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有些心思本就只蒙著一層薄紗,將將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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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酸痛,腰間橫著一只手,再往上是肌rou健碩的手臂。男人皮膚上硬痂掉了一部分,粉色的嫩rou長出來,隨著呼吸輕動。 葉聞箏輕輕翻身,吵醒了蕭烈。在她身體里存放了整夜的濁液隨之涌出,本來就情意香濃的屋內(nèi)又平添了一絲雄性麝香氣。 她剛醒,但也還是被這股味道羞紅了臉。昨晚的畫面和羞人對話重現(xiàn),她縮回被子里擋住眼睛,不敢和那雙剛剛睜開的晶黑眸子對視。 早安。 他掀開被角吻了下她的額頭,然后拉著她起來,洗漱之后下樓吃了早飯,把昨天就讓人準(zhǔn)備好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是? “風(fēng)箏?!?/br> 蕭烈穿著淺灰色的居家褲,有點運(yùn)動也有點休閑。頭發(fā)醒來之后沒有刻意打理,輕微的凌亂擋住半只眼睛,發(fā)頂蒙著一圈淺淡陽光,與他平時的冷厲嚴(yán)肅大相徑庭。 白色的圓形T恤勾勒著肌rou線條鮮明囂張的身材。她睨著那些溝壑,突覺喉嚨有些干澀。 所幸在臉重新紅起來之前她止住了幻想,蕭烈拿著風(fēng)箏轉(zhuǎn)過身,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手中的風(fēng)箏色彩鮮明,是黃色的蜜蜂。 你什么時候弄來的?...... 她目光跟隨著那一抹熒黃微動,高大健碩的男人一副硬漢模樣,拿著小孩玩的東西多少有些滑稽。葉聞箏一個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蕭烈聞聲望過去,也跟著她笑起來。 笑什么?他問她。 你笑什么? 覺得你笑起來好看。 自從她來到蕭家之后很少笑了,微揚(yáng)的唇角來之不易,睨視一會兒粉嫩柔軟,他竟忽然一下理解為何會有人用江山換美人一笑。 蕭烈不懂得如何與女人調(diào)情,可此時他滿目深情地望著她,言語盡是真誠,倒是讓她不自覺紅了臉。 風(fēng)箏在片刻后被送上天空,繩子在她手里,可她不會放,到底引導(dǎo)方向的人還是蕭烈。 一整個上午兩人都在蕭家門口的草地上,周圍的肅穆都看不見,只有時不時傳出的笑聲。 叁日后是葉聞箏去學(xué)校的日子,吃過早餐之后蕭烈已經(jīng)靠在車頭等她。許是因為要去的地方是學(xué)校,他特意換了一身運(yùn)動裝,頭發(fā)隨意垂著,多了幾分青春氣。 他摘下墨鏡,朝著有些怔愣的女人挑起眉梢。 過來啊。 他受傷這段時間已經(jīng)甚少露出痞厲的本性,溫柔蒙住了葉聞箏的眼,都讓她幾乎快忘了蕭烈到底是什么人。 她走過去,副駕駛的門已經(jīng)拉開,從蕭家到學(xué)校的路不算近,一路上兩人默默無言,男人臉上的笑容被不斷掠過側(cè)臉的光芒抹去,到了校門口已經(jīng)變得毫無表情。 去吧。 葉聞箏一身碧色連衣裙,和天空的澄澈如出一轍。他整了整她的領(lǐng)口,松開了手掌。 嗯。 精靈從掌中脫逃,她走進(jìn)一處綠茵,背影漸行漸遠(yuǎn)。 這是他帶她到蕭家之后第一次放任她離開,濃重的不安讓他衍生出些許卑劣。原本說好了不會跟著她,現(xiàn)在這份決心又動搖。 他重新戴上墨鏡,將俊逸眉眼遮住,沿著女孩走過的路跟到教學(xué)樓,在后門那一小塊窗戶里看她上課,幾十分鐘站在那里沒有移動分毫。又在她下課之后跟著她走到食堂里,惡狠狠地盯著與她搭訕的男生,墨鏡之下的眼瞳仿佛要噴出火光。 午后,吃過午餐的女孩走在甬路上,她傾城的模樣與楚楚窈窕的身姿引來眼神良多。 面容青澀的男生看著不過二十歲,他偷偷走在葉聞箏身后已經(jīng)許久了。學(xué)生沒什么壞心思,無非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只想問問這個姑娘的名字,在她面前混個臉熟。 突然,一條手臂橫在了身前,他止步不及撞了上去,沒將手臂撞開反而被上面的堅硬肌rou彈了回來。 誒——他揉著自己的胸口,斜著面前的男人,將要脫口而出的抱怨在看清他五官時驀地停住。氣氛僵凝,男人冷峻的似一塊寒冰,竟讓他在春夏之時的暖陽里泛起一絲無法驅(qū)散的寒意。 你......?是誰? 男人不說話,目光投向快要走進(jìn)教學(xué)樓的女孩。 離她遠(yuǎn)點,嗯?語氣不像在商量,男生竟然聽出殺氣。 他呆愣著點了點頭,轉(zhuǎn)瞬后落荒而逃。 蕭烈眉心的褶皺尚未平復(fù),他偷著跟來這里并沒想做什么,只是自己的女人被人覬覦他忍不住,這么多駐足在她身上的目光足夠惹火他。 葉聞箏在教室里等老師,她特意選在了靠著窗子的角落。 一束陽光落在面前的本子上,塵埃清淺沉浮。她心思飄到窗外,總是想起昨天中午,蕭烈不小心將熱水撒在手指上,當(dāng)時皮膚紅了一片,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還疼不疼。 筆尖在紙上滑動,白紙上不知不覺畫出個烈字。老師進(jìn)門的腳步牽扯回少女飛走的思緒,她被這個躍然在紙上的清秀小楷嚇了一跳,就好像不是她寫的一樣。 有些心思本就只蒙著一層薄紗,將將可以騙騙自己,可是現(xiàn)在卻突然全部暴露在陽光下。 她再沒有可遮擋或者自我安慰的東西,少女心事昭然若揭。 怪他,還是怪的,不可能這么快就忘了他當(dāng)初的強(qiáng)勢??筛袆右嗍钦娴模P(guān)懷更不可能忽視。 她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將他和父母比在一起,畢竟已有很多年沒人如此關(guān)心照顧她。這個男人冷酷無情又細(xì)致溫和,前一刻穿過槍林彈雨,下一刻回到她身邊,卻連她一日叁餐都要親自過手。 心在活動,老師說的什么她也沒聽清。周圍明明沒人看著她,她卻欲蓋彌彰地撕下那張紙迭了一只千紙鶴,下課時又放到花圃的圍欄邊,讓紅花綠葉映襯著它。 背影纖瑩,裙擺隨著走路搖擺翩躚。一只手將帶著余溫的紙鶴拿起托在掌心,瞥到上面的字時剛才心頭那點不快一掃而空,只有上勾的唇角和旋轉(zhuǎn)在臉頰上的酒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