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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依云攙扶支撐著她:“我們分頭行動后,關雅找到水源了,等了好半天你也沒回來,我就出來找你了,發(fā)現你在這里睡著了?!?/br> “我睡著了?”白晗呆滯了片刻,突然低頭,發(fā)現本該被藤蔓剝掉的衣服還好好地穿在自己身上。 她慌張地四下張望,又發(fā)現四周一片枯黃的灌木從,方圓十里都看不到一丁點的綠色,哪里有藤蔓的半點影子。 她急忙抓住關依云的手腕,再一次確定道:“你來找我的時候,我就睡在這里?周圍還有其他人?或者……其他不知名的生物嗎?” “沒有啊?!标P依云左右看了看,“什么都沒有啊?!彼粗钻鲜Щ曷淦堑哪樱杂种?。 白晗臉色慘白如紙,就連唇瓣都褪去了血色。 她垂著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此刻,一向善解人意的關依云卻像是忽然失去了情商,歪著頭不依不饒問道:“jiejie,發(fā)生什么事了,你臉色很不好?!?/br> “啊?”白晗被折磨了一個晚上,事后的身子格外敏感,稍微一點點的觸碰都能讓她渾身戰(zhàn)栗許久,精神一直處在高度緊繃和集中的狀態(tài)。 直到現在,白晗的手腳都還是軟的,腿肚子也還在打顫。 她心不在焉,伸手摸了摸臉,掩飾性地笑了笑,敷衍說道“我沒事,別擔心?!?/br> 關依云猛地向前一撲,白晗渾身一顫,差點被她直接撲得仰倒過去。 溫熱的喘息聲噴灑在白晗的耳朵根處,白晗呼吸微滯,差點再一次不受控地呻.吟出聲。 白晗勉強接住關依云,但因為身體極度不舒服,微微后退,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怎么了?” 其實,白晗是懷疑關依云的,因為目前她所知道的能有如此大神通的除了反派,就再沒有其他人了,再加上上一次做這種夢是在車上,而當時就只有關依云和自己。 但關依云的表情實在是太無辜了,眼底的擔憂也非常真誠,讓白晗覺得自己對她的懷疑,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 白晗好幾次張嘴,但沒能將懷疑問出口。 但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并且隨時都會破土而出,迎風生長,最終長成參天大樹。 關依云緊緊抱著白晗,就像是抱著自己走丟許久,又幸而失而復得的小貓小狗,死都不愿意撒手,甚至勒的白晗都有些疼了。 她聲音里帶拖了哭腔了:“jiejie,你怎么能在這里睡著呢?我好擔心你?!?/br> 她不是睡著,她是被侵犯了啊,白晗有苦說不出。 只覺得自己一個受害者,竟然還要安慰加害者,心里就酸澀的厲害,眼淚當場都要飆出來。 這要是平常,她肯定心疼死為自己擔心的關依云了,不管怎樣,一定先解決好大佬的情緒問題。 但她此刻實在太難受了,身體和心理都受到了不可言喻的傷害,真沒心情跟關依云說話,只拍了拍關依云的肩膀:“我沒事,先回去吧?!?/br> 關依云歪了歪腦袋,看白晗疲累的神色,抿了抿唇不再打破砂鍋問到底了,只是捉住白晗的手緊緊握在手里。 像是怕白晗再一次走丟似的、 關依云的手依舊冰冷,就像是剛才的藤蔓一般,白晗身子不可避免地抖了抖,想要抽回手,但想到上次關依云的負氣離開,最終還是忍住了。 回去之后,白晗借口太困就想去再睡一覺,恢復體力的同時也仔細復盤下昨晚究竟什么情況,看是否能通過蛛絲馬跡找到兇手究竟是誰?! 或者……究竟是什么東西! 當然,這是白晗最不想得出的一種結論了。 她寧愿接受自己被人為有意識地傷害了,也想象不到被不知名生物……太鬼扯了。 白晗晃晃腦袋,打了個哈欠拉開車門。 關依云借口不放心白晗一個人呆著,堅持要跟她一起,白晗沒法拒絕,只好和往常一樣抱著關依云入睡。 她剛一閉上眼,就去找系統(tǒng)哭訴了。 白晗不確定地問道:“不會是大佬吧?!?/br> 系統(tǒng):“無法檢測?!?/br> 白晗:“……”應該不是吧,她咬著唇,努力回憶著和大佬相處的細枝末節(jié),怎么都找不到得罪了大佬的地方,她喃聲自語,“不可能啊,不應該啊?!?/br> 白晗哇的一聲哭出來:“我把她當meimei啊,她到底想要干什么?”難道真是之前看到別人做那種事,所以好奇想嘗試一下。 白晗有些后悔當時沒好好跟關依云探討下這個問題,這大概就是當代家長都會遇到的問題——性教育不到位,導致小孩犯了無知的錯誤。 系統(tǒng):“大概她想當你爸爸吧。” 白晗:“?” 系統(tǒng):“金主爸爸?!?/br> 白晗:“……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br> 系統(tǒng)問道:“你現在是懷疑她,還是默認是她。” 白晗咬了咬唇,低聲但卻非常鄭重地說道:“我不希望是她,我相信不是她。”她強調了兩次,也不知道是在說服系統(tǒng),還是根本就是在……催眠自己。 藤蔓花樣百出,還折騰了很長時間,白晗腎都有些受不了了,身體也超過了負荷,很快就眼皮耷拉著,昏昏欲睡了。 而關依云,歪靠在白晗的身側,看著白晗臉上的憂愁之色一點點褪去,聽著她焦躁不安的呼吸聲逐漸變得綿延,視線流連在她耳后的青紫痕跡和手腕的一圈紅痕上,心里心疼得緊,但卻又充斥著一股奇怪的沖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