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的決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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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門在所有人的眼中無限放慢,緩緩地,緩緩地關上了。 娜美癱坐在門前,慌亂地看向路飛:“路飛,你在做什么??!就這么讓他走了嗎?” 黑發(fā)男孩一句話也不說。 “你不是船長嗎路飛!你快——” 銀發(fā)少女輕輕抱住她,制止了她的話。 娜美陷在繪奈的體溫中,閉上眼流出淚水來。她最終推開繪奈打開門,跑出去大叫著:“烏索普!你快回來??!烏索普!” 喬巴大聲哭喊著烏索普的名字。 繪奈和路飛沉默著跟在后面走了出去,索隆最后關上門。 他們站在甲板上,看著那個傷痕累累的背影。 烏索普突然轉(zhuǎn)過了頭,對著路飛說:“那艘船的確是屬于船長的…但是路飛,今晚十點我會再回到這個地方來,以梅麗號作為賭注。我要打贏你,然后得到梅麗號的所有權?!?/br> 他留下這么一句話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落日余暉逐漸沒到了海平面,暗沉的光芒灑落在充滿了悲傷的黃金梅麗號上。 繪奈抬起頭看向微笑的小羊。 你也在哭泣嗎…梅麗。 ———————————————— 娜美在路飛的房間勸說著他,黑發(fā)男孩把草帽蓋在臉上,躺在那里不說話。 繪奈和山治坐在餐廳,山治抽著煙,給繪奈披了一件外套。 “遇上這種事真是沒想到的…”他低落地說,“這兩個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啊?!?/br> 繪奈趴在臂彎里沒有出聲。 索隆走了進來,山治生氣地問他,為什么不在白天弗蘭奇一家偷襲船的時候就把他們?nèi)拷鉀Q掉,索隆則回敬他干脆不要下船去買東西。 他們把事情變成這樣的原因歸結(jié)在他們沒有幫烏索普守好錢上。 “你們兩個要是再吵就都出去?!便y發(fā)少女冷冷地說,“要比壞脾氣的話今天誰都不會比誰弱的?!?/br> 山治馬上閉上了嘴。索隆憤憤地說:“今天這個樣子…” “今天這個樣子怎么了?”繪奈很少真的對著索隆發(fā)火,她冷聲說,“煩心的事已經(jīng)夠多了,我不介意在他們倆決斗前先把和你的約戰(zhàn)履行一下?!?/br> 她不等索隆回答,站起身來:“根本不是錢的事兒。就算沒有弗蘭奇一家,難道梅麗號就能繼續(xù)航行了嗎?路飛還是會做出同樣的決定,烏索普還是會接受不了。” 她嘆了口氣,“只不過因為他沒保護好錢,所以負面情緒提前爆發(fā)了而已?!?/br> 兩個男人都沉默了。 繪奈再度坐下來,難過地看向地板。 她其實也在自責。 自責于沒有早一點發(fā)現(xiàn)烏索普看似沒心沒肺實則難過的心理。她自己是一個很強大的人,不論是戰(zhàn)斗力還是心理能力,她是面對空白的記憶也能面不改色的人。 但是今天烏索普的話讓她意識到,不是所有人都像路飛一樣樂觀,像索隆一樣目標明確,像她一樣意志堅強。 她不想烏索普離開,但是他和路飛之間的問題實在是太大了。 在娜美說出“路飛你不是船長嗎”的時候她阻止了娜美,是因為她心疼路飛。 他要承擔的責任和決定太多太沉重,所以即使她心里也很痛苦,可是不愿再指責路飛更多的話。 夜色很快就降臨了。 “你不出去嗎?”山治對著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的繪奈問。 “不了?!彼肯聛韾瀽灥卣f,“我不擅長面對這種場面…也不喜歡?!?/br> 金發(fā)男人盯著她看了一會,輕輕關上了門。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靜得只能聽到墻上掛鐘傳來的滴答聲。 繪奈一個激靈從昏昏欲睡中驚醒,站起身來走出房門。 “把船讓給他吧?!彼犚娝髀≌f。 站在岸上的男孩壓著帽檐,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他在哭泣。繪奈腦海里出現(xiàn)了這個想法。 喬巴流著淚在倒地不起的烏索普身邊放下幾瓶藥品,哭著跑回船上。 然后,他們沉默著,收拾走了自己的物品,連夜離開了黃金梅麗號。 繪奈和娜美在旅店訂了一間房,男孩們睡在她們隔壁的兩個房間里。 只不過那一夜繪奈沒有睡著,而且一整晚她也沒有聽到娜美均勻的呼吸。 恐怕很難有人能在今夜入眠吧。 只是他們不知道,在今夜難以入眠的,不止他們的海賊團。 —————————————— 第二天娜美和路飛去找冰山大叔商量買船的事情,山治和喬巴去街上找羅賓,繪奈一個人走在街頭。 “號外!號外!”路上一個人向空中撒著報紙,“市長冰山先生于昨夜遇刺!暗殺的魔掌伸向了水之七都的英雄!” 繪奈瞳孔一縮。 不僅是他們在昨夜遭受了近乎分崩離析的爭斗,這個城市也迎來了人心惶惶的危機。 羅賓到底去了哪? 她望著這座繁華的城市,除了關于記憶以外,從未出過差錯的直覺告訴她,有什么濃重的陰謀在向著水之七都靠近。 幾個小時過去以后,繪奈忽然發(fā)現(xiàn)街上的人看她的眼神變了。 “喂喂,那個就是吧?” “銀發(fā)的美女…還帶著劍…” “我見過她的懸賞,是奈落沒錯!” 繪奈謹慎地握住了夕霧。 隨后果不其然,竊竊私語的人們朝著她撲了上來! “就是你們吧!草帽小子一伙??!”“混蛋,竟然暗殺冰山先生!不可原諒!” 繪奈一驚,縱身一躍奔跑在樓頂上,下方的道路上多了很多聽到她名字以后趕來追殺的人們。 不行,這樣太明顯了。 她跳下一個暗街,以最快的速度從空間里抽出一件黑色的大衣,帶上帽子,甚至還給自己加了一撮小胡子粘在上唇。 自從在阿拉巴斯坦找回了自己關于暗殺的記憶,她就常備著很多變裝用的裝備。將銀色長發(fā)束起來以后她立刻變了一個人。 她回到大街上,果然已經(jīng)沒有人注意她。 街上的廣播一遍遍播放著“請全體市民注意,水之諸神將于今夜十二點到達水之都,大家提前避難?!?/br> 水之諸神?繪奈攔住一個路人:“請問廣播里說的是什么?” “啊,你是游客吧?!睂Ψ綋蠐项^,“我們這里每年都會被大海嘯席卷一次,不過我們都習慣了,一般這時候大家就會提前跑到高處去避難。小哥你也找個地方做好準備吧!” 繪奈向他道謝。 真不是時候…偏偏趕上這么多的事,深夜的時候還會有大海嘯。 她開始思索剛剛追殺她的人們說的話。 暗殺?草帽小子?那幾個人哪有暗殺一城市長的能力,昨天晚上他們都在船上,也根本沒有動手的機會… 不,等等。 繪奈后背一涼。 她在路中央僵住了。 擁有暗殺的能力…昨晚缺席的成員… 答案只能指向一個。 她緊緊皺起眉,心里掀起驚濤駭浪。 羅賓為什么會做這種事??她看向市長大樓,想起路飛他們正是去往冰山那里。 她馬上拔腿朝著冰山的辦公樓跑去。 市長大樓前聚集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市民們都自發(fā)地前來探望冰山,但是被警衛(wèi)隊攔在了門外。 繪奈發(fā)揮了潛行的能力,從小門繞進院子。 她抬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冰山的窗戶破了一個大洞。 市長可能修不起窗戶嗎…? 她卸掉臉上的偽裝,踩著幾個落腳點,跳上了那扇窗戶,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路飛的身影。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見到她以后警惕地舉起手中的槍:“你是奈落?” “大名池川繪奈,冰山先生?!彼自诖芭_上沒有進去,“請問見到我家船長了嗎?” “如果你是說草帽小子的話,他剛剛已經(jīng)走了?!北蕉⒅霸趺?,你要趁此機會徹底殺了我嗎?” 繪奈可沒有路飛的好脾氣。她向來是以懟人著稱的。當下她笑了一聲:“恕我直言冰山先生,如果我要殺你,你那把槍起不到任何作用?!?/br> 冰山淡然的表情破裂了一絲。 “那件事不是我們做的,我也沒有坐實它的想法。”繪奈甚至坐在了窗臺上靜靜地說,“我只問您一句,您確認昨天晚上看到的是妮可·羅賓?” “當然。”冰山說,“所以你們說的任何話在我這里都是沒有說服力的?!?/br> 繪奈往房間里走了兩步,冰山繃緊了后背,槍上保險栓已經(jīng)打開。 “您對路飛說了什么?”她漫不經(jīng)心地環(huán)視房間一圈,視線落到桌上的文件上,很快轉(zhuǎn)開了眼。 “我要他將妮可·羅賓帶來見我?!北轿站o拳頭,“我警告你不要再靠近了,我的警衛(wèi)就在門外。” “別緊張,我要知道的東西已經(jīng)得到了?!崩L奈往窗口退去,“您不相信我們實屬常理,不過還請給我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br> 她行了個禮:“祝您早日康復?!?/br> 她在退下窗口的前一秒,冰山房門被撞開,一眾工頭沖了進來:“冰山先生!您沒事吧!” 繪奈往后跳去,在下落的那一瞬間她瞥到了那群人中的一個身影。 她幾乎心臟停止了跳動,血液在失重的狀態(tài)下差點逆流。 可是她已經(jīng)漸漸遠離了這座大樓。 ———————————————— 繪奈是在一個樓頂?shù)奶炫_找到娜美路飛索隆以及喬巴的。 “繪奈!你去哪了!”喬巴看到她趕緊站起來,“沒遇到危險吧?” “沒有。”她喘著粗氣,“山治呢?” “我和山治剛剛遇到了羅賓…她和我們說,以后不會再和我們見面了…”喬巴難過地說,“而且她承認暗殺是她做的,山治說他要去做一件事,讓我先來找你們匯合?!?/br> “你怎么了嗎?”索隆看著她略有蒼白的臉,“撞了鬼一樣?!?/br> 繪奈甚至連手指都在發(fā)抖,她坐下來咽了一口口水:“是撞了鬼了,這件事有鬼?!?/br> “你說什么?”索隆坐直了身子。 “我不知道羅賓是為什么要幫他們暗殺,但是這件事背后另有主謀?!崩L奈凝重地說,“路飛,在你去過冰山那里以后我也去了一趟。在冰山的桌上放著近日來訪的名單…光是這一周就已經(jīng)拒絕了四次政/府要員的來訪,強制接受了兩次面談…正常的市長會被政/府如此糾纏嗎?” “你是說這件事是政/府在cao控?”娜美驚訝地張大嘴。 “不僅如此?!崩L奈痛苦地閉上眼,“我在卡雷拉公司的工頭里見到了一個男人…我忘記他是誰了…但是,但是…” 她最終只能概括為:“那個男人非常危險,這不對勁。冰山的身邊有一個讓我感覺非常不對勁的男人!” “不對勁是指什么啊繪奈?”路飛疑惑地問。 繪奈說不上來。 那個戴著黑色禮帽,肩膀停著一只鴿子的男人… 她到底是在哪里見過他… 【庫贊先生,我沒見過那個人誒】 【不該問的不要多問,繪奈】 【是新調(diào)來本部的海軍嗎?】 【那家伙是特殊部門的,你不需要認識他】 那個匆匆一瞥的身影…在記憶中淺淡得好像一片羽毛,可是在此次事件中如同重彈一般落在她的心頭。 路飛沒有多問,只是做了決定。 羅賓和政/府不可能失手,但是第一次行刺竟然失敗了,很可能是為了故意讓冰山先生活著指認兇手,讓草帽一伙背鍋。 那么,今天晚上極大可能還會有第二次刺殺。 “這一切的起因都是羅賓。我們今晚就去冰山先生那里,一定要抓住她,問個清楚!” ※※※※※※※※※※※※※※※※※※※※ 海賊世界的變裝法則:小胡子=變性,換發(fā)型=換人 閨女是真的好皮,人家剛被你們海賊團的人刺殺,你就來祝人家早日康復哈哈哈 那個人是羅布·路奇。 前世繪奈和他有一面之緣 ———————————————————— 大年三十的劇情竟然正好趕上的是決斗 哈哈哈哈我也很抱歉 但是祝大家除夕快樂??! 明天來個三更吧,過年了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