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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愛[娛樂圈] 第129節(jié)

    他張了張嘴,試著咳嗽了幾聲。

    然而最后一個音節(jié)殆盡后,周圍又剎那間恢復了沉寂。

    良久后。

    他緩緩地半彎下腰,把身體崩成一張弓,從胸腔里長呼出一口氣。

    ……

    他其實沒有刻意地去想。

    甚至在這之前,他還一直覺得,在意戒指這種形式上的東西太過矯情,不適合一個大老爺們兒。

    但怪異的是,那枚被還回來的戒指卻仍然像根引線,雜亂無章又悄無聲息地橫在他心頭。

    存在感極強。

    于是半個月后,某個倏然獨自醒來的午夜。

    他沉默地打開了落地燈,拿了根銀項鏈,把兩枚戒指套在了一起,放在燈下看了會兒,然后攥在了手心里,最后又揣進了衣兜里。

    關上燈,躺回床上時,他又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這種,把兩人所屬物緊靠在一起,然后自欺欺人兩人還在一起的行為,實在是不像28歲,倒像是只有8歲。

    ……

    司禾眼睛很明顯地亮了一亮。

    她伸手把在空中晃蕩的戒指抓過來,在燈下翻來覆去地細細查看。

    半餉后。

    司禾指尖磨砂著凹凸不平的戒指表面,吸了吸鼻子小聲道:“怎么在你那里啊……”

    “你一直都隨身帶著嗎?”

    許賀添一側嘴角微勾,挑著眉從鼻子里“嗯”了一聲。

    司禾喉嚨里像是被什么東西輕壓了下,卻又抑制不住上揚了唇角。

    她鼓了鼓嘴角,明知故問道:“為什么呀?!?/br>
    許賀添抬眸看了司禾一眼。

    男人不急不忙地解開銀項鏈扣,抽走項鏈,側身甩回抽屜里。

    許賀添轉回頭,吊兒郎當語氣道:“我就是預備著吧……”

    “萬一你哪天想求我跟你復個婚呢,是吧?!?/br>
    “……”

    司禾無言地抿直了唇,低頭“嘁”了聲。

    幾秒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抬頭道:“那也沒用啊?!?/br>
    司禾橫了男人一眼,“你又不戴戒指!”

    “……”

    許賀添舔了舔唇,唇邊笑意拉開,語氣里帶了微哄的意味,“戴?!?/br>
    “以后都戴?!?/br>
    男人邊說著卻邊牽過司禾的手,把她掌心里兩枚戒指都放去了床頭柜上。

    司禾:“?”

    許賀添長手一撈,把女人摟進懷里。

    薄唇附在她耳邊,氣音繞著她耳廓,聲量壓低:“現(xiàn)在有正事?!?/br>
    “現(xiàn)在不戴。”

    “……”

    男人利落地翻身而上,氣息鋪天蓋地包裹過來,視線下移,在司禾唇間盯了半秒。

    喉嚨滾了滾,然后唇齒準確無誤地貼上,然后輾轉、游移、深入。

    水漬聲和衣料摩擦聲在空間里回蕩。

    須臾后。

    司禾忽然睜開眼睛,把男人推開,舌尖退出來:“你明天幾點的飛機?”

    許賀添只和劇組請了拍綜藝這幾天的假,就又得馬不停蹄趕回洛杉磯繼續(xù)拍電影。

    男人眸底沉沉,神情微愣。

    頓了下,他倒也回答了司禾:“早上吧,怎么?!?/br>
    “哦,”司禾手背抹了把嘴角的水漬,“那今晚不行。”

    女人挪動了下身體,用力把許賀添推開,起身關了落地燈,然后保持兩人側著相對的姿勢躺回來。

    許賀添:“?”

    司禾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縮進男人懷里:“快睡覺吧。”

    “我明天也要拍戲?!?/br>
    “……”

    許賀添眉頭緩緩皺起來。

    那股剛挑起來的火還無法壓下去。身畔的女人卻不知是故意還是什么,居然還無所謂地蹭進他懷里。

    醞釀了沒多久,司禾睡意就涌了上來。

    就快要睡著時,她突然聽到頭頂上方傳來男人低低的聲音:“你明天第一場戲……”

    “嘖,是吻戲?”

    司禾瞬間清醒。

    “……”

    cao。

    怎么忘了這茬。

    她在黑暗里睜開眼睛,沒敢說話,一動不動,連呼吸都不自覺屏住了。

    許賀添卷著氣音,短促地冷笑了聲,兩只大手鉗住司禾纖細的腰肢,把她往上提了提。

    極為輕易的,司禾就被迫和男人漂亮的眼睛在同一水平線上對視上。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br>
    男人微瞇起眼睫,再一次翻身覆上。

    “……”

    -

    司禾覺得許賀添還真的蠻厲害的。

    頭天晚上兩人一直折騰到后半夜,男人才略略睡了不到倆小時,然后一大早就趕飛機飛國外拍戲去了。

    還好石蘭為了符合原作的天氣背景,司禾這邊的戲從中午才開始。

    倒也能多睡一會兒,恢復一下/體力。

    鬧鐘響了后,司禾慢吞吞爬起來,感覺渾身都在疼。

    去洗手間一照鏡子,嘴唇竟都有些微微發(fā)腫。

    “……”

    她神志瞬間清醒。

    趕忙去冰箱里拿了個冰袋敷在唇上。

    回來后,她又往鏡子前撲了半個身位,仔仔細細查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

    還好。

    許賀添還算是尚存一絲理智,有照顧到她第二天要出境的需求,倒也都把脖頸、手臂等位置避開了。

    不過……

    司禾咬了下唇,輕輕把領口往下拉了半寸。

    下半秒內,她立刻豎起領口,心虛地把脖頸都遮得嚴嚴實實。

    嘖。

    “慘不忍睹”。

    -

    之后的一個月,司禾又忙成了一個陀螺。

    然而許賀添比她更忙。國內外又有時差,兩人的時間幾乎好幾天才能合上一次,聊得上一會兒。

    但一般沒幾分鐘,不是許賀添被叫走了就是她睡著了。

    “……”

    司禾又被迫過上了已婚單身生活。

    這段時間司禾不僅要趕《往事經(jīng)年》的戲,還得跑《后宮》的劇宣,參加了好幾個綜藝,無數(shù)個采訪訪談。

    晝夜顛倒,就連睡覺的時間都不夠用,更別說看《離婚》節(jié)目什么的了。

    當然,幾乎每個采訪或綜藝都會問到關于她前夫許賀添的問題。

    但因為兩人還沒空出時間,兩邊團隊也沒商議過關于公開的事項,于是司禾也只能按照以往的官方說法——“行程太忙,見少離多;性格不合,和平分手,做回朋友。”

    甚至到后來,都有綜藝節(jié)目的mc能和她異口同聲地說出一模一樣的這段話。

    “……”

    就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