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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蘺笑了笑,挪了挪身子,坐得離他更近了一些,確保他能感受到她可以保護他,不會讓他有危險,這才又道,“而且就算你掉下去了,我也不會見死不救的。畢竟我們之間的恩怨還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你說是吧?” 這下,沈君玉身子徹底不瑟縮了,靜默一會兒,還將披風(fēng)的一角遞給了江蘺,“一起披著吧,你穿得也少?!蹦抗饴涞搅私y身上紅色的衣衫上,心中又忍不住暗暗疑惑她今日這身算女裝還是男裝? “我不用。”江蘺并未接受,推開他手中的披風(fēng),轉(zhuǎn)而將他蓋了個嚴嚴實實,只露出半個腦袋,那模樣莫名戳中江蘺的笑點,她于是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 瞧見沈君玉遞過來一個不悅的眼神,江蘺頓時止住了笑,而后忍笑道,“嘖!別這么垂頭喪氣的,你可比周明宇勇敢多了,你不知道周明宇都被嚇哭了?!闭f著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她爽朗的笑頓時盈滿耳邊。 沈君玉看著她,忍不住暗想,她同周明宇在一起時是不是也時常這般開懷大笑。 江蘺笑著,見沈君玉的臉色變得越發(fā)不好看起來,她只好漸漸收住笑聲。 雙手撐頭在微斜的房頂上躺了下來,望著天上的明月,又同沈君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哎,俊俏哥哥,你之前在房頂看過月亮嗎?” “沒有?!鄙蚓窨粗?,原本不想理會她,但最后還是莫名回答了她的問題。 “那你覺得在房頂看月亮的感覺如何?” “不如何。”沈君玉眉頭微皺,撇頭看她一眼。 江蘺并未理會沈君玉,她目光還停留在遠處的明月上,眼中含笑,又道,“你不覺得在高處看到的月亮,更大更圓嗎?” 沈君玉不語,但卻默默抬眼朝天上那皎潔如玉盤的月亮瞧去,并未覺得月亮如江蘺所說的那般很大很圓,只是覺得比平時看到的更亮了一些。 “而且,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 江蘺又說話了,此刻她緩緩閉上了雙眼,“你在高處看到的不只是月亮。你還可以看到皎潔月光照射下的夜色美景,我猜你肯定也沒有在這么高的地方看過都城的夜景?,F(xiàn)下,你不妨好好瞧瞧美景,我便先瞇一會兒,等你看好了叫我。” “……” 沈君玉眉頭又是一皺。 他可以說他現(xiàn)在只想下到地上去,根本不想看什么都城夜景嗎? 但江蘺瞧著是鐵了心要在此處小憩一番,他自己又不敢自己下去,不忿的瞪江蘺一眼之后,只好又抬眼朝江蘺所說的夜景望去。 不過如此。 沈君玉瞧遠處一眼,帶些些許不情不愿的情緒,不忿的想著。 但很快,又不這么想了。 他望著遠處,視野漸漸開闊起來,都城北面萬家燈火通明的夜景幾乎盡收眼底。 這和他之前在閣里看到的景色是同樣的景色,但給他的感覺卻大不相同。 閣里看到的夜景是賞心悅目,心曠神怡,但在頂上看到的景色除了讓他感到賞心悅目、心曠神怡外,更難得的是竟還有一種隱隱的刺激和過癮,就好像……就好像這些美景是他偷來的,又好像這些美景是獨屬于他的,是他獨一無二的寶藏,別人都看不到,獨他可以盡情的看,盡情的享受,誰也不知道,誰也搶不走…… 這便是在高處看景的好處嗎? 沈君玉看著那遠處的景色,忽然覺得它們都活了過來,此刻正同他熱情的打著招呼,這讓他開懷,因而嘴角不自覺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又自顧看了好一會兒。 一時忘了去想今夜江蘺來的目的,也忘了自己此刻正處在并不安全的高樓頂上,更忘記了他一個不留神便有可能跌落到地面,然后粉身碎骨…… 他干脆也在江蘺身旁躺了下來,瞧江蘺一眼,見月光落在她臉上,將她的臉也照得如同遠處的夜景一般可愛。 原來粗俗不堪的人,安安靜靜睡覺的時候也挺好看。暗暗的想著,面對著江蘺,也緩緩閉上了眼。 沈君玉才閉眼不一會兒,一直未曾睡去的江蘺便豁然睜開了雙眼。 看著沈君玉,她心中暗道這沈君玉這人心還挺大的,怪不得身邊總得帶那么些身手不凡的侍衛(wèi)…… 瞧著沈君玉比那月色還美的容顏一會兒,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從懷上掏出了迷藥朝他面前輕輕一吹。 沈君玉很快便熟睡了過去。 江蘺又將他擺放好,確定他不會落下樓頂之后之后,這才朝南面飛身而去。 。。。。。 周明宇這廂已經(jīng)按照江蘺的吩咐準備得差不多了。 那些煙花也早就被那些伙計從后門搬了進來,院中放了大部分,還有小部分方才了院墻外,但是還是剩下了一些煙花,正想著還剩的那些煙花怎么辦,江蘺剛好飛回了他身旁。 周明宇同江蘺說了還有剩余的煙花。 “將剩下的煙花先般進來?!苯y指了指青云院中的假山和奇石,不假思索到道,“那些地方也可以,只要上空空曠,地上平坦一些的便可以放。” 周明宇咽了咽口水,暗暗心驚,“我們會不會玩得太大了?今夜這煙花一放,整個都城就都知道了,說不定還會驚動陛下?!?/br> 江蘺一手叉腰,一手扶著周明宇的肩膀,邪魅一笑,“堂堂的禮部尚書府,放個煙花而已,就算驚動陛下又如何?頂多治沈府一個擾民知罪而已。不過話又說回來,沈府被治罪,又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呢?”而后jian笑出聲,笑容越發(fā)的猖狂得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