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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那個不能言說的部位的時候——他被推開了。被用力地推開。那一瞬間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的他還想用自己的蠻力壓在那人身上繼續(xù)做些什么,可那人居然運轉了靈力,一腳把他踢下了床。鋪滿了獸皮的地面即便柔軟,但還是讓他被欲|火灼燒至火燙的身子霎時冰涼,他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卻只看到了銀發(fā)青年慌忙逃竄的身影……只晃了晃身,就出了房門。他立刻覺得大事不妙,站起來裸著身就沖了出去,然而,他只看到緊閉的另一個房門,還有門口被人用靈力設下的禁制。他明明不用費多大力氣就能破開禁制的,可他站在那里,卻突然不敢稍有舉動。是的,他不敢。他從來沒有這樣擔憂和惶恐過,他覺得自己太過急切,可能把事情都搞砸了,他開始在心里深深地懊悔。而事實似乎也顯示了他的擔憂的正確。從那時起,他的洛再沒有主動跟他說過一句話。雖然第二天那人還是一樣地去給班上的學生們上課,也允許了他的跟隨,可卻保持著與他的一個微妙的距離,讓他不敢跨越雷池一步。直到現(xiàn)在,他終于找到了能與對方說話的機會,就如此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了過來。如果是在那么多年以前,如果是那個時候,有人告訴他有一天也會嘗到懼怕的情緒,他恐怕只會“哈”地笑一聲,而后毫不在意地把那個有辱他尊嚴的人的干掉。可是現(xiàn)在……西琉普斯很想抓頭發(fā),這種情形應該怎么辦來著?但其實阿洛心里所想的,跟西琉普斯所擔憂的并不是一回事。阿洛并不是看穿了西琉普斯的心思而生了氣,也不是為西琉普斯欲|望沖頭時候的過分舉動而覺著惡心……他只是,惱了他自己。正如西琉普斯所想,他因為一直疏忽了西琉普斯而覺得愧疚,也對西琉普斯撒嬌“圈地”的行為十分熟悉,更是從來不對西琉普斯設防,所以在西琉普斯把他又一次撲倒的時候,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哪怕是西琉普斯做了那么多舉動——包括吮吸他的皮膚揉捏他的身子他都只是淺淺地皺了皺眉——他一直以為,是西琉普斯曾經那一段空白的記憶讓他沒有安全感,于是他便給了他安全感,在一般情形下,他都盡力地讓西琉普斯愉悅起來的……然而,這一次與平常都不同。阿洛的身子漸漸習慣了偶爾會被西琉普斯撫摸著微微發(fā)熱,在西琉普斯舉動更加過分的時候,阿洛也只是想著再過一會就要打斷他、讓他清醒過來的……可他沒想到的是,當西琉普斯的手指作亂到他腰下,而他口唇也被西琉普斯封住、口腔里更是被一股熾熱的甚至是瘋狂的氣息席卷的時候,他的身子竟然起了一種他不可控的變化!他清晰地感覺到有一股精氣自他下腹升起,眼看便要遍及全身,而下|身精氣之交匯處,某個器具也起了一點讓他驚惶的變化。是的,在阿洛感覺到這個變化時,更加讓他恐懼的是,西琉普斯手中仍然不肯停止的動作竟然每一下都讓他渾身戰(zhàn)栗不已!那一瞬間的慌亂讓他直白地做出了反應,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決不能讓西琉普斯發(fā)現(xiàn)他的變化——所以,他第一次這樣強烈地抗拒,他踢開了西琉普斯,幾乎用了自己最快的道法離開了這個房間,并且把自己鎖死在另一個屋子里!他惶急地聽著外頭西琉普斯追來的腳步聲,發(fā)現(xiàn)對方沒有破門而入的意愿時,才幾不可聞地松了口氣,幾近無力地仰面躺倒在柔軟的獸皮里。干凈的毛皮溫柔地包裹著他的臉,他終于有些冷靜下來了。他生了欲……阿洛閉上眼,長長地呼吸著。與他的流牙不同,他的流牙修魔,魔重欲念,且總是精力無窮,他的流牙如今寄居的身體正在血氣方剛時,控制不好理所當然,可是他不同。他修習的是修真正道,清心寡欲,尤其是入了金丹期,更是能克制自己,如以前還有精氣泛濫不得不將其轉化提純己身靈力之用,到了現(xiàn)在他早已收發(fā)隨心,再不會出現(xiàn)那樣狀況。然而,這一回卻……阿洛確是不太明了情事,但這并不代表,他對人世之情毫無所知。他原本不是會輕易生欲之人,卻對西琉普斯的舉動而起了反應,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除非生情,否則怎會生欲?不過陷在獸皮里待了一會,他就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動了心思,身上剛剛褪去的熱度以及還有些細微反應的……昭示著,這一切都不是他的錯覺。他頓時又羞又愧。他的流牙是他撿回來的,即便以后多了個本身的名字,在他心里也一直都是不變的那個小小少年,是他親手養(yǎng)大的孩子。他可以當他是養(yǎng)子,可以當他是親身護佑的弟子,哪怕而后力量已經不在他之下,他也依舊把他當做是那個需要他護著的孩童,只有滿心溫柔滿心關照,哪有半點持身不正的地方?可現(xiàn)在他是怎么了,居然會對他產生了這樣的欲|念?他能將他的流牙的種種欲|望視為尋常,卻不能輕易原諒自己。修魔和修道,怎么可能是一樣的呢……阿洛回想以往種種,實在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對西琉普斯產生了這樣的情感,或者是因為一開始兩人之間就太過沒有距離,而西琉普斯又是個從不會掩飾自己想要靠近心情的修魔者,所以太過接近,反而讓界線模糊了。阿洛自問也自慚,他怎么會因此而把持不住,居然讓自己陷入這種境地,他知道即便是西琉普斯在那時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恐怕也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妥,但他絕無法欺騙自己,讓自己以為自己不過只是與西琉普斯一樣,廝磨久了身子就不能自控……修習正道者,是不可能因為廝磨就控制不了自己身子的……阿洛從不欺騙自己,就只好暗自嘆息。因此,在之后的整整一夜的時間里,阿洛都沒有走出房門,他實在不知該怎樣面對自己生了情的人,更因為自己對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生情而自悔自愧,還有一些羞惱,一些難堪……他必須沉下心打坐一遍,否則的話,動搖的心境將大大有損他的修為,會讓他對自己的惱怒之情變成他的心魔。終于,在第二天清晨,他穩(wěn)固了心情,也總算是能夠勉強以平常面目去面對西琉普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