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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直沒管,一則是因為燕知自己心里有底線,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他雖然胡鬧但是卻有數(shù),二則是因為鎮(zhèn)國公府已經(jīng)權(quán)勢滔天,不需要再有一個聰明能干的繼承人了。 雖然皇帝信任鎮(zhèn)國公府,但是夫妻兩個也擔(dān)心會引帝王猜忌。 但是他們不管不代表著背后那些陰溝里的老鼠就能夠肆無忌憚地插手他們鎮(zhèn)國公府的事了! 想通過壞燕知和晉安郡主的婚事,讓他們和皇帝生隔閡? 想得美。 陳硯昭不知道被拖到什么地方去了,不過以阮嬌下手的力度,系統(tǒng)說估計他得失憶。 阮嬌也不在意他會不會失憶,畢竟就算是他沒失憶說出來了又怎么樣,沒有證據(jù)的事情,完全可以按頭說他是潑臟水破壞鎮(zhèn)國公府和皇室的關(guān)系。 陳硯昭身上的傷不少,阮嬌不但承認了是自己打的,還承認了自己這么多年一直隱瞞了力氣大的事情,她還以為鎮(zhèn)國公夫人聽后會不高興。 卻沒想到鎮(zhèn)國公夫人拉著她的手,看過來的眼神炙熱的仿佛能將阮嬌給點燃,“力氣大好啊,這樣京城里終于能有一個管得住阿知的人了!我和你公爹去邊關(guān)也能放點心。” 鎮(zhèn)國公也哈哈哈的笑了出來,“不錯,不錯!郡主,要是以后燕知胡作非為,你就直接抽他!把我和你婆母的那一份也都抽回來!” 燕知懵逼地看著他爹他娘,聽著他爹他娘不斷地貶低他把阮嬌夸上天,看著他們其樂融融仿佛才是一家三口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在這個家里,好像也沒什么存在的必要。 …… 畢竟是小夫妻兩個成親的第一個晚上,夫妻兩個不可能拖著他倆聊太久,鎮(zhèn)國公夫婦兩個很快就離開了。 燕知坐在椅子上看著阮嬌,哼了一聲,“你別得意?!?/br> 阮嬌有些訝異地看了他一眼,“我得意什么?” “就算是你得到了我爹娘的喜歡又怎么樣?我是不會喜歡你的。如果不是被賜婚,我本該找一個和我情投意合喜好相同的娘子的,你根本就不是我喜歡的類型?!?/br> “哦?!比顙傻ǖ乜戳怂谎?,然后解開了束腰,沒了束縛,大紅的裙擺層層疊疊的散開。 燕知猛地站起來,“你干什么?” 阮嬌打了個哈欠,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睡覺啊,不然呢?” 不知道哪個字戳到了燕知的雷點,他的臉一瞬間紅的像是被煮了似的,“你、你還是個女人嗎?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出來!” 阮嬌:“……行,我不是女人,那你等會兒別睡!” 本來今天成婚就起得早,折騰了一整天,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阮嬌困的已經(jīng)有點睜不開眼皮了,真的是沒什么精力再應(yīng)付小學(xué)雞。 阮嬌一把掀開了被子,突然注意到大紅的褥子上多出一塊突兀的雪白元帕,她的動作頓了頓。 回頭看向還在不遠處坐著的世子,阮嬌問道:“世子你今晚不睡是吧??” 燕知哼了一聲,“反正我不會和你睡的?!?/br> “那行?!比顙勺テ鸫采系呐磷泳瓦^去塞到了燕知的手里,“那一會兒你負責(zé)把這玩意解決一下?!?/br> “什么?”燕知一愣,狐疑地看了一眼手里的東西,就是普普通通的帕子,只是比往日用的要大一些,也沒有花紋,他不明白阮嬌什么意思,“你不要就扔了,給我干什么?” “你在跟我裝傻嗎?”阮嬌有點懵。 燕知比阮嬌更懵,“我裝什么傻?你又說些什么東西!” 他說完覺得阮嬌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什么好事,他攥緊了帕子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阮嬌,“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我?” 阮嬌有些頭疼,還以為燕知天天逛青樓就算是沒碰過小jiejie,也至少懂一些東西,卻沒想到他竟然連個元帕都不知道。 要知道她婚前,嬤嬤還給她準(zhǔn)備了壓箱底的避火圖以及婚前教育呢,結(jié)果這家伙作為要成婚的郎君竟然什么都沒有嗎? 行吧,阮嬌現(xiàn)在大概明白為什么原劇情里原身和陳硯昭啪啪后,能甩鍋給燕知還沒被發(fā)現(xiàn)了。 因為他就是個傻子。 阮嬌有些無力,“那個叫元帕,我們今天晚上……算了,我睡了。” 阮嬌一身大紅的寢衣,襯得她肌膚像雪一樣白,燭光下如同上好的凝脂一樣,只是看著,都覺得觸感極佳。 燕知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反應(yīng)過來后,忽然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頭頂,那仿佛滴血一樣的紅直接順著交叉的領(lǐng)口蔓延進了里面。 成親前,他爹也和他來了一場男人的對話,但是因為他對這門親事不上心,根本沒放在心上,所以哪怕是元帕被塞到了他的手里,他也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 直到此刻,手心那柔軟的布料像是一團火一樣,將他整個人都燙得灼熱。 知道這東西是什么之后,他也瞬間明白了阮嬌之前的話是什么意思。 他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把那玩意扔出去的沖動,但是最后還是控制住了。 大紅灑金的床幔已經(jīng)放下來了,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床上有一團陰影。 哪怕模糊到什么都看不清,他也能想象得出里面是什么樣的風(fēng)景。 發(fā)覺自己想了什么的燕知,猛地回過神,一瞬間羞恥的恨不得腳趾摳地,他竟然……他怎么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