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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踢了下腳邊的石子,從口袋里翻出煙:“兩情相悅,沒有辦法?!?/br> 那邊的女人笑得更大聲了:“誰會跟你這種神經(jīng)病兩情相悅,溫妧肯定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吧?” 手沒拿穩(wěn),煙掉落在地上,秦肆不虞地嘖了聲。 他又重新拿出一根煙,點燃,倚在樹上,指尖火光猩紅。 “陸曼云,你也知道我沒幾個在意的人或事?!?/br> 煙霧彌散在空氣中,秦肆的眼中有些空:“若是你奪走了,我實在不介意和你魚死網(wǎng)破?!?/br> “阿肆!我到家了,明天見?!?/br> 他抬頭,看見穿著睡裙的小姑娘正站在陽臺上,朝他揮著手,笑容滿面。 她看起來,好像很喜歡他。 指尖突然傳來一點灼熱,秦肆低頭,是煙頭燒盡燙到手了。 作者有話說: 陸曼云這個劇情結(jié)束,我們就開心he 第37章 溫妧趴在陽臺玻璃窗上,一眼便看到路燈下的男人。 他倚在樹上,站姿懶散,指尖夾了根煙。 一陣風吹過,他的白色體恤被吹得鼓起來,柔軟細碎的黑發(fā)也有些凌亂。 溫妧看了看她和他的距離。 她家樓層不高,就在三樓,而他正好就在她家樓下,如果她喊他的話,應(yīng)該是可以聽見的吧。 “阿肆!我到家了,明天見?!?/br> 話語和愛意飄散在空中,溫妧有些不確定他能否能夠聽見。 下一刻,秦肆抬頭,對上了她的目光。 路燈灑落著橘黃色的光,他的眸中似乎也被零零星星染上幾點光。 就這樣盯了她半晌,他突然間笑了,指了指手中屏幕還亮著的電話。 就在這一瞬反應(yīng)過來,溫妧跑到客廳拿了電話,又飛快跑到陽臺上,按下了接聽鍵。 她等了許久,電話那頭依舊沒有聲音。 思索半晌,她開口問:“阿肆,你怎么不說話?。俊?/br>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的聲音:“妧妧,跟我說些話。” “說什么呢?” “說什么都行?!?/br> 溫妧想了想,便自顧自地說起來了:“我那天在小區(qū)里看到一只流浪貓,是一只大橘貓,正窩在草地上曬太陽,然后我想摸摸它但又不敢,旁邊有阿姨路過,給我了一只罐頭,說你給它吃罐頭,它就讓你摸它了?!?/br> “果然,它就讓我摸它了,它真的好可愛。” 秦肆將煙頭掐滅,扔進垃圾桶。 他抬頭,雖然有些模糊,但還是能感覺到小姑娘在說這句話時,眼睛晶晶亮亮的。 “那妧妧,”秦肆頓了頓,低聲開口:“我們以后也養(yǎng)一只大橘貓好不好?” “好,“注意到電話那頭的情緒,溫妧說:“阿肆,你今天不開心么?” 你這種人憑什么配得到好的東西。 你怎么還不去死啊。 陸曼云的話一遍又一遍浮現(xiàn)在腦海里,他閉了閉眼,又重新點了根煙,咬在嘴里。 可是下一秒,他想起了小姑娘在電話里認認真真跟他說的話:“阿肆,我喜歡你?!?/br> 她喜歡他。 兩情相悅,沒有辦法。 “沒,”秦肆低低笑了聲:“妧妧,早些睡吧,晚安?!?/br> 溫妧看了看時間,將近晚上十點了,她妝還沒卸,澡還沒洗,還有今天的圖沒有修,弄完全部,估計又是凌晨三點。 嘆了口氣,她說:“晚安?!?/br> 說完,她掛了電話,轉(zhuǎn)身到書房繼續(xù)修圖。 秦肆聽著電話里的忙音,久久才回過神。 -- 如溫妧所料,做完全部的工作已經(jīng)將近凌晨四點,第二天又除了接機沒其他的事,她索幸就睡到自然醒。 自然醒后,她又稍微賴了會兒床,再看時間時,已經(jīng)是將近下午四點了。 白姝晚上五點到。 想了想白姝那暴脾氣,溫妧沒敢再賴床,她趕緊從被窩里爬起來,用十分鐘洗漱完成便出了門。 臨走時,她看了眼微信。 屬于秦肆的對話格空白一片,她看著昨晚剛給秦肆改的備注阿肆,想了想,又改成了秦肆。 溫妧到機場時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五十五分,她從包里拿出特意給白姝寫的橫幅,將它展開。 橫幅就短短一截,還是她親手寫的‘歡迎姝姝’,她覺得這應(yīng)該不至于讓白姝尷尬到想換個星球生活。 五點整。 機場出口處跑出來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小姑娘,就肩上背著一個包,正四處張望著,下一刻,她的視線落在溫妧身上,笑意瞬間染上眉眼。 “妧妧,”白姝一把摟住溫妧:“我最愛你了,嗚嗚,我好感動,不過這橫幅怎么回事,你解釋清楚!” 溫妧假裝不經(jīng)意轉(zhuǎn)移話題:“我親手寫的,好看么?” 突然想起她第一次來這個機場就是在接秦肆的機,那個時候秦肆還是被全網(wǎng)黑的,那個時候說自己是秦肆的粉絲還會別人嘲笑。 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站在掌聲和鮮花的峰頂,她也可以明目張膽地表達自己的愛意。 時間過得好快啊,可幸好他們還是他們。 “別轉(zhuǎn)移話題,”白姝開始撓溫妧的癢癢rou:“你這個橫幅尷尬地讓我想腳趾扣地,不行,今晚你必須請我吃飯喝酒,去最貴的那家酒吧!” 溫妧失笑:“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