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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醒發(fā)好后取出一個面劑搟成一邊稍微寬一些的長條,刷一層油酥并在寬的一邊放入rou餡,最后再撒一層嫩生生的蔥花添色調(diào)味,將其兩邊交叉對折。 小心將面皮抻開抻長,大概很久沒做,沈幼清力氣不小心沒使好,面皮啪的連連斷了好幾個,在案板上用半截的身體無聲抗議著。 沈幼清:“……” 小小一個面皮,還挺任性哈,寧斷身也不讓她吃掉嗎? 沈幼清放棄那幾個倔強面皮,把其他卷成功的面團干脆利落地一巴掌按壓成一個餅胚,在案板上反復摔打來定型。 預熱油鍋后放餅,蓋上蓋子燜烙,期間反復翻面直到餅中心鼓起變得胖乎乎的,按壓邊沿還很有彈性就說明餅熟了。 辛苦半天終于把牛rou餅做好,沈幼清將它擺放到盤子里,拿了一個嘗味道。 外皮金黃酥脆,看起來就令人食指大動,多層rou餅鮮香濃郁,咬一口,焦酥的外皮發(fā)出脆嚓嚓的聲音,鮮美多汁的牛rou餡充斥舌尖,香濃卻不油膩,很是解饞。 沈幼清坐在杏樹下的小躺椅上,樹蔭把陽光遮的嚴嚴實實,只偶爾有幾片細碎的光點灑下來。 前面的石桌上放著自己親手做的美食,耳邊是夏日蟬鳴,沈幼清不禁感嘆,不做腦殘女配的日子真是好不悠閑! 第2章 相思紅豆糕 離清河郡主封號被奪、貶為庶民一事已經(jīng)過了有一段時間,然而此事熱度在京城仍然久不退散,眾人都忙著打聽她如今的落魄程度。 然而打聽來打聽去,也沒聽到沈幼清如何凄慘的落宿街頭乞討為生,更沒有自覺受辱落發(fā)為尼從此青燈古佛…… 她竟然在上京城的街頭開了一家美食鋪子,每日興致勃勃的忙著裝修開業(yè),整日請工匠去做一些奇怪的用具,用途也是五花八門的。 據(jù)工匠透露說,單單是鍋沈幼清都要了好幾種樣式呢。 后來傳著傳著,就又變成沈幼清雖然被貶成庶人,但往日奢侈習性仍然不改,一頓飯就要挑剔的換一口鍋。 京中不少公子貴女私下惡意揣測,也許沈幼清白日撐起笑臉,背后卻躲被子里偷偷哭泣呢。 一旦昔日身份高貴的上位者落難,搖身一變成為任人拿捏的底層,不少人就開始蠢蠢欲動的去彰顯威風。 但誰也沒想到,第一個去“找事”的竟然是端親王。 準備出門采辦用具的阿葵剛到門口就被眼前一幕驚掉下巴,頭一縮轉(zhuǎn)身就往屋里跑,嘴里不住嚷嚷著:“沈老板,外面有好多人堵著門,你以前招惹的大貴人來找事啦!” 沈幼清正忙著同畫師交流,被這一嗓子嚇得手一抖,剛畫好的鍋瞬間毀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知道該來的總算來了,扭頭問了一句:“哪個?” 阿葵一口氣噎住了,合著沈老板仇人這么多啊。 沈幼清示意大廳里的人繼續(xù)忙活自己的事,自己準備出門看看。 難不成是沈宜年特意來炫耀的,或者五皇子氣自己毀了他求娶佳人的槐序小宴,準備算賬? 不管是主角二人中的誰,沈幼清都頭疼。 然而她太天真可愛了,上天給她的報應遠遠比她想的重,瞧見不遠處的馬車上那個很是眼熟的流云紋飾,她覺得來的不是男女主角可真是個壞消息。 那馬車通身烏黑,簾子遮的嚴嚴實實,望不見里面一點光影。馬車外面圍著一批帶刀侍衛(wèi),個個神情嚴肅冷漠,手握長刀無言的守護著身后馬車中人。 天子腳下還敢命私侍佩刀,這陣勢唯有大臨皇朝權(quán)傾朝野的端親王殿下殷尤做的出。 他身居高位手段狠戾,性情陰晴不定、眥睚必報,可謂是本書最大的反派大魔王,人人見之退避三舍。 長安街是貴人一堆的繁華街道,街邊店鋪也都大氣繁華,只有沈幼清不大的小鋪子與之格格不入,路過的行人很難將注意力放到這簡陋的小鋪子上。 而此時,這間簡陋的小屋子卻因為殷尤華麗的馬車而被圍了一團,路過行人或近或遠的站在店鋪周邊,低頭同身邊的人打聽為何端親王的車駕會停在這種小鋪子前。 難道端親王的車駕不是應該停在不遠處的京城第一酒樓嗎? 不知誰普及了沈幼清同端親王的過往,“找失勢的沈幼清算賬”這一說法鉆進大部分人腦海中,畢竟當初清河郡主把愛慕端王一事鬧得人盡皆知,如今卻為了五皇子大鬧槐序小宴,甚至不惜為此丟了封號成了庶人。 這么一看似乎她更加戀慕五皇子,端親王性情極其殘暴,稍有一點不順便會折磨他人,如今被沈幼清如此區(qū)別對待,他不惱怒才奇怪呢! 躲一旁看熱鬧的眾人預感今天可能會親眼見證一場血光之災。 馬車邊的一名侍衛(wèi)見沈幼清出來,低頭彎腰對著馬車里的人說了些什么,因著簾子的阻隔沈幼清看不見殷尤的反應。 她忐忑的站在那里,不明白怎么殷尤來了,若是為了報復往日自己的胡鬧,那依他的身份和脾氣,根本不會等到自己落魄啊。 根據(jù)沈幼清的了解,殷尤是比較傲氣的,他脾氣不好但是也不會閑的沒事就殺人。就算有人惹了他,也是當即就被以牙還牙報復回去了,不會磨磨唧唧等著人失勢后再去落井下石。 她心里盼著殷尤只是有事停了一會,不是來找自己的,然而殷尤偏和她故意作對似的,繡著紋飾的簾子忽然輕輕晃動,一只修長白皙的手伸出,將錦簾攏到了一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