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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又是一陣叫好,人群又熱鬧起來。 但也有好奇者,在人群中大聲問道,“這洞房花燭夜的,江二小姐真的舍得讓沈大公子獨(dú)守空房?。俊?/br> 問得極其直接坦然,周明宇聽了都忍不住臉紅,恨不得將那問話的人提出來打一頓,但人到底是太多了,他一時記不住是誰問的,而且現(xiàn)下附和問話的人紛紛多了起來,周明宇一時替江蘺著急,卻沒有辦法。 但著急的只是周明宇,江蘺卻淡然得很。只見她看著眾人,邪魅一笑,繼而答道,“這親都成了,至于洞房嘛,也不急于這一時,你們說是也不是?” 聞言,眾人又是一陣歡呼,江蘺又笑了一下,這才吩咐周明宇拿上銀錢,一眾人浩浩蕩蕩的朝十里香而去。 夜里的熱鬧,這才剛剛開始呢。 。。。。。 天大亮。 沈君玉醒來,睜開眼,入眼是滿眼的紅,瞬間想起昨日是他與江蘺大婚的日子。 嘴角微勾,下意識轉(zhuǎn)身尋睡在身旁的人。 但身旁空空如也,已經(jīng)沒有人。 伸出手摸了摸身旁的被子,是涼的。 沈君玉微微失落,還有說不清的無措。 她去了哪里? 瞬間從床上躍起。 將春華一干人都叫了進(jìn)來。 一問,卻都不知道少夫人去了哪里,自昨夜后就沒有見過她。 沈君玉的心又涼了半截,怒道,“快去找啊,還愣著做什么!”一手推翻了夏荷手中端著的水盆,水盆哐啷落地,水灑了一地,一向心高氣傲的夏荷也不敢抱怨半句。她太清楚公子的脾氣了,這模樣分明已經(jīng)氣憤到極致了,她可不敢這時候耍小性子。 就連春華也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身子,道了一聲,“我們這就馬上去找!”說完連忙示意大家趕緊起身出門去了。 大紅的婚房內(nèi),很快就只剩下了沈君玉一個人,他又將房里的桌子、椅子推翻了一番,就床上的大紅錦也他被氣惱的丟了一地,好一會兒過去,房里里已經(jīng)沒有他能破壞的東西,他這才微微冷靜下來一些。 冷靜下來的沈君玉,撿起被他扔了一地的衣衫,隨便尋了一件穿上,臉連都來不及洗,便沉著一張臉朝廳堂走去。廳堂里,他爹娘還等著他帶著新媳婦去敬茶…… 廳堂這廂。沈夫人聽聞新娘子新婚夜不在婚房,不知所蹤,一下子便氣得暈厥了過去。沈君玉到了廳堂,沈德澤已經(jīng)抱著自己暈倒的夫人回房,正叫大夫在看。 沈君玉又急急忙忙去父母的院子看望自己的母親,卻被沈德澤罵著趕了出來,“你先去把你自個的媳婦兒找回來吧,我媳婦兒我自己管!” 沈君玉無奈,一心擔(dān)憂母親,但找回江蘺的確也是當(dāng)務(wù)之急,想到母親還有父親照顧,于是只好先去找江蘺。 但江蘺去了哪里? 一想到這個,他就頭痛。 他早就該想到的,那個小丫頭、小騙子!昨日兩次見到她,她都在睡覺,昨夜怎么還會乖乖睡覺? 沈君玉氣沖沖的出了門,將院子的明衛(wèi)、暗衛(wèi)都叫上,又點(diǎn)了兩隊府兵,全城的去找。 總不能已經(jīng)逃出城去了吧?思及此,覺得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想到兩人已經(jīng)成了婚,已經(jīng)不算抗旨了,江蘺就算逃走了,江家也就有了脫罪的理由。 沈君玉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兒,眼中浸寒,走出大門,走到大門前卻碰見余涵衍急急忙忙的跑來,兩人險些撞上。 “給我滾開!”沈君玉怒道,一把推開余涵衍,看都不看他,越過他就往前走,難得的的失去了君子風(fēng)度。 “江蘺她與周明宇在十里香呢!”余涵衍說道。 沈君玉瞬間停下腳步。 余涵衍險些笑出聲來。 他一大早醒來便聽到了下人們在議論江蘺與周明宇在十里香請人通宵喝酒,震驚之余,便迫不及待跑過來看沈君玉那張被氣得發(fā)黑的臉。 果然還是如愿了! 余涵衍心中暗笑。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但又實(shí)在覺得好玩。他也沒有別的意圖,就是莫名喜歡看沈君玉被江蘺氣得有火無處發(fā)泄的樣子。 “你怎么知道?”沈君玉轉(zhuǎn)過身來,懷疑的盯著他,“你怎么知道她在十里香?” “整個都城的人都知道了?。 ?/br> 余涵衍兩手一攤,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答。 “不會吧?你又是最后一個知道?”又裝作震驚的問。 沈君玉,“……” “昨日周明宇在必贏賭坊坐莊設(shè)了賭局,賭你和江蘺到底會不會圓房。周明宇押上所有家當(dāng),賭你們不會圓房,原本他差點(diǎn)輸了,但是在最后一刻,江蘺一身大紅嫁衣趕到,周明宇與江蘺反敗為勝。兩人贏了不少錢,最后一高興,便請那些賭徒去十里香喝了一夜的酒……” 余涵衍一邊憋笑,一邊說著這些話。 沈君玉終于聽不下去,周身帶寒,一個轉(zhuǎn)身,就朝十里香方向大跨步走去。殺氣十足。 余涵衍在他轉(zhuǎn)身后,再也忍不住,終于忍不住大笑出聲,甚至絲毫不顧及形象跌坐在地捧腹大笑,惹得沈府的侍衛(wèi)恨不得上前將他打一頓。 但終究是不敢的。一來這位公子是刑部尚書的公子,也是刑部侍郎,身份尊貴著呢,誰敢打他?二來,這位公子瘋瘋癲癲慣了,向來對他們家公子都是這副模樣,他們公子都沒有辦法,他們能拿他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