著嘴:“屋里好像還是有煙味。” 蕭烈看著自己身上不怎么干凈的衣服,“應(yīng)該是我衣服上的味道?!闭f完站起身,在她面前將衣服褪去。 “我們?nèi)ハ丛??!?/br> 她目光瞥向一邊,不敢看他赤裸的身體,香頰紅的更甚。 “你,你能洗澡嗎......” 這時,兩根手指捏住她的下頜,把她逃跑的視線捉到眼前。她坐在床上,男人站在床邊,垂眸睨視她。 語氣有些賴:“你給我洗。”一攤手,“手不能沾水?!?/br> 手一撤走她就又低下頭,扶著男人來到浴室,打開龍頭水也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沖濕。 男人有了將她剝光的理由。相互擁著躺進(jìn)浴缸里赤身相貼,他的體溫很燙,葉聞箏都已經(jīng)習(xí)慣,但不能忽略的是硌在她小腹上的一條長龍,比他的軀體還要熱。 “不行的......會扯到傷口。” 男人作亂的下體停住,嵌在她腿間緩緩磨蹭。 “等好了就行?” 懷里的小人一瞬間紅的如同煮熟的蝦子。葉聞箏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第一反應(yīng)不是反感他碰自己,而是擔(dān)心他的傷。 “唔......” 她羞得捂住了臉,趴在浴缸邊不起來。蕭烈盯住她已經(jīng)燒到耳根的嬌火,還有剛才話音里的心疼,空曠許久的心堪堪填滿。 他牽住柔夷放到自己胯間勃發(fā)的器物上,看纖纖玉指撫過突兀經(jīng)脈。 “那就等好了?!?/br> ————分割線———— rou預(yù)警。 征求下群眾意見,要虐的很一點還是輕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