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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院中的石凳是有些涼的,我就愛做這樣的涼凳,也不知道你這嬌滴滴的身子能不能做?” “韓大哥,我來是因?yàn)椤?/br> “要不,你還是站著吧!”于是幾乎已經(jīng)做到石凳上的沈子鶯,聞聲又瞬間站了起來。 如意看不下去,上前一步,微微惱道,“韓少將軍,你何苦這樣戲弄人?” “如意,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沈子鶯這語氣顯然還在怪如意連同沈君玉一同隱瞞她。 如意看沈子鶯一眼,只好悻悻的閉了嘴。 韓卓棟也看出了她們主仆之間的微妙氣氛,沒有打破,看向沈子鶯,漫不經(jīng)心的問,“小丫頭,說說吧,你來找我作甚?” 他眼里忽然含了笑,笑里有一絲戲謔。 “韓大哥,我,我……我愿意嫁給你!” “什么?” 震驚的不只是如意。 韓卓棟也愣了好幾息。 “我說,韓大哥,我愿意嫁給你!”沈子鶯又道。 男子總算反應(yīng)過來。 他起了身,就那樣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用力捏著帕、臉頰紅透的姑娘。忽而大笑起來,“我就說嘛,你是喜歡我的,你是想做我的女人的!” 沈子鶯低著頭,面頰上的紅早已蔓延到耳根,不再說話了。 “有多喜歡我,嗯?”那人眼中含笑,故意湊近她,貼在她耳上問,熱氣都吐在了她耳上,“從什么時(shí)候就開始了?你有沒有……有沒有經(jīng)常夢見我?我在你夢里是什么樣的?有沒有夢見我們一起做一些事情,比如手拉手、嘴對嘴什么的……” 沈子鶯覺得臉上如同有一團(tuán)烈火在燒。 她咬牙。低著頭。也不敢言語。 他……他怎可如此? 他,他說的這些都是什么話? 太不體面了! 她是無論如何也回答不了的。于是便想轉(zhuǎn)身走人。 正要抬腳的剎那,卻又聽見那人認(rèn)真說道,“小丫頭,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你且回家等著吧,等我把夫人娶進(jìn)門了,便納你進(jìn)門?!?/br> 沈子鶯猛地抬頭。 卻見到了他眼中太過明顯的戲謔。 她是心頓時(shí)涼了半截。 他笑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身子又故意貼著她,“或者,如果你迫不及待的話,我們不如就雙喜臨門吧。就在大婚當(dāng)日,我把你也一起帶進(jìn)府里,如何?洞房當(dāng)夜,我也留一半的時(shí)間給你……” 沈子鶯的心情已經(jīng)無法形容。 這一刻,她才明白。 韓卓棟娶不上妻子或許是有原因的。 他太混蛋了!他娶不上妻子是他活該! 她又咬了咬牙。 睨著他,好半晌說不出一個(gè)字。 “怎么?不愿意?” “你竟想讓我做妾?”不知不覺便紅了眼,眼里滿是不可思議,“你憑什么……憑什么要我做妾?”眼中閃了淚光,她很努力,才不讓眼中的濕潤蔓延。 “沈子鶯,這話你不要問我?!?/br> 那人臉上一沉,忽然攥住她的胳膊,眼中的笑意也漸漸沒有了,“沈子鶯,這話你該問你自己啊。我給你做正室夫人的機(jī)會(huì)了,可是你們沈家拒絕了!” 說完,便狠狠甩開了她的胳膊,“我如今還愿意要你,你便該知足了……” “啪!” 沈子鶯毫不猶豫,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她氣得心口直顫,怒視他一眼。 只一眼。 而后頭便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 被打的人,愣了好一會(huì)兒才回過神來。 他抬起頭手,撫著被打的地方,是火辣辣的疼。 抬眼瞧她離去的方向,忍不住低罵,“小丫頭看著小小的,勁兒倒是不?。∥铱凑l娶你誰倒霉,竟敢又打我,能讓你做妾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 。。。。。 韓卓棟與周采萱大婚這日,是個(gè)好日子。 不僅日子好,就連天氣也是極好的,是個(gè)極好的艷陽天,風(fēng)也很輕柔。 韓府賓朋滿座,鑼鼓喧天,鞭炮從上午開始便幾乎沒有停止過。 韓府已經(jīng)許久不辦喜事,如今又是韓家獨(dú)苗韓卓棟娶親,親事的隆重程度自是不必多說。都城所有王公貴族幾乎都來了,喜酒席韓府中擺滿了,又?jǐn)[了三條街的流水宴。 吉時(shí)快到時(shí),海逸也親自來了,他身旁還跟著一身宮人裝扮的江嫣。身形高大的皇帝身旁跟著一個(gè)瘦小的宮人,明人一眼就看出那瘦小的宮人便是那胡鬧不已的皇后。 “好熱鬧啊,辦婚事原來這么好玩?。 苯虒@樣的熱鬧好奇極了,眼睛不斷的東張西望,與海逸繼續(xù)走進(jìn)門,險(xiǎn)些摔在地上。海逸心頭一縮,下意識的將她接入懷中,“仔細(xì)著點(diǎn)!”不由分說就將小小的手攥住了,攥著她繼續(xù)往前走。 江嫣跟他走著,這時(shí)眼睛卻瞧著他攥著自己的手上,覺得那手實(shí)大得很。正想著,耳邊卻傳來參加陛下的聲音。她抬眼,便見了跪了一地的人。 “不必多禮,都平身吧!”海逸笑著,拉著江嫣便去韓家為他留的主座上坐下。當(dāng)然,只有他坐著,江嫣在一旁站著。 但站著也絲毫不影響江嫣東張西望。 海逸余光瞧見了那不安分的人,覺得有些頭痛。只好用只有兩個(gè)人的聲音再次警告她,“你最好安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