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海賊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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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奈醒來的時候試著動了動自己的雙臂,驚訝地發(fā)現(xiàn)它們已經(jīng)完全恢復如初。 她坐起身,看到一個金黃色的頭發(fā)的男人正背對著自己。 那個發(fā)型怎么形容呢…就像是… “菠蘿…?”她喃喃地吐出了那兩個字。 男人轉(zhuǎn)過身,無奈地遞給她一杯藥劑:“我說你啊,怎么又這么叫我?!?/br> 她呆呆地看著他,沒有伸手。 “是讓你恢復體力的,拿著啊?!彼卵坨R坐在她床邊,“怎么回事,你從天而降的時候我們?nèi)紘樍艘惶鴜oi?!?/br> 她下意識接過了杯子,然后終于理清了自己之前的經(jīng)過。 她被熊打飛,然后出現(xiàn)在了這里。 這個劇本和她之前的兩次果實能力失控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如果熊的能力只是將他們彈飛到不同地方的話,那么其他人應該沒有危險。 然后,面前這位很明顯是認識她的樣子。 她對他也有印象。 但是這個時候就又要說出那句說過了無數(shù)次的臺詞: “抱歉…我失憶了,所以能不能請您告訴我,你是誰?” 對方流露出驚訝的神情。 “失憶了…?”他看著銀發(fā)少女,“你記得艾斯是誰嗎?” “之前是不記得的…但是我?guī)讉€月前遇見過他,已經(jīng)知道他是誰了?!?/br> 他松了口氣,轉(zhuǎn)而是更加凝重的注視。 “我還在奇怪呢,明明是用要去做海軍而拒絕了艾斯的你,怎么會在幾個月以后傳來上了草帽小子路飛船的消息?!彼f,“差一點就要以為你騙了艾斯感情什么的?!?/br> 她臉色微紅,惱怒地說:“那怎么可能!我才是根本搞不清狀況的那一個好嗎?” 他安撫地揮揮手:“嗨嗨,我知道了?!彼@時想起了什么似的,復雜地看著她:“那么你們現(xiàn)在…” 繪奈有些羞赧地低下頭:“在一起了?!?/br> 男人的臉色并沒有變得輕松或是表示祝福,反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看你這反應,是還不知道呢吧?!彼f了這么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繪奈不解地看向他。 他站起身:“你先把藥喝了,然后跟我出來去見老爹?!?/br> 繪奈馬上分析出了自己身處何處。 她驚訝地張開嘴:“這里是…” 他肯定了她的猜測。 “啊,這是白胡子海賊團的主船,莫比迪克號?!?/br> “我是一番隊隊長,馬爾科?!?/br> —————————— 繪奈跟著馬爾科走到甲板上,看見白胡子海賊團的船員們?nèi)颊驹谒闹艽蛄恐?/br> 他們看她的表情有關切,有審視,也有不解。 她沒有看他們?nèi)魏我粋€人,只是跟著馬爾科走到了甲板最高處。 那里坐著一個身形龐大如山一般的男人。 馬爾科拍拍她離開,只留下她和白胡子對視。 她很費力才能看清他的臉,率先開了口:“您就是白胡子。” 他聲如洪鐘:“池川小姑娘…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是被七武海巴索羅米·熊的能力打飛到這里來的?!彼鎸χI献顝姷耐跽邥r難免會有種被壓制的壓力,“破壞了您的船很不好意思。” 他“庫啦啦啦”地笑起來:“那都是小事。我聽說你去做了海賊?” “關于這一點我要解釋一下。”她頭疼地說,“抱歉,我失憶了?!?/br> 聽了她的解釋,白胡子終于露出了些許驚訝的神情。 “原來是這樣…”他的氣息變得柔和了許多,“原來你們還是在一起了。” 她已經(jīng)從所有的不尋常氣息中感知到了一些不對了。她抬起頭神情嚴肅:“能不能請您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 山一樣的男人用關切的目光看向銀發(fā)的少女。 “你來的時候很不巧?!彼f,“我們現(xiàn)在正要往馬林梵多去呢?!?/br> 她瞳孔縮緊。 “去營救艾斯…從他的處刑臺上?!?/br> —————————————— 她從戒指里雙手顫抖著拿出那張生命卡。 已經(jīng)幾乎燃燒殆盡,只剩下了小得可憐的一個角。 她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 那個夢境… 那些原來都是真的嗎?? 他被抓,被處刑,以及所有的仿佛預言一樣的夢境? 她的心口傳來劇痛,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著她,她想要見到他。 帶他回來,帶他回來。 那個對著她微笑的男孩有多么頹靡慘烈的模樣,她曾在夢境中看到過。那冰冷的鐵鏈箍住他的手腕,傷痕累累仿佛一只落網(wǎng)的野獸。 她抬起頭時雙眼燃燒著堅定的火焰:“請您帶我一起去馬林梵多吧。” 白胡子注視著她:“海軍本部派出了最高戰(zhàn)力,三大將和王下七武海全部到齊,這是一場真正的戰(zhàn)爭,小姑娘。” 他低沉的聲音從胸腔震動而出:“那是屬于男人的戰(zhàn)場,即使是你,我也無法允許帶著女性去到戰(zhàn)場上。我會讓馬爾科安排你離開的?!?/br> “艾斯是我的戀人。”她站在這位海上王者面前昂起了頭,從未有一刻是如此堅定,“如果我不去的話,我便再也沒有資格站在他身旁。” 白胡子沒有說話。 “如果是‘死’的覺悟的話,我很清楚這一點?!便y發(fā)少女身姿挺拔地站在他面前,“沒有什么比這更應該為之奔赴的了,不是嗎?” “不會后悔的——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決不會后悔的。” “即使是女孩子,也有著無論如何想要守護自己戀情的決心啊,白胡子老爹?!?/br> 他看了她半晌,最終大笑起來。 “真是個有福氣的小子啊?!卑缀訃@息一聲,“我沒有能夠拒絕你的立場和理由?!?/br> 馬爾科再次走了進來,神情嚴肅:“老爹,我們很快就要下潛了,世界政府開始用可視電話蟲全方面直播馬林梵多的處刑。” 高大的男人冷哼一聲。 “讓戰(zhàn)國去鬧吧?!彼逻_了指令,“讓所有人都做好準備?!?/br> “明白了?!?/br> 繪奈向著白胡子點頭示意,和他一同離開。 ———————————— “為什么會向全世界直播?”繪奈看向馬爾科,“只是因為海軍將要和四皇開戰(zhàn)嗎?” “恐怕不只是這個原因吧?!彼渎曊f,“艾斯的處刑到底因為什么值得他們這樣宣之于眾?” 馬爾科低下頭思考了許久,似乎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訴她。 他最終還是告訴了她。 “因為艾斯是哥爾·d·羅杰的孩子?!?/br> 她愣住了。 “這不僅僅是處決一個海賊?!瘪R爾科神情陰沉,“海軍是在用這種方式向全世界宣告?!?/br> 她低下了頭。 “我知道了。”她輕輕地說。 “你似乎并不驚訝嘛yoi?!瘪R爾科問,“艾斯在你失憶以后又告訴過你一次嗎?” 她搖搖頭:“那種事情對于我來說并沒有什么區(qū)別?!?/br> 馬爾科淡淡地笑了。 她終于知道了那個記憶碎片中,艾斯為什么會看起來那樣陰沉而厭棄。 她也知道了他在她耳邊顫抖著說出的是怎樣的秘密。 而她當時低下頭吻了那個男孩。 她猜到了他的想法。也理解了他的那句話。 為什么他會如此地厭惡著自己的血脈。 ———————————— 她發(fā)現(xiàn)白胡子的團員們看著她的眼神要友善了許多。 她給馬爾科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后者聳了聳肩。 一個高大的男人走到她身邊來:“呦,繪奈?!?/br> 她禮貌地沖他笑了笑。 “啊啊,忘了你已經(jīng)不記得我們了…”他撓撓頭,“我叫比斯塔!之前艾斯帶你見過我們!” 她笑著說:“抱歉啊,比斯塔。” 他不在意地大笑:“哈哈哈,突然這么客氣我都不適應了!所以說繪奈,你要跟我們一起去救艾斯嗎?” “當然。”她神情堅毅,“到時候還要和大家一同作戰(zhàn)了?!?/br> 旁邊的幾個隊長發(fā)出贊許的聲音。 “我就說繪奈不是那種騙人的女人嘛。” “馬爾科不是說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嗎?” “所以說現(xiàn)在繪奈就是弟妹了??” 她頭疼地看向看起來唯一比較正常的馬爾科。 她怎么忘了!這幫海賊可是超級八卦的! 先前是艾斯去她的船上,這回輪到了她來艾斯的船上了。 可是為什么—— 每次被盤問的都是她?。?! 她滿臉通紅地被他們熱情地圍成一圈問東問西,忽然船身向下沉去。 她往前走了兩步,問馬爾科:“下潛是怎么回事?” “因為馬林梵多的大門不好突破?!蹦腥嘶卮鹚斑@是事先鍍好膜的船,我們從海底直接潛到海軍總部里面去?!?/br> 繪奈不禁贊嘆一句不愧是四皇。 這個方法真是簡單粗暴又氣勢十足了。 直接沖到大本營去——這能省去太多的麻煩。 “到時候我們就直接沖上去突破包圍圈,繪奈你盡你所能就可以?!彼f。 “雖然我失憶了?!彼聛?,輕輕地開口,“但是遇見艾斯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會為了那個男孩動心?!?/br> 馬爾科只是靜靜地聽著。 “他是個笨蛋…即使我已經(jīng)對他進行過勸告?!?/br> “他說要我相信他,于是我便選擇相信他?!?/br> 銀發(fā)少女一邊說,眼中一邊溢出了淚水。她捂住了雙眼,肩膀顫抖起來。 “我從來沒有一次怪過他?!彼f,“所以這一次他也不能怪我?!?/br> “既然是他先違背了約定,那我就只能拼上我的命來帶他回來了?!?/br> 馬爾科嘆了一口氣。 “繪奈,老爹一定會把艾斯帶回來的?!彼f。 她沒有說話。 這是白胡子海賊團的船上,不是她的萬里陽光號。 這是艾斯的家人們,每個人都做好了赴死的準備要帶他們的弟弟回家。 所以她不能說。 她不能說她曾經(jīng)看到的那片刀光火海。 她不能說她早就知道艾斯會被抓起來。 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所以現(xiàn)在只能來改寫最后的結(jié)局。 那個夢境她從來沒有看到過最后,所以結(jié)局還是未知的。只要她能夠救下艾斯,那么一切預言和擔憂都不再重要了。 距離波特卡斯·d·艾斯的公開處刑,還有4個小時。 他們逐漸從海底接近馬林梵多。 ※※※※※※※※※※※※※※※※※※※※ 白胡子當年去頂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死的決心了 他把所有的護士都送走,就是因為覺得不能讓女性去危險的戰(zhàn)場。 當初他倆定情的時候艾斯就告訴過繪奈他的身世 但是繪奈的回答和失憶后一樣 “那種事是不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