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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來白晗就長記性了,每日什么都不做,也什么都不想,就只乖巧又頹廢地癱在床上,充當活死人。 如果杜凝藍還有興趣的話,她就閉上眼,把自己當行尸走rou,當毫無知覺的傀儡。 可恨的是雖然心里極度厭惡杜凝藍的碰觸,但身體卻是誠實的,每當杜凝藍強迫她時,她也能感受到極致的歡愉,甚至在紅線蠱的影響下,身體還會不自覺地迎合杜凝藍,嘴里發(fā)出羞人可恥的聲音。 這一切都讓白晗對杜凝藍憤怒異常,如果眼神能化成實質的刀子,杜凝藍怕是早就被千刀萬剮,萬箭穿心了。 只可惜,白晗什么都做不成。 晚上,杜凝藍回來,白晗正平躺在床上,目光毫無焦距地看著床尾,整個人都呈現(xiàn)出一副灰敗毫無生機的氣息。 她聽見門動,眼珠子轉了轉,側身背對著杜凝藍。 杜凝藍走上前,掰著白晗的肩膀強勢將人轉了過來,她挨著床沿坐下,迎著白晗憤怒的眸光,掐著她的下巴便深深吻了下去。 唇齒相接發(fā)出嘖嘖的水聲,沒一會杜凝藍就動情了,她把玩著白晗臉頰邊垂落的一綹黑發(fā),看著她雙眸中隱忍痛苦的神色,就好像看著自己成婚多年的妻子一般,面目溫柔,聲音更是輕的怕驚擾了白晗:“想要了?” 白晗身子一僵,對著杜凝藍露出無比憤恨的眼神。 明明是她的情緒影響了自己的身體,可她卻每每都拿這個羞辱自己。 說的自己好像讓人隨意狎弄的爐鼎,每日只等著不同的人來滿足。 白晗臉頰浮現(xiàn)出兩抹紅暈,不是因為羞惱,而是因為燥熱。 杜凝藍的手指肆無忌憚地游走,每到一處,就像是點燃了一小團火焰,燒得白晗肌膚生疼,就像是要裂開似的。 眼淚順著眼角滑下,白晗毫無選擇地蹭到了杜凝藍的懷里,就像是沒開智的動物一般,盡情表達著自己內心的渴望,她死死咬著嘴唇,保留著自己最后一份倔強,不愿意發(fā)出聲音。 杜凝藍指尖輕抬起她的下巴,細細舔舐過她唇瓣上的鮮血,舌尖一頂輕而易舉便撬開了她的牙關,白晗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嗚咽聲,對又一次妥協(xié)沉浸其中的自己又是憤恨又是無奈,最后絕望地就這么放任自己沉淪下去。 杜凝藍看著這樣消極抵抗的白晗,露出滿意的神色。 她抬手,輕輕碰了碰白晗的眼睫,指尖一片濡濕,是白晗的眼淚。 “你說你又是何苦,早乖一點不好嗎?”杜凝藍的唇貼在白晗的耳邊,聲音低柔,她環(huán)抱住白晗,感受著懷里人身體的溫熱,也不管白晗在不在聽,自顧自說道,“原來和師尊心意相通是這么一種感覺?師尊,既然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了,那就好好留在我的身邊,別再氣我了。”她親吻著白晗的額頭,“我喜歡你,我會永遠喜歡你,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她壓了上來,褪下白晗的衣衫。 昏黃的燈光下,白晗優(yōu)美的酮體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暈,看上去是那么誘人。 杜凝藍忍不住一寸一寸地親吻下去,恨不得品嘗白晗的每一處的味道。 這是她心愛的人,不管怎么看,怎么親吻都覺得不夠。 第二日,白晗迷迷瞪瞪醒來,睜開眼便看到杜凝藍正一臉惡心地盯著她看,愣怔了一瞬。 杜凝藍解釋道:“這兩天天氣很好,我?guī)闳ネ饷嫣ぬで?,也算放松放松心情?!?/br> 聞言,白晗臉上露出嫌棄和厭惡的神色,她撇過臉,明確表明了自己的拒絕。 但杜凝藍好似完全沒有看見,依舊笑吟吟看著她:“我曉得師尊不愿動,但總窩在房里也不好,出去曬曬太陽,心情也能好點?!?/br> 白晗怒瞪著她,對她偷換概念很是羞惱。 她根本不是喜歡宅在家里,不過是不喜歡和杜凝藍一起出去罷了。 天氣好了心情就一定會好嗎?被杜凝藍軟禁,被迫成為她的禁臠,自己哪里高興的起來? 白晗翻了個白眼,完全不想搭理她,翻身準備繼續(xù)睡覺。 昨晚折騰的不算多,但白晗的身體使用過度,還是有些疼。 而且看到杜凝藍,就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對于自己無法把控自己的身體,白晗還是不能坦然,索性眼不見為凈,根本不看杜凝藍。 但杜凝藍哪能讓她如愿,立刻掰過她的肩膀,微笑著說道:“師尊,我在跟您說話呢?” 她凝望著白晗的眼眸,大概是動作狠了,白晗有些疼,她看著漆黑的眼瞳上很快附著了一層朦朧的水光,就像一朵待人摘取的含苞欲放的花,惹人生憐。 對,就是這樣,要是一直能這樣,還有多好…不要再露出那讓人生氣的憎惡厭恨的眼神,也不要像看仇人似的看自己…這樣我就能騙自己,你對我,還有有感情的。 是要讓你疼嗎?所以你才能長記性? 杜凝藍伸手抱了抱她,唇瓣擦著白晗的耳畔,聲音低柔:“師尊是不是很舒服,一臉享受的表情?!?/br> 白晗聞言,臉上愈加羞惱,臉頰紅的幾乎稍微一碰都能掐出血來。 她羞憤愈加,橫了杜凝藍一眼,可隨著杜凝藍手的深入,這眼神嬌嗔無限,像是鉤子一般撥人心弦。 杜凝藍眼底滲透出溫柔的笑意,她樓著白晗的腰,輕輕蹭了蹭,嘆息一聲道:“大清早的,待會還有其他事,師尊就不要再誘惑我了,否則……”她曖昧地笑了笑,“我很容易把持不住的,不過我曉得師尊的身體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