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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他厲聲道:“哼,被我烈柔茵看上的人,還沒有一個跑的了的。你既來招惹我,就要承受起招惹我的后果,你做鬼不會放過我?我明白告訴你,就算今日我留不下活人,你的尸首也要埋在我烈家的墓地里,你既已輸給我,那你這輩子,生,你是烈柔茵的人,你死,是我烈柔茵的鬼。你今天若不從了我,就算你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蕭允謙雙唇微微發(fā)抖,面色幾乎白的透明,他又噗通的一下跪在地上,雙肩痛苦的微微顫抖著,竟捂著臉嗚嗚哭起來。 我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望著跪在地上的蕭允謙,惡言威脅道:“蕭允謙,如何?你肯不肯從我?” 他哭了半晌,終于哽咽出一句話:“烈柔茵,你……夠狠,我簽……我簽就是了……” 第一百四十章 震驚四座 我見他已經(jīng)斷了自盡的念頭,滿意的負手而立,對旁邊呆若木雞的小太監(jiān),寒聲道:“給他紙筆,盯著他寫,寫完把他給我拖下去,綁起來,扔進我烈家馬車里。你派人給我仔細盯好了,只要他敢有別的想法,立刻回來報我?!?/br> 我話音剛落,臺上的鴻睿宸,從桌旁豁然站起身,不待他說話,我一個眼神盯過去,眼里滿是威脅恐嚇之意。 一副惡霸當街強搶民女,誰敢站出來說個‘不’字,我就滅了誰的兇殘模樣。 他看清我的眼神,整個人一僵,但也沒被我嚇住,他往前邁了一步,緊緊的盯著我似要說話。 我眼波一閃,眼神未變,依舊陰狠的盯著他。 本姑娘好不容易贏了蕭允謙的賣身契,你想從本姑娘手里搶人,今兒你敢搶,我烈柔茵就敢廢了你。 我曾經(jīng)為了在劇組搶戲,特意鍛煉過,如何調(diào)整神態(tài)跟肢體表達方式,來釋放殺氣,讓自己的表演氣質(zhì),令人生寒畏懼。 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現(xiàn)在別人眼中的我,一定是滿臉的陰斥狠辣,同時眼里釋放著捕捉獵物,興奮期待的光芒。 我一雙眸,帶著陰斥的眼神,死死盯著鴻睿宸寸土不讓。 我就不信,本姑娘經(jīng)過長年累月,鍛煉出來的霸者之氣,夾雜著nongnong的壓迫感,再加上十足的陰險歹毒之意。這些糅合在一起,一塊向你鴻睿宸撲面而來的時候,你TM的心里能不慌! 我此刻盯著他的臉,無需說話,我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將我此刻心里的話,表述的非常清楚了。 ‘鴻睿宸來啊,我正等著你自己送上門來呢。你敢跟我搶人,我就敢廢了你。’ 哼,我就不信剛才那幾句博弈棋下來,再加上我故意放的那幾句狠話,他鴻睿宸瞧我這幅模樣,他不害怕?!他還敢找茬。他若真的這般不是抬舉,我今兒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一勺燴了。 鴻睿宸站在臺上微微瞇起眼,額間見汗,一副強撐的表情盯著我,若有所思。 我見狀負手而立,眼神絲毫沒有收斂,繼續(xù)充滿挑釁意味的盯著他。并且雙腿往他所在的方向,極有逼迫性的邁了兩步。 鴻睿宸見狀嘴唇微微抖了一下,閉了閉眼。 稍時,終是長出了一口氣,什么都沒說,看著我一甩衣袖,憤憤不平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我見他乖乖坐了回去,沒意思的挑了下眉,不情不愿的收了滿身的殺氣,嘴角微勾,露出一個,算你小子識相的表情。 最后還是不解氣,又挑釁的瞪了他一眼,鴻睿宸看見我最后挑釁的目光,整個人臉憋的通紅。 我見他快炸了,還是決定見好就收,終是收回目光,重新站好。 收回目光后,我才有時間抬眼環(huán)顧一下四周的場景。 這不看還好,一眼看過去,我整個人一怔。全場的所有人,都在盯著我看,臉上都是一副,魂驚魄悌,洞心駭耳的表情。 言則璜倒酒的手,一直保持倒酒的姿勢,酒壺里的美酒,早就被他倒的滿桌子都是,可他卻一點沒察覺。 言則琦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嘴巴微張。 連無逾都目瞪口呆的望著我,眼里絲毫不見往日的柔情似水。 其余的人基本上都一樣,都如同石化了一般,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呆呆的望著我,仿佛見了活鬼一樣。 我心里猛地一跳,不好!剛才為了阻止蕭允謙自殺,還有同鴻睿宸搶人,一不小心上頭了。 一時忘記了自己的人設(shè),我現(xiàn)在可是烈柔茵啊,正兒八經(jīng)的大家閨秀,剛才那一小會,瞬間原形畢露了。 我反應(yīng)過來,連忙把負手的姿勢改過來,兩手交疊向前,垂首恭敬站好。 心里哀道:完了,這下完了,辛苦裝了這些日子,這一遭原形畢露。我以后再裝,肯定不會再有人信我了。 我剛才那副齜牙咧嘴的惡霸強搶民女樣,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顛覆了他們所有人,以前在心里對我的認知。 瞥眼看了看熬戰(zhàn),只見他舉杯的手,僵在半空中,震驚的瞪著眼,一副從來沒見過我的模樣,他竟然現(xiàn)在還沒緩過神來。 完了,這下完了,我這個人真的是,就不能跟人比,不能跟人較勁,一較勁我必上頭。 這……也不知道言則璧此刻在想什么,晚上回去他會怎么處理我。 不自覺的腦補出一個場景,言則璧剛一進房門,就把我扔到床上,然后迫不及待的扒光我的褲子,痞笑道:烈柔茵你挺能裝啊,今天原形畢露的你真讓我耳目一新,不如這事上也讓我看到一個全新的你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