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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聽這話,烏宛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她說道:“欺負(fù)我沒有親生的姐妹,不知道真正的姊妹情深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你以為過去這么長時間了,改朝換代了,宮里就沒有老人知道你為白晚做的那些事了?要我現(xiàn)在就去找人跟你當(dāng)面對峙嗎?” 原身當(dāng)時為白晚所做的事,除了愛情,別無解釋。 白晗還真沒法解釋,多說多錯,索性略過不提。 “人都已經(jīng)去了,再說這些還有什么意思?” “你究竟是為誰守寡?”看到白晗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烏宛內(nèi)心的火焰又竄上來幾分,火山即將噴發(fā),被她死死按住。 “不過是個好活動的身份罷了,杜絕別人上門提親而已。” “那你為何不嫁人?是因為永遠(yuǎn)得不到喜歡的人了嗎?”烏宛冷冷笑了笑,“都已經(jīng)自由了,也不嫁人,還是說身邊已經(jīng)有人了,所以便不需要了?” 烏宛陰陽怪氣的,聽在耳里尤其不舒服。 白晗皺了皺眉,仔細(xì)回味她說的究竟幾個意思,還沒等完全想明白,就見烏宛猛地抬手。 桌上的茶壺茶碗盡數(shù)被掃落在地上,稀里嘩啦碎了一地,碎碴子四散濺開,嚇了白晗一激靈。 烏宛臉上烏云密布,陰沉的幾乎立刻要落下瓢潑大雨來,咬牙切齒道:“白晗,你們一家子都有病是不是,成親都內(nèi)部搞定的嗎?” 她氣急敗壞,惱羞成怒,脖子上青筋暴起,緊攥拳頭,像是隨時都可能會揮舞在白晗臉上似的。 白晗牙疼,她也不知道這一大家子關(guān)系怎么這么亂,但她管不到別人,只能勒著烏宛的脖子讓她盡快迷途知返,幽幽嘆氣道:“烏宛,你魔障了?!?/br> 烏宛冷笑道:“是,我愛你愛到瘋魔了,我嫉妒她們,和你有血緣關(guān)系,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可我也可憐她們,因為這一層關(guān)系,她們永遠(yuǎn)都沒法像我一樣得到你!” 白晗原本是躺在床上的,忽然被烏宛拉住手腕一提,整個人撞進了烏宛的懷里。 白晗猛地瞪圓了眼睛,整個人被烏宛禁錮的死死的,完全不能動彈。 昨晚已經(jīng)被折騰的過了,白晗的身體實在敏感,壓根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刺激。 但在烏宛的強迫下,她依舊沒有躲過一場浩劫。 烏宛親吻著她汗?jié)竦聂W角,癡戀地說:“白晚喜歡你,你是知道的,那你知不知道白曉也喜歡你?” 白晗渾身一顫。 先前確實不知道,但出宮之后有所察覺,只是不敢確定。 白晗和白曉相處時小心翼翼,盡量避開任何曖昧舉措,畢竟白曉喜歡的是原身也不是她,而她也確實不喜歡白曉,不想和白曉看骨科。 白曉是個聰明人,她不像白晚喜歡就說出來了,她只默默為白晗奉獻,搞得白晗無法拒絕又無法心安理得接受,只能和她綁定在一起,糾糾纏纏。 “白晗,你不是聰明嗎?怎么在這種事上尤為遲鈍?”烏宛說道,“我何苦在這件事上騙你?她從前就喜歡你,千方百計想引起你的注意,可偏偏你一顆心都在你病歪歪的好meimei身上,從來不多看她一眼,所以她才會總對你冷嘲熱諷?!?/br> 烏宛越來越使勁,白晗哪還有多余精力思考其他事。 她無力地推拒著烏宛,可對方就像是泰山壓頂一般,壓得她喘不上氣來。 “不要——放開我?!卑钻暇芙^著,哭叫著。 烏宛說:“白晗,我要讓她看著你變成我烏宛的人,讓她明白,你跟她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都毫無可能!” 白晗死死拽著烏宛的衣角,痛呼一聲,想要蜷縮起身子,卻又被毫不留情地展開。 “放心吧,我不會讓她死的,我會順?biāo)焖男囊?,把她留在宮中,讓她看著你和我富貴一生,琴瑟和鳴?!?/br> 一時間寢宮內(nèi)響起斷斷續(xù)續(xù)的啜泣聲,偶爾劃過一兩道尖銳的慘叫聲。 站在門口守夜的丫鬟太監(jiān)們擦擦額頭上的冷汗,眼觀鼻鼻觀心,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 此起彼伏,哭叫聲竟真的響了一整夜,天快明的時候,烏宛從房內(nèi)走出來,臉色陰沉的可怕,走出去一段路,又皺著眉轉(zhuǎn)了回來,臨近門吩咐道:“準(zhǔn)備熱水,藥熬好了嗎?端上來。” 白晗暈暈乎乎被抱著洗了個澡,喝下藥之后就再也沒徹底清醒過。 昏昏沉沉中,她宛若提線木偶似的,被很多人服侍著換了衣服,耳畔傳來熟悉但卻怎么都想不起來叫什么名的奏樂和嘈雜的說話腳步聲,白晗努力想要睜開眼,但卻只是徒勞。 期間她好像被人放在一個溫暖的香噴噴的浴池里,泡了一個非常舒服的熱水澡,離開許久鼻尖還縈繞著淡淡的花香味。 緊接著,她又被抬著走了很長一段路,被放下之后,四周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中,白晗豎起耳朵也沒聽到任何動靜。 她內(nèi)心稍顯害怕,總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洗刷干凈,等待上火的烤乳豬。 系統(tǒng)翻了個白眼,心想哪有吃了之后才洗刷的烤乳豬。 不知過了多久,藥效散了不少,白晗的意識逐漸回籠,眼皮也能感受到光亮。 白晗睜開惺忪的睡眼,眨了好半晌才勉強看清楚面前的人影。 她一時之間適應(yīng)不了強光,被艷麗的大紅色彩刺激的淚眼朦朧,好半晌才認(rèn)出是烏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