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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抱臂斜倚著著門框,一條腿屈著,只穿著簡單的黑短褲白T恤, 卻硬生生穿出種要拍大片的既視感。 長相氣質(zhì)生來就帶著股冷淡疏離的高級感。 脖子上的紋身又顯得又壞又酷。 楚厘拍好了照片滿意的邊放大看邊問:“沈奎, 你脖子上的紋身是什么呀?” “藤蔓。我要說后背有朵花你覺得多嗎?” 楚厘抬起頭, 他已經(jīng)走到了她床頭,他太高了,每次一站的近她仰頭仰的脖子都疼。 “竟然還有啊,什么樣子呀?有圖片嗎?”她探手扯扯他褲腳,“你坐下吧,我脖子要斷了?!?/br> 她小聲嘀咕:“真不知道你怎么長那么高的?!?/br> 沈奎沒客氣坐下,“真不知道你怎么長那么矮的?!?/br> 楚厘不滿瞪他:“再說一次,我不矮!我一□□不矮!” 沈奎:“哦。” 楚厘:“……”氣死,太過分了,等著。以后一定收拾他:) 沈奎看她氣鼓鼓的樣子,唇角露出一絲不明顯的笑意,背對她撩起T恤,“喏,我自己設(shè)計的花。” 剛撩到一半,一只軟綿綿有點涼的手捂住他手,做作的喊:“啊啊啊啊,臭流氓你要干什么!” 她喊完唰一下扯過被子鉆進去,只露出一點頭發(fā),被子下傳出悶悶的聲音:“嗚嗚嗚,誰來救救我?有壞人麻麻?!?/br> 沈奎:“……” “我的清白要不保了嗚嗚嗚,觀音大士快救我~” 沈奎無語的盯著那個粉色的鼓包,一把扯開被子,穿著白絲睡裙的女孩縮成一個蝦米,一臉驚恐雙手抱胸。 沈奎拉住她胳膊給她拽起來,“去當演員吧,我給你聯(lián)系個導演,或許能拿個小金人?!?/br> 楚厘抱著他胳膊被扯起來,似乎聽不懂他反嘲,掛在他胳膊上眨巴著眼睛問:“可以嘛?” 沈奎沒料到她的動作,緊緊是拉一下好像已經(jīng)很多次已經(jīng)習慣了,但她這樣整個人掛上來,睡裙那么薄,雖然睡裙前有胸墊,但接觸還是很…… 無意間一側(cè)目,從他這個角度恰好撞進領(lǐng)口…… 沈奎眼睛像被燙了一下,條件反射移開,手臂也跟著猛地抽回來。 他動作太大,楚厘一個不妨,被帶的往斜前面撞去,眼看就要和地板來個親密接觸—— 沈奎瞳孔驟縮,反應(yīng)極快給她撈回來。這下身體接觸更多了…… 楚厘驚魂未定,縮在他懷里,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嚇死我了,你剛剛干嘛……” 沈奎有點后悔,幸好剛剛反應(yīng)及時,不然這臉就撞傷了。 心情平復下來,懷里軟綿綿一團,沈奎手指動了動,忽然有種想抱緊的沖動。 楚厘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的姿勢太親密了,她臉頰紅了,不自在的扶開他手臂,往后挪了挪。 她一臉紅,沈奎忽然也覺得空氣有點燥熱不自在。 空氣中的曖昧因子一點點擴散開。 楚厘率先打破這種氛圍:“我想吃泡面了?!?/br> 沈奎也有點不自在,借著話題問:“在哪?” “在廚房右邊的柜子里。” “嗯?!?/br> 沈奎起身出去了,楚厘看著門口舒了口氣。沈奎皮囊性格都太誘人了,搞得她總有種想睡他的沖動…… 但現(xiàn)在不能到那一步,他們倆現(xiàn)在發(fā)展狀態(tài)很不對,雖然認識沒多久,但自然到已經(jīng)可以登堂入室,甚至他進她臥室都好像很正常沒什么,除了肢體接觸不夠多,已經(jīng)和情侶沒什么差別了。 可心理上,她完全沒走進,他沒有一點想要敞開心談?wù)撍切┦碌南敕ā?/br> 只有現(xiàn)在的本能吸引,但他的過去不愿意告訴她,未來的計劃里也沒有她。 必須要讓他更失控才行。 她隱約能感覺到他似乎在控制情緒的平穩(wěn),抗拒情緒情感波動??蓻]有波動談個屁的戀愛。 廚房里傳出一股香味,楚厘去衛(wèi)生間整整衣服,梳理了頭發(fā)朝廚房去。 桌上兩碗泡面都用叉子別著,香氣從縫隙里溢出來。 楚厘剛想看一眼,沈奎制止她:“沒好?!?/br> 楚厘只好放下手,坐了幾秒她想打破這有點別扭的氣氛,純潔無辜的眨眨眼睛看向那張美貌無敵的帥臉,可憐兮兮:“還沒有看紋身……” 剛剛那么一鬧,沈奎本來覺得沒什么,現(xiàn)在有點別扭了。 他低頭打開泡面,避開她的視線,“晚了,現(xiàn)在要收費了,看一眼一千萬。” 他抬眼對著她震驚的眼神補充:“美金?!?/br> 楚厘不可思議氣憤:“一千萬美金?你怎么不去搶?虧我們還是朋友,你還好意思和我收錢!” 朋友?聽到這個詞,沈奎心里忽然有幾分異樣。朋友會這樣相處?天天呆在一起?可能是他孤陋寡聞。 他不動聲色的觀察她的神情,“好意思。” 到現(xiàn)在他是真的看不透她到底怎么想的?她的總總行為都在彰顯她只是當朋友,但若真是這樣,那她也太沒邊界感了。她不是這樣的人。 或許和他一樣,有好感,又不愿意再近? 她想要朋友他是知道的。 “沈奎,天氣預(yù)報說晚上雨會停,我們晚上去吧。” “地不干危險,明晚去?!?/br> 楚厘有點失望,“那好吧,你玩這個有受過傷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