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你們他媽的差點要了我的命?。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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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入暮,男人冷峻的表情終于饜足,他吐出被含了許久的小嬌點抬起頭,倏地抽出自己。 磨蹭了一下午的性器冒著熱氣,直接射入zigong的jingye到底也沒有流出來,xue口翕張著,像一張小嘴在拼命汲取氧氣。 歷經(jīng)多次情潮的女人也在喘氣,男人雙臂支在她兩側(cè),手臂上的汗水反射著霞光。 他低下頭吻她,然后就著彎曲胳膊的力量倒下來抱著她轉(zhuǎn)了一圈,將她帶到自己身上。 男人身上密布緊韌肌rou,她趴在他胸口,手底是那些溝壑。 “箏箏,明天......” 咬住了牙根,長睫顫了顫把這句話給咽回去。 “嗯?”她輕輕哼了一聲,扶著自己被他射滿的小肚子滿目幽怨。 “明天我送你去學校。” “嗯.......起來......很漲,我要去洗洗?!?/br> 男人目光一緊,大掌倏然左右鉗住她雙手。 “不行。”小女人在掙扎,從火場里出來之后兩人關(guān)系越來越親近,葉聞箏逐漸在他面前展露出這個年紀的女孩本該有的嬌氣和任性。蕭烈對這個細微變化欣喜若狂,他確信葉城夫婦離世后再沒有人看到過她這副模樣。 可這件事他卻不能妥協(xié)。 她要誕下他的孩子,實在是不喜歡送到別的地方去養(yǎng)也可以,但她要留下。 “乖,忍一忍,要不然——” 漆黑眼瞳瞬間迸出寒光凜冽,手臂用力怒起線條緊繃的膨脹肌rou,重新膨大的rou根佇立在腿間黑色密林,前端一點一點地顫動著耀武揚威。 “我就插進去堵住?!?/br> “別!”小女人驚慌失措,她深知那個東西有多恐怖,更忌憚他強悍的體力。眸光顫抖幾許之后安分下來。 嚶嚀的像奶貓:“你很兇。” “嗯?”鼻音厚重,尾音輕輕勾起來,不用她回答,目光中和著晚霞抖落星辰,輕輕擁住她。 昨天的強勢讓葉聞箏多少有點懼怕蕭烈。男人知道自己嚇到了她,吃早餐的時候刻意沒說話,只用手捂著溫熱的牛奶,生怕涼了。 要送她去上學是昨天說好的,親手拿下來的書包又重新給她背上。 “先生?!?/br> 一個男人在蕭烈手剛剛搭上車門的時候湊過來,他有些不安,兩只手緊貼著褲縫線。 葉聞箏在旁邊閃著一雙大眼看著他們,那人趴到蕭烈耳邊低語未久,而后落在水眸里的硬朗俊顏就變了顏色。 蕭家大門口旁邊停著輛車,起初蕭烈沒注意,經(jīng)人提醒才發(fā)現(xiàn)。 這輛車子同體漆黑,就連輪轂也是深色的,黑乎乎一團在綠意映襯下很是明顯。車窗被厚重的簾子擋著,車身還時不時晃動幾下。 眼眸暗了暗,葉聞箏感覺到攬著自己的手臂在收緊。 手中溫軟倏離,女孩自己上了車。 “蕭烈,可以叫別人送我。” 男人掙扎了幾秒最終妥協(xié)。那車里的人太重要,不得不放棄與她的獨處。 送女孩的車子遠去,蕭烈走進暗室里掐算時間,估摸著他們快到時給司機發(fā)去信息,讓他在暗中看著葉聞箏。 坐在樹下的男人心思一點都不在面前的報紙上,他看著那輛熟記于心的車子靠近,停穩(wěn)片刻微微一怔又緊跟著恢復沉著。 他昨天一天都沒等到這輛車子,本來以為來的是人會是蕭烈,結(jié)果是個不認識的人。 女孩穿著高領(lǐng)的裙子,整個身體除了臉蛋幾乎都包裹起來??伤€是在偶爾泄露出的縫隙中,看到鵝頸上神似傷痕的紅印。 葉聞箏與他如同陌路,她蹁躚著裙角,像極了一直剛剛脫變的新蝶,周圍的紅花綠葉都是映襯,只有她身上的嬌麗顏色才是真的風景。 她離自己那么近,近到幾乎能聞到洗發(fā)水的香味。男人撫住胸口,看著那張嬌美妍麗的臉蛋掠過自己眼前。 司機遲遲未走,他跟了許久,直到晚上才找到機會。 校園后身的僻靜小路少有人來,他猛地沖到那人身后,左手鎖喉,右手化作掌刀劈在那人頸子上。 “呃......” 被他擒住的人沒來得及反抗便沒了動靜,他胸口呼吸均勻,男人沒打算殺他,可是也沒打算讓他好過。 怕被人發(fā)現(xiàn),裝成是扶著病人的樣子將他攙出去放到自己車的后備箱里,才回來找葉聞箏。 “姑娘。” 聲音蒼老又顫抖,葉聞箏等不到司機過來,回過頭卻看到一個身形傴僂的老人。他臉上帶著口罩,帽子住眼睛,正拿著一個破布袋子。 “水瓶可以給我嗎?” 目光落在她手里剛喝完的空瓶子上,她看了半秒,直接將瓶子放到老人袋子里。 “謝謝姑娘?!?/br> 不等葉聞箏回話,老人揮了揮手,空氣中忽然多了股異香。周圍花香恬淡,這種香味初聞覺得香甜,再聞便覺得膩歪。然后纖瑩窈窕的身子晃了幾下,手扶著額頭就倒了下去。 ...... 兩條修長的腿搭在一起,一盞光禿禿的燈泡將高挺鼻翼兩邊照出暗影。男人五官清冷,俊顏周圍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墻。 他腳下匍匐著一個手腳皆被緊縛的人。這人臉貼在地上,被蹭破的皮膚和泥土混合成濕乎乎的一坨,分不清到底是皮還是rou。太陽xue青腫突出一塊,唯有一枚銀質(zhì)耳釘兀自綻放閃耀,與這幽暗的刑房不同,更與他的狼狽頹喪相悖。 蕭......呃...... 他抬起手,剛剛搭上男人的椅子,手背就被驀地按上燃著的煙頭。 呲啦—— 皮膚被燒破,一股臭味突出于血液腥甜之間。 似是焚燒死人的氣味,蕭烈有些癡迷。他將手中的煙頭捻了又捻,好似耐心細致,直到那塊皮膚被燙得稀爛,rou也變成熟而堅硬才肯放開。 她在哪? 地上的人抬起頭,眼睛里摻著血液,但經(jīng)歷半天早就已經(jīng)氧化成棕色。 蕭烈的面容不清,只能看出堅硬又冷厲。 還有目光中時刻閃動的殘忍。 到蕭家不過幾個小時,他受到的折磨比這一生的都多。原以為涉足黑暗已經(jīng)什么都見過,卻不曾想到之前那些與蕭烈的手段比起來都太過小兒科。 他艱難直起身子,露出被剪掉一半的耳朵。白生生的耳骨暴露著,被生生斷掉的筋脈還在茍延殘喘地跳動。 起身帶動了殘缺手掌的疼痛,左手尾指和無名指不翼而飛??伤桓冶憩F(xiàn)出痛苦,更不敢出任何呻吟的聲音。 蕭烈是個嗜虐的瘋子,他一點點地切下自己身體的部位,越是慘叫就越是興奮。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點了火。 那天的恐懼成為了現(xiàn)實,蕭烈沒有一天不出現(xiàn)在他的噩夢里,然而趙秋妍的出賣和放棄卻是最讓他絕望的。他輕易便成為了那個女人的一顆棄子。 只是,點了火? 蕭烈轉(zhuǎn)動著指尖的煙頭,寒沉似淵潭的眼眸盯著沾上血rou的那一處看,唇間研磨著這幾個字。 只是。 聲音漸漸變大,咬牙的聲音如同挫骨,聽得人心驚膽寒。 蕭烈其實不是個暴躁的人,但最近他卻經(jīng)常失控。 “嘭!” 牙根緊咬,鋒利下頜邊緣輪廓畸變。他忽地站起來掀翻了面前的桌子,抓住那人的衣領(lǐng)抵在墻上。 恨我就來殺我,為什么動她?嗯? “你們他媽的差點要了我的命!” 他的命不是自己身上這一條,是放在葉聞箏身上那一條。 這人不敢對視男人嗜血的目光,他向后仰著身體,極力想逃脫,然而男人的手掌就像鋼鎖一樣緊緊扣著他。 虎口越縮越緊,人被他高高提起,提過頭頂,發(fā)絲快要碰到燈泡。 室內(nèi)忽地暗沉,頭發(fā)仿佛都要燒焦。掙扎踢腿的影子在墻上演出著一場默劇,等到表演終止時人也沒了氣息。 血合著口涎一起淌在嘴邊,被活活掐死的人白眼球被血液附的猩紅。 咚。 男人松開了手,室內(nèi)重新恢復光明。他站在原地喘著氣,頭頂?shù)暮怪轫樦W角下流,勾過半圈瘦削下頜。 先生。 旁邊有人叫他,他沒注意看是誰,目光只停留在自己的手表上。 小姑娘快下課了,自己一身污濁恐怕弄臟她潔白的衣裙。 散開左右,他回到房間里換了一身新衣服,對著鏡子露出一個極其牽強的笑容才去接她。到學校門口之后卻不見人。 等一下。 他往學校里走,攔住一個之前在偷看她上課時見到過的熟悉面孔。 緩了兩秒,他調(diào)整好語氣。 葉聞箏,在教室嗎? 被攔住的女生好像還未從欣賞蕭烈俊郎面容的心思中出來,冷不防聽到這個人名還想了一下。 是那個特漂亮的嗎?好像有家人來接她走了。 女生抬手一指,而后閨蜜兩兩攙扶著離去。蕭烈站在人潮熙攘的校園甬路上,周圍的人聲風聲一瞬間破碎成殘片。 他一邊打電話一邊朝車上跑,西裝的衣角飄在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