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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越原本緊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看向面前的蘇棠。 雖然他的眼睛現(xiàn)在看不到了,但是他卻能感受到面前人的溫度,更甚至其實在他還沒醒過來的時候,也不是一點意識都沒有。 至少他知道,一直有人在悉心的照顧著他。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個人就是眼前這個據(jù)說和他素昧平生的人。 在剛剛,她的手掠過他的臉龐時,他似乎聞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香味。 但是這股香味若即若離又似有似無,在帳簾掀開之后,風(fēng)一吹便散了,再加上食物本身的羊膻味頓時霸道地充斥在鼻尖。 那股似乎有些熟悉的香味,好像變成了他的幻覺。 不可能是那個人。 他應(yīng)該還在關(guān)鎮(zhèn)之中,所以絕對不是他想象中的那個人,更何況,面前這個是個女人。 時越重新閉上眼睛繼續(xù)裝睡,蘇棠幫他掖好被角心中重重嘆了口氣。 好在沒有人知道,蘇棠剛剛差點就暴露了身份。 蘇棠將被子掖好,轉(zhuǎn)身走向老阿媽,“還麻煩您送過來?!?/br> 老阿媽笑著搖頭,“你這小女娃娃就是太客氣了,你家男人還沒醒,要不要我請巫醫(yī)來看看?” 蘇棠搖頭,“不用了,情況在漸漸好轉(zhuǎn),只要他醒過來就好?!?/br> 老阿媽也沒有堅持,“那你先把飯吃了才能照顧好人。” 蘇棠點頭,看著面前的羊rou和羊奶,又有些頭疼了。 匈奴人的冬日里是沒有蔬菜的,基本上只能靠吃rou類過日,時越作為病患吃這些不好消克的食物對于病的恢復(fù)沒有好處,蘇棠之前還常跑出去給他采野菜,不然這些風(fēng)得又硬又干的羊rou他是吃不下的。 但是如今看來,他既然醒了,那就不能老往外跑了。 她就怕出點什么意外,那就是前功盡棄了。 蘇棠隨便吃了點,吃完之后默念了幾聲佛偈,酒rou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這也是情勢所逼不得不吃。 蘇棠不是認(rèn)死理的人,認(rèn)死理一根筋的人活不長。 她吃完了之后便端給時越吃,好在時越也不挑食,只要恢復(fù)了意識,那么他就能自己吃進(jìn)東西了。 蘇棠看他雖然吃得不多,但是也是在努力吃下去了。 剩下來的,蘇棠見他吃不下了就將碗送了出去,時越又體力不支繼續(xù)睡著了。 蘇棠端著碗走出去,老阿媽笑著將她手里碗接過去,然后笑道:“蘇蘇今天吃得倒是不少?!?/br> 蘇棠笑,“今天的rou很好吃?!?/br> 老阿媽走進(jìn),忽然道:“蘇蘇,你知道你身上有一股很奇特的香味?!?/br> 蘇棠有些驚訝,“我?” 蘇棠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老阿媽點頭,“你可能自己聞不到吧?!?/br> 蘇棠原本打著哈哈,忽然臉一變,同樣的話似乎有人也對她說過。 她身上有味道這個如果時越記住了,那之后她哪怕恢復(fù)身份回到他身邊也會被懷疑! 還好現(xiàn)在還不晚,老阿媽的話給她提了個醒。 第二次時越再醒來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非常濃郁的膻味。 蘇棠看著他道,“你醒了,來喝口羊rou湯補(bǔ)補(bǔ)?!?/br> 時越:…… 果然,之前那都是他的錯覺。 第56章 晉江獨家首發(fā) 時越就這樣住了下去, 每天吃的東西不能說是不好, 但是在這樣冰天雪地里, 想要吃的多好那是不可能的了。 蘇棠這些天一直在外面尋找出路。 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 時越不能走動,那就只有她能運作出去探探路。 時越的情況在一天天好轉(zhuǎn),距離當(dāng)初找到他的日子其實也沒過多久,但是蘇棠知道,是時候她要消失了。 這個消失,就是指的是她要離開這里了。 時越不見,那可是整個軍隊的大將軍不見了, 和她這樣的人不見了,那重要性不是她能夠比的。 自然,時越不見了,就算明面上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來,但是暗地里一定會派出大量人手來找他。 時越也只是受傷了動不了,但是他腦子又沒壞,里應(yīng)外合之下,想來應(yīng)該很容易就能夠找到他的所在。 蘇棠不知道時越究竟留下了什么樣的線索, 但是他知道的是最近幾天時越讓他出去放的, 無非就是就給人傳消息。 所以算著時間,她大概也要離開了。 她現(xiàn)在這樣的樣子, 如果是熟悉的人看到了,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真實身份。 她倒不是有多喜歡當(dāng)和尚,只是這個身份對于他行事太方便了, 所以也就懶得換了。 時越讓蘇棠把他身上的衣服拿出去洗,其中有個原因就是他的衣服上面夾了一種很獨特的香料,這種香料遇水會更濃郁,同時能夠吸引專門飼養(yǎng)的食香獸。 食香獸能夠替他們找到他。 時越算著自己身上的傷差不多能夠行走了,雖然不至于痊愈,但是他體質(zhì)向來比常人要好得多,只要渡過了最前面的危險期那么之后就好多了。 時越不知道為什么,他越來越覺得這個蘇蘇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 雖然聲音不像,而且她似乎也不大愛說話,但是偏偏就是這樣,讓時越起了疑心。 原本這樣再這樣的環(huán)境里,蘇棠那一套說辭本來就站不穩(wěn)腳,但是在那樣的情況下他只能選擇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