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頁
書迷正在閱讀:白月光已經(jīng)死了(性癮nph)、一胎四寶:億萬爹地團寵媽咪、我在感化偏執(zhí)狂的路上[快穿]、穿過你的黑發(fā)的我的少年、快穿:成為女主白月光、一切為了重生[快穿]、冠蓋錦華、醫(yī)仙歸來、她和渣男搶女主[快穿gl]、惡毒女配都被她氣哭[快穿]
這樣想, 葉棠初自然也這么做了。 她用十積分從小九那里兌換了一瓶鶴頂紅,懷里揣著從丞相府帶出來的匕首,開始想著要如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了他,再嫁禍給別人。 最好是自己也受了傷, 裝作是被人刺殺的模樣。 葉棠初滿意地點了點頭, 心中為自己的聰明才智喝起了彩。 兩杯茶下肚之后,葉棠初想著自己應(yīng)該事先做些準備才是, 于是她揣著匕首就向門邊走過去。 門是上好的黑沉楠木, 葉棠初將匕首從懷中掏出,正要伏在門后,這時, 門忽然被推開了。 葉棠初來不及躲閃,那張美臉就這樣與這扇門來了個親密接觸。 “彭” “哎喲”葉棠初吃痛地捂住鼻子后退了兩步,懷中的匕首也因為她捂鼻子的動作掉在地上發(fā)出“桄榔”一聲響。 “你沒事吧?”就在葉棠初在心里罵著這個進門不知道要先敲門的人時, 一道黑影籠罩住了葉棠初,緊接著一只溫暖的手將她從門后的陰影中拽了出來。 淚花在葉棠初的眼中打著轉(zhuǎn),她抬頭看著進門的這個人,好,果然是攝政王!葉棠初瞬間火冒三丈,她一把甩開南圭的手開口就罵:“進門不知道要先敲門的嗎?這么多年的禮儀學到哪去了?” 南圭看著空空的雙手愣了愣,顯然沒想到葉棠初竟然會這樣罵他。 葉棠初發(fā)完火之后就開始后悔了,面前這個人可是后期殺人不眨眼的攝政王啊,更何況兩人現(xiàn)在可是針尖對麥芒的關(guān)系,萬一自己惹怒了他,那自己的小命.... 而在這時,面前的人忽然蹲了下去撿起了葉棠初掉在地上的匕首,葉棠初渾身一個激靈,果不其然!果不其然!這個大魔頭要殺了她嗎? 葉棠初后退了兩步,色厲內(nèi)荏地道:“你,你想干嘛?” 南圭沒有說話,只拿著手中的匕首又靠近了葉棠初一步,葉棠初緊接著再次后退了一步,雙手摸到了身后的墻,完了,沒有退路了。 淦!反正都是要死,不如先動手殺了攝政王這個沒禮貌的魔頭! 葉棠初心里做了一番斗爭就要出手,那柄匕首卻忽然遞到了她的面前,一道充滿著歉意的聲音傳到葉棠初的耳邊:“抱歉,是我失禮了?!?/br> 蛤? 葉棠初愣愣地盯著那把遞過來的匕首,抬頭看著南圭那張近在眼前的俊臉一時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大魔頭南圭這是向她道歉了? 仿佛是為了肯定葉棠初的猜測一樣,南圭的聲音再次響起:“葉丞相,今日是我失禮了,還望葉丞相不要計較。” 葉棠初愣愣地接過匕首,這下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 她松了一口氣接過匕首塞進袖子中,輕咳一聲邊從南圭投下的陰影走出邊道:“罷了,不知者無罪,這道歉我收下了。” 南圭看著葉棠初那偷偷摸摸的模樣雙眸不由得染上了一層笑意,她跟在葉棠初的身后走到桌邊坐下道:“都說宰相肚里能撐船,如今一見倒是名副其實?!?/br> 葉棠初端起茶壺為南圭倒了一杯茶,又將茶端起,微不可聞地用食指在茶杯壁上沾了沾,這才將茶端到了南圭的面前道:“攝政王請用茶?!?/br> 南圭前世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死,明里暗里對她動手的人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什么伎倆她基本上都見過,像葉棠初先前那樣,先提前在手指上沾上毒藥,再接著端茶的機會將毒下在茶盞中的伎倆她見得多了。 更何況,葉棠初一看就知道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別人都是輕輕往杯壁上一點,她倒好,恨不得將整截指頭都伸進茶盞。 南圭不動聲色地接過茶盞對著葉棠初笑了笑道:“多謝葉丞相了?!?/br> 葉棠初此時還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根本不知道南圭已經(jīng)看穿了她的把戲,因此在得到南圭的稱贊之后,葉棠初便頗為客氣地笑了笑催促道:“不必多謝,這茶味道尚可,趁熱喝口感更佳?!?/br> 南圭眼中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在葉棠初的目光中緩緩舉起了杯子就要往口中遞。 葉棠初:“小九小九,我要成功了!” 就在茶盞距離攝政王的唇還有一寸時,南圭忽然放下了茶盞。 葉棠初一驚,難不成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葉棠初假裝喝茶余光卻偷偷地向著南圭瞟去。 南圭眸中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她忽然盯著葉棠初笑道:“葉丞相方才拿著匕首在門后做什么?” 葉棠初臉龐一抽,好家伙,還是躲不過這個問題。 她放下茶盞,眼睛轉(zhuǎn)了好幾圈,含糊道:“就是閑來無事到門邊走走,匕首是我放在袖中用來防身的,誰知道攝政王會忽然進來...” 南圭歉意地笑了笑道:“那倒是本王的過失才導(dǎo)致丞相受傷...” 葉棠初剛要搖搖頭大度地說沒關(guān)系,南圭緊接著好像疑惑般皺起了眉頭:“可是我記得葉丞相當年不是武舉榜眼嗎?怎會躲不開這扇門呢?” 葉棠初眼角一抽,原主是武舉榜眼沒錯,可她可是個實實在在不會武功的美少女,這哪能躲得開? 葉棠初腦子迅速轉(zhuǎn)著,在那里憋了半天嘴里囁嚅著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南圭眸中劃過一道戲謔,借著低頭時悄悄彎了彎唇角,這才抬起頭輕咳一聲認真道:“可能是太過于突然了,葉丞相沒有做好準備被誤傷也是可以理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