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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諸葛笑歸笑,但是也知道眼前這個小家伙,還真是有著一雙慧目。 透過表現(xiàn)看本質,她說的確實沒錯。 好不容易來了個有趣的家伙,他可算有得玩了。 賽諸葛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之所以會入這混世,還不是因為當初那壇加了陳年老醋的美酒。 若只是一壇美酒,他賽諸葛不至于眼皮子那么淺,才一掀蓋聞到酒香就按捺不住。 還不是那神來之筆的陳年老醋,對于一個嗜酒如命的人來說,加了陳醋的美酒就好比一個絕世大美人在自己面前被人生生給玷污了。 這——何能忍?! 所以,賽諸葛被那壺醋酒給騙出來了,也才破了自己最當初的誓言,所以便上了時越的這條賊船。 這次見面之后,賽諸葛對蘇棠影響特別好,作為時越麾下年紀最大但是名氣也是最大的一員,賽諸葛的認同對于蘇棠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 賽諸葛的認同,讓蘇棠能夠更快的融入這個集體之中。 這一點,哪怕是時越出馬都不能達到的效果。 只是,這一切建立在賽諸葛并不知道當初害他被時越騙出來的罪魁禍首,其實就是眼前這個看上去天然無公害的小和尚。 目前,不明真相的賽諸葛看蘇棠是哪哪都滿意。 有種丈母娘看女婿的觀感,越看越滿意,當即就蘇小弟的喊了起來。 當初,還沒見到蘇棠的時候,他就曾經斷言過,這個活佛了凡不可能只是一個沒有什么本事的蠢貨。 反而從事情的種種細節(jié)來看,她才是后那個運籌帷幄的幕后人。 事卻是做了,但是把一件事的作用以及對自己最有利的部分最大化,這才是蘇棠這三年來中讓人不得不佩服的地方。 這件事若是換做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來做,都沒有這樣好的耐心以及這樣長遠的大局觀,沒有人會比蘇棠做的更好。 他們每個人能站在這自然都是有各自立身之本,但是蘇棠身上凝聚的民心,這是千金都換不到的東西。 蘇棠可能還看不到她身上的價值,但是無論是作為上位者的時越,更或者站在旁觀者縱觀全局的賽諸葛,他們都很清楚,這樣一個活的寶貝。 這是一場非常有趣的見面。 山谷之中這一段有驚無險的經歷就這樣戛然而止,無論是時越還是呼延屠各,兩方基本都沒有什么傷亡。 但是這一次正面的對峙,基本上也讓雙方摸清楚了對方的底細。 在后來的事情,蘇棠其實并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呼延屠各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成功逃離了時越的追捕,這山谷之中的枉死之人也被好好安葬。 重要的是,蘇棠還沒有忘記,那么被綁在后山的甲午。 蘇棠后來得到消息,甲午沒有受傷已經回歸了影衛(wèi)的隊伍之中,她這才放心。 至于,她身上的秘密,甲午會不會告訴時越,她其實并沒有太在意。 畢竟,她只要守護住她最大的秘密就行了。 至于她手里的那些無關痛癢的小秘密,甲午說了便說了,反正她在時越面前暴露的能力只多不少。 她如今就是虱子多不怕癢,帶著一股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精神。 時越去追呼延屠各,蘇棠跟著賽諸葛一行人先回了武都,這個他們一開始的目的地,卻被呼延屠各絆住了腿,以至于糾纏了那么久。 兜兜轉轉,歷盡千辛萬苦,她終于是走到了這。 蘇棠抬頭看著城門之上刻著的兩個大字,不似往常她經過的那些江南城鎮(zhèn)的城門那般秀麗精美,而是帶著一股粗獷的風沙氣。 那是在千百萬顆砂礫中打磨出來的痕跡,帶著一股渾然質樸的大氣。 蘇棠光看到這個城門,她就能感受到這個城市獨特的氣息。 作為鎮(zhèn)守在最北的城市,武都是離邊境戰(zhàn)場最近的一個大城,同時這里也是一個繁華的商業(yè)交易中心。 這里的商業(yè)極其繁榮,兩地的百姓都會匯集在這互通有無。 正是因為鎮(zhèn)守在這的大晉軍隊護著這一城平安,這里才能成為這方圓百里最大的貿易中心。 蘇棠一直以來只是聽過其名,但是從來沒有親自來過。 賽諸葛看到蘇棠臉上的表情,不由笑道:“想什么,站在這看著天上有餡餅掉下來?” 蘇棠搖頭,“我只是在看這個城門上的字?!?/br> 繁體武都兩個字,霸氣又粗獷,沒有人知道它在這里屹立了多少年,只知道,這么多年來,在這北行的邊上只有它孤獨又倔強的守在這。 “你在看它,”賽諸葛接道,“不如說是它在看你?!?/br> 這城,無論朝代的更迭,來而又往的人,在它面前其實都只是短暫的一瞬。 蘇棠懂,可是還是忍不住看。 “好了別再看了,我們該進城了?!?/br> 時越不在,她跟著賽諸葛進了城,經過嚴格的關卡,蘇棠終于進了這座邊陲大鎮(zhèn)。 一入城,就能感受到那股蓬勃的生機,以及帶著孜然香味的獨特氣息。 這里街頭上來往的人,穿著各異,明顯能看出其中有些事匈奴人,但是在這他們卻活得非常自在。 沒有人對匈奴人的存在指指點點,要知道,在中原內陸,匈奴人天生與漢人截然不同的長相使然,只要有匈奴人出現(xiàn)在街頭,那么一定會被人圍堵圍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