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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也毫不例外。 她明確感受到了這只勺子是她絕不可能一口吞下的尺寸,眼底露出遲疑的神色,有些猶豫甚至想要拒絕,但骨子里早已經(jīng)躍躍欲試,只等勺子主動一些,她便乖巧地張嘴。 但勺子抵在她的唇縫就再也沒接下來的動作了,饑餓和難受齊齊涌上心頭,白晗餓的心里發(fā)慌,大概是低血糖犯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吃,頭暈眼花,手腳都在顫抖。 不、不可以,僅存的一點理智阻攔著懸崖邊上的白晗,沒讓她徹底敗給食欲。 但理智的那根弦緊繃,眼看著就剩下一根絲連接著,要斷了。 難受,想哭,白晗已經(jīng)沒有力氣哭出聲了,眼淚無聲地順著臉頰流下來。 她掙脫不開,也不想掙扎了,整個人就像是掉入了火山巖漿,即將被融化。 剛才還覺得怪物的表皮冰冷又粘膩,可現(xiàn)在覺得冰冰涼涼反倒有些舒服。 想抱一抱,想一瓢冷水潑下來,好徹底澆滅心中的火焰。 好在那只勺子并沒有折磨她太久,很快便試探地戳了戳她的唇瓣,像是在詢問要不要吃。 白晗放松了身子,勺子很容易就戳開了一條縫隙,碰到了她的舌尖。 一瞬間,身子發(fā)麻,大腦砰的炸開了煙花,靈魂似乎都在嘶啞著嗓子尖叫,慶祝終于久旱逢甘露。 她也想忍耐的,但品嘗到了食物的味道,又怎么可能再忍耐得了饑餓呢。 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吃吃吃,填滿填滿填滿,她本來就不大的腦子里更是只剩下那只勺子。 她在腦海中細細勾勒著勺子的形狀,想象著吃到東西后幾乎觸到靈魂深處的美妙體驗,就好像腳踩在云端,軟綿綿的,還會搖晃,就在她以為舒服的閉上眼就能睡過去的時候腳下的云彩猛地加速,九十度地直直向上沖去。 白晗哭了,哭叫聲猶如一把小刀,撕拉——劃破了云霄。 她忍受不了一會餓的暈頭,一會又撐得想吐的天上地下的失重感。 但不可否認的是,吃飽是真的爽,尤其是靈魂意義上的吃飽。 所以她哭的不是很上心,只是默默地掉眼淚。 很餓很餓之后吃飽,白晗吃的狼吞虎咽,風卷殘云,一頓飯也把所有的力氣都耗干凈了,累的小手指都抬不起來。 她徹底不想動了,就這么大剌剌地躺在地上,歪著腦袋回味美味佳肴。 剛吃完東西,嘴巴還沒完全合攏,因為太饞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沿著嘴角流出來,沾濕了一小片衣物。 第146章 獸和人 白晗醒來就覺得不大對勁,身體虛軟,腰酸背痛腿抽筋,難受的厲害。 幾年前,她辦過一□□身卡,練了兩小時瑜伽,一覺醒來也是這樣。 脊背酸疼,不管是平躺還是側躺著,都很不舒服,但白晗又很困,煩躁地抓起枕頭墊在腰下面,抱著被子再次睡了過去。 但可能睡了還沒半個小時,腰手雙腿猛地一個抽筋,又給鬧醒了。 白晗睜著眼睛看著山洞頂,好半晌都沒回過身來。 一陣風吹過,身下涼嗖嗖的,她冷的打了個哆嗦。 白晗自覺體質(zhì)還行,更何況也還沒到秋風蕭索的季節(jié),怎么一覺醒來還冷? 她困惑向下看去,這一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潮了,黏黏糊糊、又冰又冷地貼在身上,頭頂?shù)膯柼柛嗔恕?/br> 她稍微坐起來了點,牽扯到了褲子,白晗身子猛地一僵。 難怪她覺得那陣風透心涼,原來是穿堂風。 她褲子濕了。 白晗瞬間想起了剛才那個夢境,臉唰地一下爆紅。 但緊接著,下半身的趕出越來越明顯,尤其是當粗糙的褲子布料摩擦過的時候,身子猶如過電流,猛地一顫,舒爽中夾雜著難以言喻的空虛和寂寞。 這是身體的真實感受,不是白晗大腦所能掌控的。 她下意識的絞緊了雙腿,暫時平復了□□內(nèi)的躁動。 但一系列的小動作都完成了,白晗才后知后覺自己做了什么,耳朵尖紅的都要滴出血來。 她心虛地向門口望去,這一眼,白晗如墜冰窟,從頭凍到腳,血液似乎都被冰凍住了,她下巴微微哆嗦,差點咬到舌尖,驚慌地問道:“你什么時候站在那兒的?” 白真真端著一盆水,猶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門口,當她看過去的時候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表情嚴肅認真,似乎在研究一道難解的數(shù)學題。 心跳飛快,心臟幾乎都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大腦高速運轉(zhuǎn)著,猜測著白真真究竟看到?jīng)],看到了多少。 腦海中反復播放著自己剛才的動作,恨不得做成幻燈片一幀一幀地研究,確認自己沒做什么入不了眼的動作。 白晗心虛,輕咳嗽了兩聲,偷瞄了白真真一眼。 依舊是那張面癱臉,嘴巴自然合攏,就連眉眼的弧度都沒有半分變化。 實在看不出來她的情緒變化。 但沒有情緒變化,也間接說明她可能真的沒看到,但白晗斟酌著還是又試探地問了一遍,否則不弄清楚的話,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像是在刀山火海中煎熬。 白真真語氣淡淡的:“剛過來,正準備進去你突然轉(zhuǎn)頭,還以為你怎么了?!?/br> 果然,白晗不著痕跡松出一口氣,她拉過一邊的被子給自己蓋上,隨口說道:“做了個噩夢,一回頭猛不丁看到你,嚇了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