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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睿宸見熬凜沒搭茬,詫異的望了熬凜一眼,似乎沒想通,為什么自己會討了個閉門羹。站在他的角度看這件事,熬凜應(yīng)該恨死我了才對。 哼,我在心里冷笑:怎么著?挑撥離間,結(jié)果熬凜沒搭理你,你尷尬不尷尬?雖然我擒獲了熬凜,但后來也是我保了他,而且熬凜心胸寬廣,是個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他是絕對不會在眾人面前落井下石報復(fù)我的,這點我從未懷疑。 想到這里,我望向熬凜的眼神,暖暖的。 熬凜看到我的眼神,眼波一閃,馬上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可能看我覺得來氣…… 鴻睿宸把這一切看在眼里,輕笑出聲,淡淡道:“說說,你怎么降了熬將軍?” 我乖巧道:“并非是柔茵降伏了熬將軍?!?/br> 鴻睿宸挑眉道:“哦?那是如何?” 我緊張道:“是,是柔茵聽聞蠻荒大軍壓境,匆忙趕往邊疆想見爹爹一面,無奈路過淮陰城被熬將軍抓獲?!?/br> 鴻睿宸道:“原來如此,后來呢?” 我驚慌的瞥了一眼無逾,佯裝不敢言的模樣垂首不語。 無逾立即明白了我的用意,在一旁淡淡道:“烈姑娘無需害怕,實說實話就是?!?/br> 我望向無逾的目光帶了一絲暖意,感恩的向他福了福,繼續(xù)道:“后來是定國侯府世子將柔茵救了出來,順便擒獲的熬將軍。” 鴻睿宸眼帶詫色的望向無逾道:“都傳定國侯府是大遼的頂梁之門庭,如今一看果然不假,在淮陰城內(nèi)連一個小小弱女子被挾持之事,定國侯府都能迅速接到消息,并給予援手救助,這等應(yīng)變能力當(dāng)真讓人欽佩?!?/br> 沈無逾恭敬的起身福了一禮道:“無雙王爺此言差矣,我定國侯府并無通天遁地之能,只是烈將軍當(dāng)時在邊疆帶兵抗戰(zhàn),我定國侯府未接到皇命,不敢擅自動兵,但關(guān)系國難,我定國侯府自然對烈將軍與其家屬多了些關(guān)注而已?!?/br> 鴻睿宸一語雙關(guān)道:“這關(guān)注所謂何?應(yīng)該不是想幫忙吧?” 沈無逾淡淡道:“定國侯府只聽皇令,除非皇令無人可指揮我定國侯府出兵,我關(guān)注烈家,是因為烈將軍只有一個獨(dú)女,而當(dāng)時正巧大軍壓境,烈將軍人在戰(zhàn)場之上,正欲與蠻荒對戰(zhàn),這個時當(dāng)烈將軍的獨(dú)女趕赴邊疆,著實讓我擔(dān)憂。我擔(dān)心中途有什么閃失,最怕她被蠻荒軍所擒獲,用來逼迫烈將軍不戰(zhàn)而降。果然烈小姐剛?cè)牖搓幊牵捅话屯乩瓕④姄镒?,故而無逾才出手相救。” 我嘴角微勾,這個無逾當(dāng)真是聰明機(jī)敏,應(yīng)變好極了。 輕飄飄幾句話,不光洗刷了定國侯府私下?lián)碛邪稻W(wǎng)的嫌疑,又暗指永和皇帝對定國侯府絕對的掌權(quán),每字每句忠心表君。 這番話說的,真是讓人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 最重要的是,巧妙的把我給摘出來了,讓我從一個擒獲熬凜的狐媚子人設(shè),變成了一個嬌弱無謀膽小怕事的大家小姐。成功了化解了接下來鴻睿宸給我準(zhǔn)備好的難堪。 想到這,我看向無逾柔和一笑,無逾好樣的,給你點個贊。 無逾眼帶笑意的回望了我一眼。 無意抬眼掃了一眼永和皇帝,見他正淡淡的望著我同無逾,眼神一來一回的不知道再想什么。 我連忙低頭垂睫不再亂看。 心里驚慌哀嘆:永和皇帝不會是以為我同無逾,時常背著言則璧暗通款曲吧?我冤枉啊,款曲是有,但真的沒暗通,純粹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再說就你那兒子,那個霸道勁兒,暗通款曲?我到是想,我也的敢?。?/br> 鴻睿宸旁邊的老者突然開口,淡淡道:“定國侯世子忠君愛國,聰明機(jī)敏。定國侯有子如此,當(dāng)真是好福氣?!?/br> 無逾身邊的老者,果然就是定國侯沈木霆,他客氣的笑道:“蕭丞相秒贊了?!?/br>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君前賜座 話音落,永和皇帝望著我笑道:“柔茵是吧?” 我連忙回神,緊張的應(yīng)道:“是。” 永和皇帝笑望著我道:“來,坐到朕身邊來?!?/br> 我在心里嘆了口氣,硬著頭皮,穩(wěn)步走到永和皇帝身邊,坐在他龍椅身邊的矮凳上。 我一坐下后,大殿響起了眾多的嗡嗡之聲。 我乖乖垂下睫,循禮不四處亂看,想也知道現(xiàn)在大殿下面次坐席的眾多官家小姐,心頭想必已經(jīng)炸開了鍋。 被皇帝傳召兩次,直接一屁股坐在皇帝身邊的人,估計我也算開天辟地獨(dú)一份了。 我真是拿不準(zhǔn)這個永和皇帝對我的態(tài)度。 要說寵溺吧?也不是。他若真寵溺我,剛才就不會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把我喊上來,讓我自己面對鴻睿宸這只大尾巴狼。 要說打壓吧?也不是。他若真打壓我,怎么會讓我坐到他身邊來,那有這種打壓方法?把我往言則璧那一扔多省事,兩個不受待見的人坐在一起,永和皇帝只需整場宴會,不往那頭看就行了。 斜眼不經(jīng)意間飄向言則璜,忽然想到剛才眾人捧殺言則璜的局面…… 心頭一個機(jī)靈,難不成,永和皇帝這是在……捧殺我?? 心下瞬間雪亮,而且越想,越是覺的永和皇帝的這個行為,套在這個結(jié)論上,合情合理。我用睫毛藏起了滿眼的驚慌,他為什么要這樣做?我那里得罪他了? 從他宣我上殿開始,就暗示讓我坐到他身邊,我沒坐過去,他干脆就把我喊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