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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不會啊,這么個大家伙,她從來都沒有接觸過,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坐上它。 更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要單獨駕馭這一頭大馬。 蘇棠作為一個專業(yè)平民老百姓,可真是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馬。 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下,他們要爭分奪秒的情況,所以如果他們兩個還只是走路過去,那大概就是真的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蘇棠也傻眼了,這個情況她真沒預(yù)料到。 “那……怎么辦?” 蘇棠沒辦法,只能求助旁邊的時越。 時越看著她這樣然后道,“上馬是讓選騎兵的第一考核關(guān)卡,因為漢人極少有機會接觸到馬匹,不像匈奴人長在馬背上生活在馬背上?!?/br> “這要求騎手有非常強大的協(xié)調(diào)能力與控制能力,不僅如此,還要極好的體力?!?/br> “除此之外,還要有不斷的練習(xí)才能做到這樣舉重若輕,而這些都不是一日之功?!?/br> “而之后,騎兵想要上陣殺敵上馬還僅僅只是第一步,他們必須還要訓(xùn)練在馬背上與人對陣的技巧,殺敵的方式,怎樣才能自保?!?/br> “而正是因為有了這些一層層的訓(xùn)練,才能有戰(zhàn)場上的戰(zhàn)無不勝?!?/br> 這也是為什么騎兵那么金貴的原因,從體質(zhì)上就已經(jīng)篩選出了一批人,在之后的訓(xùn)練之中,更是不斷剔除不合格的士兵。 可以說,每一個士兵都是時家軍之中的佼佼者。 而且時越在他們身上的投入,不可謂不多,所以哪怕是無辜犧牲了一人,時越都覺得不愿意。 蘇棠暈暈乎乎聽了這么一大堆,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她想要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們要趕著去哨子嶺啊——” 蘇棠皺著眉頭苦惱,如果不是騎馬的話,那憑著一雙腿大概要走上三天三夜才能到那。 時越道,“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 “得罪了?!?/br> 蘇棠的話還沒問完,她還沒來得及想明白時越所說的辦法是什么,就感覺到了一陣天翻地覆。? 時越直接將人一把撈起,放到了自己身前。 長鞭一揚,只見他座下的白馬一聲長鳴,如箭一般射出去。 蘇棠何曾經(jīng)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她就算曾經(jīng)在那個山谷之中面對那些人的怨鬼都沒有這樣心跳加速過,就像是快要從嘴里跳出來。 蘇棠被時越摟在懷里,兩人之間因為在馬背上顛簸不停,所以不得不緊靠在一起。 蘇棠第一次距離一個男人的身體那么近。 她對于性別的概念不大清晰,一直以來以和尚的身份行走于流民市井之間,對于男女之別沒有太大的想法。 直到現(xiàn)在,她才知道—— 原來,男女之別從根源上的就不同。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繼續(xù)~ 愛我的小天使啵啵啵~ 第31章 晉江獨家首發(fā) 馬背顛簸, 上上下下能把魂都給顛出來。 蘇棠是第一次坐在馬背上, 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與時越接觸。 兩人在馬背上, 時越縱馬技巧高超, 哪怕面前帶了一個人行動間都沒有絲毫地卡滯。 加之兩人此行為了趕時間,所以時越倒也沒有注意那么多細(xì)節(jié)。 蘇棠自從被拎上馬,腦子里便一片空白。 和她想象中駕馬的感覺截然不同。 在馬上和在平地的視野肯定不同,那種突然拔高的視野,讓人覺得不適。 更何況蘇棠是半脅迫地上了馬,她與這個馬并沒有建立任何的默契,她只是坐在馬背上的乘客, 真正駕馭這匹馬的還是她身后的時越。 如果說時越與身下的白馬能夠心意相通,能夠根據(jù)面前的路況及時做出反應(yīng),那么蘇棠就是慢半拍□□縱的木偶。 蘇棠從來沒有騎過馬,更從來沒有被人帶上過馬。 時越似乎也從來沒有帶過人騎馬,在他身邊的人都會馭馬,就算不會駕馬的也會旁的辦法。 這也是時越第一次帶人上駕馬。 這種感覺,肢體上不經(jīng)意間的接觸,是全然陌生的感覺。 鼻尖躥進(jìn)了一股淡淡的蓮香, 只是疾風(fēng)之中, 待到他想要細(xì)聞可是又消失不見。 這種若隱若現(xiàn)的香味,格外勾人。 時越低頭看了眼身前的蘇棠, 只能看到秀挺的鼻和微翹的唇,已經(jīng)那張被顛簸得發(fā)白的臉。 時越有些好笑,感覺無論遇到什么事都能夠淡然處之的人, 居然怕了騎馬。 這種奇異的反差,讓他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唇。 “還沒到嗎?” “從營地到哨子嶺不遠(yuǎn),起碼大概一個時辰左右就能到?!?/br> 一、一個時辰? 蘇棠頓時覺得自己的世界都灰了,一個時辰,居然還有那么久! 最后,披星戴月地趕路,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哨子嶺。 蘇棠的屁股都要被顛裂了,因為不是她駕馬,被動地承受這一路的顛簸,等到了目的地之后她已經(jīng)快被顛出三魂七魄了。 “我們到了——” 小半夜的奔波,蘇棠已經(jīng)快被顛傻了,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最后是他們丟了魂魄,還是她丟了魂魄。 時越倒也體諒她,第一次騎馬還要不停地趕路,這一路對于他來說可以說是常事,但是對于蘇棠來說可以說是酷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