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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當今的玉面將軍林霄,據(jù)說長得英俊瀟灑器宇不凡,鐵骨錚錚一身武功無人能敵,足智多謀且用兵如神戰(zhàn)績從未有過一敗,當年乃是以武科狀元文科榜眼的名次直接被皇上欽點入宮。 而另一個便是當今的丞相葉棠初,真是巧了,穿的這個人也叫葉棠初。據(jù)說葉丞相是個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美男子,為人正直又親和。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當年乃是以文科狀元武科榜眼的名次引得皇上的目光。 更為巧合的是,這兩人皆是同一批次參加科舉的人,當年不僅皇上大為震驚,就連天下都有所震動。兩人才情武功不分上下志趣相投,很快便混成了兄弟。 一個主外抵御外敵,一個主內(nèi)防止內(nèi)亂,也算得上是一段佳話。 按理說,雖然老皇帝不在,但是有這兩人的存在按理說這朝廷也不會混亂才是,可事實上就是,朝廷確實混亂,攝政王異軍突起掌握話語大權(quán)。 而原主是個正直又一根筋且死忠的人,和攝政王喻言自然是明里暗里都針鋒相對,最后莫名其妙地就下了監(jiān)獄然后以戴罪之身前去御敵,最后戰(zhàn)死沙場。 至于最后為什么世界會崩壞,按上帝視角來看,是因為攝政王后來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奪權(quán)之后便大舉進攻外國,造成的殺孽過重,最終破壞了世界的只秩序?qū)е率澜绫缐摹?/br> 葉棠初有些頭疼,這個上帝視角只給了最后一部分,而先前各個人物那里發(fā)生了什么做了什么事葉棠初一概不知,只知道這個死腦筋丞相的日常。 而最讓葉棠初無語的是,這個丞相的一生倒還真是日常,除了上朝擠兌攝政王,下朝吟詩作對養(yǎng)花養(yǎng)草看書彈琴,以及和林霄見面,這個家伙就真的沒有什么別的生活了。 和大臣們結(jié)交?不可能的,原主除了林霄其他人一概看不上。身為老皇帝欽點的要輔助新皇的人,原主似乎并未盡到職責,他甚至連皇宮都未去過幾次,更別說和那位長公主見面了。 葉棠初十分頭疼,她現(xiàn)在開始懷疑原主就是因為擠兌攝政王南圭太多所以最后才會莫名其妙下獄而后莫名上戰(zhàn)場最后戰(zhàn)死。 葉棠初想了一會,這個世界的任務(wù)是阻止攝政王奪權(quán),葉棠初目前有兩個較為好的方法,最直接的就是直接將攝政王宰了,他一個人死,天下太平,是個好方法。 而另一種,自然便是和林霄合計慢慢地搞垮攝政王。 葉棠初想了想,第二種需要的時間太長了,時間一長就容易產(chǎn)生變故,因此,還是第一種方法好用。 還是直接宰掉算了。 葉棠初打定了主意,開口道:“小九,將我傳送到下一個世界吧。” 小九沒說話,葉棠初只覺眼前一黑,再睜開眼時就看見了...一堆圍觀自己的臉。 “丞相醒了,丞相醒了!”一張老皺的臉急忙拽了拽身邊人的衣服。 緊接著,那幾張老臉便忽然消失不見了,一張出塵俊逸的面孔出現(xiàn)在了葉棠初的眼前。他低著眸淡淡地看了葉棠初一眼而后也走向了一邊,緊接著葉棠初便聽見了一道聲音:“啟稟陛下,丞相已醒,可以不用叫御醫(yī)了?!?/br> 葉棠初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回過神來,她發(fā)現(xiàn),她是躺在地上的。 這是個什么情況?葉棠初有些不解。 這時一個稚嫩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葉丞可還覺不舒服?可需朕將御醫(yī)叫來?” 葉棠初緩了緩從地上站起來,看著眼下這個情況看起來似乎是她方才金鑾殿上暈倒了才是。 于是葉棠初裝模作樣地對著小皇帝行了個禮,道:“多謝皇上關(guān)心,臣并無大礙了。” 坐在龍椅上的小皇帝這才松了口氣,他似是有些畏懼地看了攝政王一眼,這才對著葉棠初道:“先前南王所言葉丞切莫放在心上...” 葉棠初聽聞感到有些不對勁,仔細一想,這才發(fā)覺了不對勁。靠,聽這話,怎么感覺剛才原主是被攝政王氣暈在金鑾殿上的? 葉棠初心里暗自思索著,用余光瞥了一眼身邊穿著紫色袍子的男子對著小皇帝拱手道:“是,臣謹遵陛下之言。” 想來身邊這個長得儀表堂堂唇紅齒白的男子就是那個攝政王了,呸,嘴可真厲害,一開口就能把人氣暈。 葉棠初暗自腹誹著,心中開始腦補著等她把這個刻薄的攝政王給逮到了,五花大綁罵他個三天三夜再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結(jié)果了他! 葉棠初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可行,因此她雖然人在大殿上站著,心早就飛到了一旁的攝政王身上。時不時瞟一瞟身邊的攝政王,嘴角帶著一絲隱秘又詭異的笑。 而南圭只覺得身上時不時地會落上一道令人不舒服的目光,那目光帶著些狡猾和算計還有些說不清的幸災(zāi)樂禍??僧斔D(zhuǎn)頭看時,又什么都沒有。 臨近午時,很快便退朝了。今日的朝堂自從葉丞相昏倒又醒來之后便格外和諧,葉丞相竟然沒有再和攝政王針鋒相對,這讓眾大臣感到詫異的同時,又感到有些無趣。 畢竟上朝的日子里唯一的樂趣便是看著攝政王南圭和丞相葉棠初之間唇槍舌劍的較量了,可惜啊可惜,暈倒之后再醒來的葉棠初就像啞了火的炮.彈一般,再無聲息。 不少人覺得可惜,又覺得幸災(zāi)樂禍。 這些,葉棠初自然是不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