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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聽風樓,對恒春道:“你今天抽空就去聯(lián)系一下聽風樓的老板,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沒準晚上他就會來府里與我商談。” 恒春怔了怔道:“小姐真是神機妙算,我剛才到了聽風樓,恰巧尚公子遇上熟人就走開了,我想著反正去也去了,就去找了聽風樓的掌柜談了談。” ‘嗯’我喝了口茶繼續(xù)聽他講。 他奇道:“我原本想著,見到聽風樓的老板,肯定要提前約時間的。結果沒想到,我去了之后,一提來意,掌柜竟告訴我,他們老板極愛好茶本,既然將軍府有好本子,他們幕后老板,今日晚些時候,就會上將軍府直接看本子。讓咱們準備一下?!?/br> 我嘴角微彎,輕笑出聲。這個賊精賊精的言則璧,估計前幾天知道我在聽風樓旁邊開書局,就已經(jīng)猜出我的小算盤了。這幾天一直好整以暇的等我上門呢。 恒春蹙著眉疑惑不解的繼續(xù)道:“這個聽風樓掌柜的態(tài)度,就好像知道我會上門談茶本。仿佛一直等著我上門一樣。” 我贊賞的看了眼恒春:“先送我回府吧,估計沒多久,那老板就上門了?!?/br> 這個言則璧,想必他現(xiàn)在就杵在隔壁聽風樓的包房里,聽蘭福仁做匯報呢。還是要回家準備一下才行。 一路上我都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勾搭言則璧? 嗯,說真的,我是真的很喜歡他。這個言則璧不管是從外形,還是性格,都是我中意的類型,這樣的男子要是做男朋友,我一定會有一次很完美的戀愛體驗。 不過男人這個東西,有利就有弊。 這個言則璧知情識趣,霸道張揚,有男人味??蓮牧硪粋€角度來說,這也是一個大大的弊端,因為若是我真招上他,日后我要是不愛他了,想移情別戀的話,跟他分手也不容易。 言則璧那性格,嘖嘖嘖……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他這種男人,要不定終生,要不別招惹,不然就是引火自焚,自取滅亡。 不過話也不能這樣說,若有朝一日我真的膩了,發(fā)現(xiàn)自己不愛他了,那我可以冷著他啊,就像網(wǎng)上說的那些冷暴力分手一樣,讓他受不了,讓他先提分手。 想到這,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就是為什么我之前每段戀愛都不長久,這還沒開始呢,我就開始琢磨分手時候怎么辦,能長久才怪呢…… 唔,還是別想那么多有的沒的,先嘗嘗他再說,瓜甜不甜的,咬一口不就知道了。 到時候若真不喜歡了,船到橋頭自己直,再想辦法就是了。 到了家我讓采兒給我收拾了一個極美的妝容,挑了一件薄沙裙,我也顧不得寒冬臘月的天寒地凍。 一會言則璧來,我可是要跟他講茶書價格的,我心里琢磨著,最好要美到,言則璧不好意思跟我講價。 我在書房整整等了一個時辰,窗外響起一聲微小的響動,言則璧順著窗戶翻了進來。 我在心里暗暗驚嘆:言則璧一定是觀我書局第一天開業(yè),郭右亭就上門了,猜到郭右亭在將軍府外有眼線盯著,所以才翻墻進府,怪不得言則璧最后能位居高位,這份縝密細致的心思,連我都沒有。 他見我望著他若有所思,怔了一下道:“我翻窗進來,你惱了?” 我望著他擺了個好看的姿勢,嬌嗔道:“公子怎么不走正門,如此不合規(guī)矩?” 言則璧看著我的眼波閃了閃,立即把身上的棉袍脫下,大步走過來,把我從凳子上拉起來,二話不說的把棉袍裹在我身上,氣道:“這么冷的天,穿這么少?” 我湊過去親了他臉頰一下,呢喃道:“這不是想著,你看見我穿成這樣,會歡喜嗎?” 他呼吸一促,臉頰紅了紅,隨后輕‘咳’了一聲,眼波一閃道:“你知道我會來?” 我得意的仰頭淺笑:“我親自派人約的聽風樓老板,他敢不來?!?/br> 言則璧若有所思:“你是如何猜出我是聽風樓的老板?” 我理直氣壯:“那么大一間正對主臺的包房,如果我是聽風樓的老板,那間房我肯定自己留著?!?/br>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笑贊道:“你這丫頭,真是聰明的讓我好生歡喜。” 呀,言則璧這是跟我表白嗎? 我看著他雋秀的顏,忽然色心大起。 心里想著,這種品級的帥哥都能讓我碰上,我運氣可真是太好了。 我敞開棉袍,笑著轉(zhuǎn)了個圈:“我穿成這樣等你,你可歡喜?” 他聲音暗?。骸澳闶裁炊疾淮?,我更歡喜?!?/br> 呵?這小子,上路還挺快。 我偏過頭:“那可不行,你不先付賬,可吃不上這桌菜?!?/br> 他氣道:“勾我的火的是你,現(xiàn)在臨時敲竹杠的也是你。怎么?你還怕爺吃白食不成?” 我噗嗤笑出聲:“你看你急的,逗逗你么,真的信?。课乙桥履愠园资?,那上次還主動喂你?” 言則璧看著我不語,過了好一會,眼神復雜的望著我喃道:“有時我真的不敢相信,你的心智只有十五歲?!?/br> 我毫不羞愧的唬他:“女人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往往特別聰明?!?/br> 言則璧看著我的眼神灼熱:“我是你心愛的人嗎?” 我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下一秒言則璧將我摟在懷里,下顎抵住我的頭頂,我能聽見他胸腔強有力的跳動,我環(huán)上他的腰身,輕聲道:“怎么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