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愛[娛樂圈] 第50節(jié)
司禾其實應(yīng)該感謝今天有經(jīng)期護體。 不然有很大可能性。 明天錄制綜藝的時候。 她會根本。 下不來床。 - 這一晚睡得意外地沉。 司禾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如意料之中的空了。 她也不知道許賀添什么時候走的。或許是昨晚她睡著后,也或許是才走不久。 她慢吞吞地垂眸看過去。床單上還留有些微褶皺,倒不是……她在做夢。 司禾緩緩地拉過被子,蓋過抑制不住上揚的嘴角。 明明連接吻都沒有。 明明只是共同蓋著棉被睡了個素覺。 “……” ……怎么就這么莫名地讓人難為情呢?。?! 司禾窩在被子里緩了好幾分鐘才從床上爬起來。 《離婚》綜藝今早正式開始錄制。 但司禾今天只能錄制半天,下午的時候她得請個假去參加年終盛典。 她才剛起床,葉子就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跑到她房間來了。 葉子擺了一長桌的化妝品,雄心勃勃道:“禾苗姐,咱今兒可要好好化個全妝。我剛從二樓經(jīng)過,看到那個黃芝芝妝化得可濃了!咱可不能輸!” 司禾沉默了下:“她的妝很濃?” “那眼線都要飛到頭皮里去了!”葉子表情夸張地不住點頭,“咱今兒的眼線也整濃一點。” “不,”司禾果斷在鏡子前坐下,“給我化個素顏妝?!?/br> “對誒,”葉子一拍腦袋,朝司禾豎大拇指,“有道理!” 合體的第一場錄制很簡單,就是六位嘉賓坐在一起聊天,熟悉熟悉。 聊天內(nèi)容是圍繞整個戀愛過程展開。比如初遇是什么時候,第一次心動是什么時候,又是怎么突然決定要領(lǐng)證之類的。 司禾下去的時候,節(jié)目組正在做開始錄制前的最后確認(rèn)。 添作之禾這對無疑是最扛收視率的cp,因此江佑臣也對他倆格外關(guān)照,開拍前一連和他倆確認(rèn)了好幾次。 “……” 雖然不難看出,江佑臣最主要的,應(yīng)該是擔(dān)心那位許大爺太過隨心所欲。 錄制開始,嘉賓依次入座。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昨天還逮著機會就往司禾面前湊的丁漢偉,今天一看到司禾突然就避如蛇蝎。 就連進來錄制的時候,也選擇了個離司禾最遠(yuǎn)的地方坐下,眼神躲閃得厲害。 江佑臣走后,司禾皺了皺眉,轉(zhuǎn)頭問身旁的男人:“你是不是去跟丁漢偉說了什么?” 許賀添慢條斯理地隨意翻看著桌上的雜志,頭都沒抬。 “只是和這位丁先生友好交流了下他的前程問題?!?/br> “……” ……怪不得。 錄制過程還算順利。 黃芝芝性格很外放,毫不避諱地分享著她是如何和丁漢偉炮友轉(zhuǎn)正,又是如何在短短一月內(nèi)迅速撕破臉皮,以至于想掐死對方的。 中年夫妻那對倒算是沒什么起伏。年輕時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結(jié)婚,后來在柴米油鹽醬醋茶中耗盡感情,婚姻走到終點。 司禾和許賀添是最后一對分享的,主要是司禾在說。 而那位許大爺呢,就負(fù)責(zé)好整以暇地坐在旁邊,偶爾點點頭,并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 ……司禾莫名地如芒在背。 - 晚上的盛典算是半公半私的那種,主辦方是一個很出名的服裝品牌。走紅毯的時候會有記者來拍照采訪,盛典完了之后主辦方會舉辦一個私人晚宴,宴請所有合作過的明星。 司禾在去年的時候有幸代言過他家旗下的一個支線,因此便也在邀請行列之中。 下午兩點,林蔚準(zhǔn)時跟司禾發(fā)來信息:【車停在前面路口。】 司禾回了個“好”,收拾好東西和葉子一起走出去。 手機又震了一下。 【蔚姐】:對了,我坐的是源哥開的保姆車哈,別走錯了。 “……” 司禾一轉(zhuǎn)頭,果然看見許賀添手插褲兜大搖大擺從樓上下來,而芋頭跟在他身后,吭哧吭哧扛著他的行李箱。 司禾愣了下,下意識問出口,“你也要去?” “怎么,” 男人眉尾一揚,慢悠悠道,“你要背著我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 還真有。 今晚司禾要走個紅毯。 雖然《后宮》還沒播,但劇方那邊想提前宣傳,便想方設(shè)法讓四位主演兩兩搭檔一同亮相。 司禾和白元分別是女二和男二,自然也就被分到了一組。 司禾摸了摸鼻子,咳了聲,有些心虛道:“沒有?!?/br> 夏源也就是順道把司禾她們送去林蔚預(yù)約好的化妝室,便匆匆載著許賀添離開了。 許賀添是不需要走紅毯的。主辦方在第一排正中間給他安排了個位置,把他當(dāng)吉祥物一樣供了起來。 畢竟,這位影帝只需要坐那兒亮個相,便是自帶話題,熱度蹭蹭蹭上漲。 林蔚提前和白元的團隊溝通好了。 司禾的禮服是白色的短款抹胸裙,剛好露出女人白皙瘦削的直角肩和突出的蝴蝶骨,身形修飾得恰到好處,仙女兒一樣。 白元則是一身白色西服,襯托出他年輕的臉龐以及挺拔的身姿,氣質(zhì)超塵脫俗。 兩人換好衣服站在一起后,化妝室的工作人員直呼how pay,聲稱已垂直入坑元禾cp,立馬掏出手機關(guān)注超話。 “……” ……倒也不用如此夸張。 按照入場順序,司禾和白元在雷琪和梁擇慶后一組入場。 在工作人員指引下,兩人在紅毯起點站定準(zhǔn)備。 白元彎起手臂,示意司禾。司禾也沒想那么多,松松地把手指搭了上去。 結(jié)果一抬眸就和坐第一排正中間的男人對視上了視線。 許賀添穿著一身矜貴的黑色西服,白襯衣紐扣扣到最上面一顆,雙腿隨意地交疊在一起。 頭發(fā)被用心地打理過,額發(fā)全部往后梳,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因為紅毯這邊燈光打得太亮,嘉賓席便顯得黯淡了些,卻仍不掩男人精致到發(fā)光的五官。 司禾突然就明白了主辦方為什么無論如何都要邀請到許賀添來參加了。 就這張臉,這個身材往那兒一放。 ……觀眾可不就調(diào)不了頻道了嗎。 許賀添嘴角掛著淡笑,眉梢微不可查朝司禾揚了揚。 司禾咬了咬唇,手下意識往回收了下。 沒收成功。 白元反應(yīng)很快,立刻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手腕,拉了回來重新搭在自己手彎里。 少年不動聲色地往司禾的方向偏了下頭,低聲道:“jiejie,你不用害怕?!?/br> “……” 倒也沒有害怕。 ……單純地心虛罷了。 - 典禮兩個小時就結(jié)束了。 結(jié)束后,主辦方及時清理了現(xiàn)場的記者,并請嘉賓們移步隔壁的晚宴現(xiàn)場。 為了保持最佳的狀態(tài)上鏡,司禾今天還沒怎么吃東西。 再加上在經(jīng)期,身體本身也不太舒服。于是在晚宴進行到中后期時,她就兀自溜出去透氣了。 身后嘈雜聲逐漸遠(yuǎn)去,空氣逐漸通暢起來。 司禾找了個鮮少有人經(jīng)過的陽臺,趴在欄桿上透氣。結(jié)果剛舒展了下緊繃的肩頸,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許賀添。 男人長身斜斜倚靠在墻角,站姿懶散隨意,兩根修長的手指夾著支煙,猩紅的火光在黑暗里若隱若現(xiàn)。 他摘下了領(lǐng)帶,白襯衣扣子也不再是規(guī)矩地全部扣起,而是被隨意地解開了兩顆,白皙清晰的鎖骨展露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