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再跟著我,殺了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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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 男人呵住她的掙扎,提著小身子往里走。 冷靜了一路,常朔已經(jīng)不像剛才那么失控,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帶著她一起來,眼下只覺得她心煩。 “你老實點!” 他松開她,將那瘦瘦小小的身子放到一邊,一個人走上二樓,在沒被火焚毀的屋子里翻找,企圖找到關(guān)于葉家長子的蛛絲馬跡。 最大的房間在二樓中央,似乎是之前葉城夫妻住的地方。走進這里時他心猛地一沉,撫摸著已經(jīng)銹住的門框瞳孔震蕩。 葉城為他擋下那一槍時指尖觸碰到的溫?zé)?,顧疏桐抱著他痛苦的眼淚。兩團畫面相融,他分不清是誰的血或是誰的淚。 所以他只能逃走,以圖遠(yuǎn)離那雙悲戚的眼眸。 身后窸窣腳步順著樓梯上來,余光里闖進一個淡藍(lán)色的小影子,她還在摸索,對周圍的一切都好奇。 常朔皺了皺眉,看著女孩進了一間看上去還不算太黑的房間,坐在公主床的床尾,擺弄著吃了多年塵土的動物玩偶。 一副孩子的神態(tài)。他刻意不去看她,被床頭放著的那堆破布娃娃吸引了視線。 這間屋子明顯是女孩子的,他想起葉聞箏,那個一見心口便有異動的小姑娘,這里的一切應(yīng)該都屬于她。 陽光一瞬間穿透云層,透過五彩斑斕,仿佛能看到一個穿著公主裙的小女孩。 而現(xiàn)實并沒有穿著公主裙的小女孩,只有坐在床尾的姑娘。她嬌顏蒼白,纖長的羽睫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珠,寬大裙子裹不住纖瘦身體,總是時不時露出胸口的春色。 雪色胸脯上盡是唇印,都是男人昨晚的杰作。 “大哥哥?!?/br> 她抱著腐朽到掉渣的玩偶搖晃小腿,不知從哪里找出來的相冊封面已經(jīng)爛掉一半,還有一半像是洇過水,白花花的一團印在照片上,看著像是個孩子。 然后女孩抽出那張照片,摸著腦袋想了想,有些不確定地讀出那行字。 “葉,景庭?” 男人正在屋里翻箱倒柜,書本文件落了一地,聽到這個名字的剎那渾身仿佛過電。他站起來,一步邁到她跟前將女孩嚇了一跳。 一把搶過照片,邊緣發(fā)白的手指顫抖不已。照片中的嬰兒安睡在搖籃里,白白胖胖很是喜人。 常朔呼吸驟然變得急促,他從相冊里翻找,豆子大的淚珠不斷落上塑料紙,隨后終于停在某一張上。 邊緣本就朦朧的小照片被忽然密集的淚水拍打的無所適從,他抽出照片,被嬰兒頸后的紅色胎記刺了眼。 身心一瞬間被抽空,后頸發(fā)熱,靈魂從那片淡紅中飄走。 “大哥哥,你叫葉景庭嗎?好好聽?!?/br> 倏爾,他聽到女孩的聲音,在喚他那個這輩子只被人叫過一次的名字。 這是屬于他的名字,如果一切都按照正常發(fā)展,他便會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慕邮芰?xí)慣,而不是被叫到就仿佛如同被針刺過,魂魄都難安。 他抬起頭撞上琥珀的純色,然后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浮木,順著她的聲音回到人間,深深吸進一口氣。 可是天真的目光時刻提醒著他的卑劣。 “你叫我什么?” 她目光清澈,像九天月明,照出他所有不堪。 女孩被他突變嚴(yán)厲的聲音嚇到,倏地離他遠(yuǎn)了些,自己一個人蹲到床角,纖纖十指捏在一起。 “別這么叫我?!?/br> 女孩點點頭,眼神楚楚可憐,“大哥哥?” 男人喉結(jié)滾動一下,眸子閃過利光。 “哥哥”這個稱呼磨蹭著他敏感的神經(jīng)。 被蕭烈攬在懷里淚流滿面的女孩,地牢里奄奄一息的女人,還有擋在他身前握住他手心的中年男人。 無一不在提醒他被人支配利用的荒唐人生。 他無法接受如此可笑的結(jié)局,癲狂取代絕望,最后一絲理智也消亡。 “咔嚓——” 拇指滑過打火機,竄出一道火苗。略微潮濕的照片一角被點燃,掙扎了半秒火焰堪堪蔓延,最后化為一攤灰燼。 隨后他轉(zhuǎn)過頭看著女孩,她在發(fā)抖,他過去抓住細(xì)腕子,聞著她身上的少女香,呼吸落在頸窩姿勢曖昧。 “哥哥?” 幾秒后男人松開了她,獨自下了樓,她跟著走,抱著舍不得放下的娃娃。 常朔坐在駕駛座上,后車門和副駕駛都沒有為她打開的意思,傻姑娘有點茫然,徒勞地按著車門,男人注視著她的眼光越來越冷。他撥開扒著車窗的小手,在輕薄的日光中絕塵離去。 “大哥哥!” 女孩看著車子發(fā)動,即使心智不健全,卻也還是明白了什么。 “哥哥,別走!” 車尾燈越來越遠(yuǎn)了,她追著車子奔跑,扒住車窗妄圖拉住男人。 她蹦起來,抓到男人衣領(lǐng)的那一刻嬌俏臉蛋倏地浮現(xiàn)笑意。只是那笑容不過半秒就又如同遽然入冬一般凍結(jié)。 常朔停住車,發(fā)動機的聲音并未停止。細(xì)眼慢慢瞇上,眼神從她的臉上開始,順著胳膊一路看到她緊抓自己不放的手指。 “怎么?” 她眼神盯著自己脖子,常朔驀地一皺眉,后知后覺的感受到后頸有輕微的刺痛。 這個位置提醒著他什么。眼睫一暗,剛逃出片刻的記憶漩渦又將他吞沒。 這一道是顧疏桐今天白天發(fā)瘋時抓的,那個自稱他母親的女人。 “疼嗎?” 小手顫巍巍地摸上他的皮膚,許是知道自己手上不干凈,乖巧地躲開了傷口,趴過去吹氣。 “呼——” 溫暖濕潤,常朔不禁一抖,眼眉急遽壓低。 這個動作意味著他不開心,傻姑娘看明白了,嘟著嘴說了她最不該說的一句話。 “冉冉很喜歡哥哥,哥哥好,不要扔下我,我乖?!?/br> “喜歡我?我好?” 傻姑娘第一次說自己的名字,可常朔根本不在意,那兩個字被輕易拋之腦后。 男人眼眸乍起血色,他這輩子從沒聽人這么講過話,一時間只覺得可笑。 磨蹭牙根,頜線來回移動,女孩說的話在他齒間被咬碎。 趙岳山將她送來那天只不過一時惻隱,但不意味著他會真的要一個傻子陪著自己。 “我是給你臉了?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喜歡我?” 女孩沒聽懂他的意思,看著他的眼神依舊充滿光彩。常朔被她給自己吹傷口的動作惹惱,作為一個天之驕子,他人生的污點已經(jīng)夠多,被人欺騙,耍得團團轉(zhuǎn),眼下卻又和一個傻子扯上關(guān)系。 “喜歡我是嗎?” 他仰著頭睨視她,溫潤氣質(zhì)消耗殆盡,面具早在顧疏桐在人前喊出那個名字時便摘了。 站起來打開車門,女孩躲閃不及被掀在地上。幾乎與地面平行的光線照盡男人眼底的欲望,就像昨晚一樣,幾聲布帛撕扯之后渾身光溜溜的小人被他壓在后座。 青天白日,雖然已經(jīng)黃昏,可她瑩白的rou體還是讓他感到興奮。 “哥哥......你做什么?” “做你,不是喜歡我嗎?” 說完,他一把抽出了腰帶,那個另她恐懼的東西從他腿間跳了出來。 “??!” 她嚇得捂住頭,從手指縫里偷看昨天好像刀子似的鋒利巨物。 那根可怕的rou棍子比她的手腕還要粗,青色血管突突地跳著,前面的大蘑菇頭粗了莖身一圈,猩紅猙獰朝她吐涎水。 “腿分開?!?/br>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她沒動,在分辨他是不是不高興。因為在會所里時有年歲大的女人教過她,要怎么做才能哄男人開心。 瑩瑩目光流過他全身。 男人雙眼通紅,不久前哭過;手上受了傷,筋骨破碎。這樣一定是不高興的。 可自己也很痛,昨天晚上她流了不少血,到今天方便還有隱痛。 少女在抉擇,最終選擇回報他。然后那雙執(zhí)拗緊合的小腿便在他眼下分開,將還腫著的少女芳田奉獻給他,一直護著胸口的手也拿開,還牽了他的手到自己嬌乳上。 “大哥哥,別生氣,我能讓你開心?!?/br> 她不知道那些女人教她的是什么,說出這種話也毫無羞恥感,甚至眼神依然純凈的像個孩子。 常朔嗤笑一聲,毫無憐憫,奶rou下一秒在手掌里被捏得變型。翻弄兩下紅腫的花瓣捅了進去,同樣初嘗人事的人被要命的緊致箍的頭皮發(fā)麻。他開始有些明白,為何蕭烈一定要把葉聞箏搶回家,那時他鄙視蕭烈的無恥,現(xiàn)在倒是覺得兩人半斤八兩。 這種事真是做了就上癮,他現(xiàn)在只想把所有煩躁都發(fā)泄在她身上。她越是無辜,他便越是痛快,自己做的渾事夠多,不怕再添一件。 “嗯......很疼......” 還沒恢復(fù)好的xue口又被撐開,薄薄的一層膜艱難含著他,透明中泛起血絲,好像再動一下就要撕開。 在她身上馳騁的人不懂得憐惜,常朔從一開始就后悔留下她。他不是什么好人,沒理由對著一個傻子發(fā)善心。 可傻子確是傻子,給了幾口飯吃就眷戀上了自己。 所以他有機會肆意蹂躪她的善良,踐踏掉她所有純潔,染上他的骯臟。 “別亂動!” 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小女孩眼淚汪汪的樣子讓常朔心里異樣滋生。這種感覺很陌生也很繁亂,他隨意抄起后座上的西裝外套擋住她的臉,又掐住她的腰箍住,對著外翻紅腫的花心不斷沖擊。 “嗚嗚......疼......” 聲音被擋在西裝下面,剛開始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后來哭聲就越來越大。 “不是喜歡我嗎!不是覺得我好嗎!叫什么叫!” “撕拉——” 常朔撕了袖子團成一團塞在她嘴里,一刻不停又埋起她驚慌茫然的眼瞳。然后懲罰或報復(fù)似得發(fā)狠抽動,雪白的嫩rou被他捻得通紅,rou眼可見的血絲伴著粘液汩汩流出,沾濕了車座。 “還喜歡我嗎?嗯?” 狠命一戳,她挺起身子,無法發(fā)出聲音,哭得呼吸停了幾秒。 和昨晚一般無二的熾熱在體內(nèi)綻放,一股一股占領(lǐng)zigong深處,小肚子都鼓起來。 接著他無半刻留戀的離開,等到掀開西裝露出梨花帶雨時他已經(jīng)穿上衣服。 “噠——” 一抬手,落在地上一張卡。 “拿著,以后,別找我。” 車門又關(guān)上,她披著常朔的西裝外套,摔在地上磕爛了手掌。車?yán)锏哪腥苏碇约旱念I(lǐng)口,望了眼后視鏡,目光淡漠的不起一絲波瀾。 “別走,別丟下我,求求你,大哥哥,求求你......” 常朔冷眼凝著她,漠然看過她慘白虛弱的臉頰和蒙了煙波的美目。然而片刻后,手卻從腰間一過,拔了手槍出來對著她的鼻梁。 “哥哥......” 她只披著他的西裝,重新灌入的jingye散發(fā)著膻腥味從花瓣淌上大腿,兩道銀絲線,周圍不冷,風(fēng)卻很涼。 他手臂抬得比肩膀要高,槍口離她的皮膚只有不到一厘米。 “再跟著我,殺了你?!?/br> 女孩的眼淚和哭喊根本無法撼動男人的決然,常朔車子開出很遠(yuǎn),看著依然在后面奔跑的小身影冷笑了一下,油門踩到最底。 她跑累了,那輛黑車在夕陽下七拐八拐之后沒了蹤影。 手很疼,肚子也很疼。她趴在地上,掌心被捻的稀爛,細(xì)小的碎石扎在里面,她才剛剛看清一下眼淚就又涌上來。 “嗚嗚......大哥哥......” 她哭得快要虛脫,周圍沒有人,這棟小房子像是一個禁地,誰都不會來這種出過事的地方觸霉頭。 肚子越來越疼。她像個小孩,哭了一會兒沒人管揉揉眼睛起來半爬半跑到屋子里,脫下褲子用內(nèi)褲擦著自己不斷流出白液的下體。 ————分割線———— 這章連一下之前的劇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