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愛[娛樂圈] 第59節(jié)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脆脆瑜 10瓶;52534936、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4章 崴腳 小木屋里本就逼仄狹小, 光亮也不甚明朗。 現(xiàn)下連空氣都變得稀薄。 司禾紅唇還保持著微張的姿勢,肩膀僵直抵在墻角。 飄乎乎,暈眩眩, 連帶上握著半顆草莓的指尖都在發(fā)麻、發(fā)顫。 唇齒間光滑軟嫩的觸感還猶存,和香甜的草莓汁交融在嘴里,叫人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怔愣了好幾秒。 司禾才喉嚨滑了滑,紅著耳根緊捂住領(lǐng)口夾的收音麥, 小聲氣音道:“……你、你在干什么?!?/br> 許賀添桃花眼眼尾緩慢挑了挑, 漾著笑意:“看不出來?” 男人輕笑了聲,翕動著閃著淡紅色水漬的薄唇, “哄你,親——” 后面的話倏地被半顆草莓堵了回去。 司禾以極快的速度踮起腳尖, 想也沒想,就把手里握的那顆剛被她咬了一口的草莓塞進男人嘴里。 “……吃你的草莓吧?!?/br> 她咬著后槽牙低聲道。 “兩位老師, 你們還好嗎?那個……需要幫助嗎?” 小木屋門外傳來pd小心翼翼的聲音。 兩位扛著攝像機的pd面面相覷了好幾分鐘, 才鼓起勇氣派出一人敲門詢問。 司禾無聲倒吸一口冷氣。 她清了下嗓子, 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樣子道:“哦沒什么,搬草莓呢, 有點擠?!?/br> 許賀添慢條斯理地咀嚼著嘴角的草莓,嘴角微掀。 好整以暇地看著女人編瞎話。 司禾捂了捂發(fā)燙的耳垂, 警告地盯了男人一眼,連忙開了門。 - 司禾和許賀添回到露營地沒多久,黃芝芝和丁漢偉也抱著一堆東西回來了。 走的時候兩人還互相甩臉子吵得不可開交,現(xiàn)在氣氛突然變得……怪異了起來。 黃芝芝裹著貂皮大衣, 穿著絲襪踩著高跟走在前面, 一貫昂著的頭竟微微低了下去, 面色有些紅潤,嘴角也微翹。 而丁漢偉走在她斜后方,步伐輕快,看起來心情也很不錯的樣子。 “……” 寶藏威力這么大的嗎? 現(xiàn)在是節(jié)目組中場休息時間。 不止司禾一人好奇,有個工作人員已經(jīng)上前小聲地跟黃芝芝的pd在八卦了。 “怎么搞的啊,剛才不還吵得要翻天了嗎?” “你可說呢,還是丁老師有辦法!剛剛黃老師正罵得兇,丁老師一嘴兒就上去了!然后就給哄好了!” “哇哦~這么刺激的嗎?拍下來沒?快去跟江導(dǎo)報備一下!” “肯定的啊,這種嘉賓自由發(fā)揮的kiss片段,王母娘娘來了也不給剪掉好吧!” …… “咳咳咳……” 司禾正喝著葉子給她泡好的紅糖水呢,聽到這兒倏地就被嗆了下。 完蛋。 她不會也被錄下來了吧……? 司禾心不在焉地抿著紅糖水,仔細地回憶著在小木屋男人吻下來時的角度。 回憶半餉,無果。 她又總不能直接去問江佑臣,“剛才我和許賀添在小木屋里接了個吻,看看錄下來沒。錄下來了的話,記得幫忙剪掉。” “……” 但這種猛增收視率的片段。 ……江佑臣大概率是會專門去翻找那里的錄像,然后放大并慢放至一百倍給觀眾仔細品鑒。 突然而來的焦慮。 正如芒在背時,“啪嗒——”。 有人屈起雙指,從正前方輕敲了下司禾額角。 雖然也不怎么痛,但在抬頭看到來人后,司禾還是微鼓起嘴,捂著額角,故意“嗷”了聲。 許賀添站在司禾對面,和她隔著一張桌子。 男人垂眸看她,哂笑了聲,“發(fā)什么呆呢?!?/br> 司禾也沒想瞞許賀添。 她嘆了口氣,把杯子往下移,有些惆悵道:“在想剛剛在小木屋的事。” “哦?” 許賀添眉梢一揚,雙手撐上桌面,微微往司禾那邊傾身,視線和她齊平。 “還在回味呢?!?/br> “……” 回味個…… 司禾眼皮猛跳了下?!澳攵嗔撕冒??!?/br> 頓了下,她無言地抿抿唇,實話實說道,“我是在想如果鏡頭拍到了,怎么說服江導(dǎo)剪掉?!?/br> “為什么要剪掉?!?/br> 許賀添勾了下唇,用極為平常的語氣接了句。 同時,手習(xí)慣性地去接司禾手里的杯子,拿到嘴邊才發(fā)現(xiàn)是紅糖水,男人眉頭皺了下,放下杯子,轉(zhuǎn)而抽了瓶礦泉水過來。 擰開喝了口,許賀添才慢悠悠又道,“播出去又怎樣。” 大不了。 就是公開的時間早晚問題而已。 “……” 司禾簡直大無語。 “您當(dāng)然是不怕了,” 她挽唇露出了個假笑,語氣有些苦澀道,“我可怕公司之后就不給我拍戲了?!?/br> “本子嘛,”許賀添手指慢條斯理地勾了下司禾鬢發(fā),“我給你就是?!?/br> “……” 聽聽,聽聽。 口氣多猖狂的影帝大人啊。 司禾嘴角抽了抽,下意識接道:“一個吻換一個本子?” “那到時候——” 許賀添輕笑了聲,上身又重傾軋過來,極漂亮的桃花眼逼近。 男人拖長了語調(diào),聲量放輕至只兩人能聽到的程度,話尾含了氣音道,“肯定就不能這么簡單了。” “……” - 戶外燒烤環(huán)節(jié)錄制完畢后,已經(jīng)傍晚了。 冬天晚上黑得早,再加上在山里,路燈就更昏暗了。于是又錄制了幾個小游戲之后,江佑臣便吩咐專業(yè)的老師帶著嘉賓們把晚上露營的帳篷搭好,讓大家早點休息了。 露營地是節(jié)目組提前租好了又清了場的,因此還算比較寬闊。 六個中型帳篷呈半圓弧狀繞在湖邊砂礫地里,每人一個。三位女嘉賓睡左邊,三位男嘉賓睡右邊。 早上起得早,又折騰了一天上山下山地錄節(jié)目,現(xiàn)下可以休息了,司禾才突的覺得小腹疼痛開始顯示存在感。 帳篷縱使是租借的最貴的,也總比不上床睡得舒服。司禾翻來覆去了一個小時都沒睡著,在靜謐的夜晚,聽力也格外明顯起來。 司禾的帳篷在黃芝芝的隔壁,隔得很近。 就在她頭腦昏昏沉沉,快要墜入夢境時,帳篷外突然傳來一陣放得極輕的腳步聲。 來人就算已經(jīng)很小心翼翼了,但鞋子和砂礫摩擦的聲音還是忽的把司禾驚醒。 接著便是隔壁帳篷拉鏈被拉開的聲音。 隔壁兩人氣音交流著: “你過來沒人看到吧?” “那肯定的啊,我做事你還不放心?” “那就行,我這邊兒兩人應(yīng)該也睡著了。誒……你那個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