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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如果沒什么事情,今日就先這樣吧”等了許久,見眾人沒有其他事情稟告了,沐宸便起身,離開了勤政殿。 李默別院 這幾日,李默一改往日的悠閑,總是一個人在書房里思索著什么,面對沐淵突然的消失,讓李默有些疑惑,可是不管自己如何派人打探,都得不到任何消息,想著一直還關(guān)在明悔宮的沐澤,不由得有些急躁。 “大人,張大人那邊傳來了消息”如同往常一樣,那個男子神不知鬼不覺的突然出現(xiàn)在了李默的書房之中,恭恭敬敬的站在李默的身后。 “說” “張大人按照您的吩咐今日早朝的時候試探了宸王一下,宸王告訴滿朝文武說陛下身體無恙,只是有些私事需要處理,不幾日就會臨朝了” “身體無恙?私事?”李默起身,來回的踱步,對于這樣的解釋似乎是不太相信。 “弘文怎么說?” “回稟大人,張大人說他細(xì)細(xì)的觀察了一下宸王的神情,似乎沒有什么不妥,應(yīng)該不是編造的,按照宸王的秉性來說,應(yīng)該可信”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你告訴弘文,萬事小心,沒有我的命令,就只管在戶部好好的當(dāng)戶部尚書就行了,其他事情跟他沒關(guān)系的,就裝沒看見”李默微微皺眉,還是將信將疑。 “卑職知道了” 男子消失后,李默陷入了沉思;處理私事?這著實讓李默有些不解,到目前為止唯一能肯定的是陛下已經(jīng)不在宮中了,因為自己安插在宮中的眼線回報,理政殿這幾日都是大門緊閉,而且也沒有見過御膳房和太醫(yī)院的去過,如此說來,唯一的解釋就只有陛下不在宮中;可是到底是什么私事需要陛下親自去處理?這已經(jīng)十日了,想必一定不是什么小事,可是為什么會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 現(xiàn)在陛下已經(jīng)多日不見,朝中議論紛紛,宸王手中只有一份不知真?zhèn)蔚脑t書,如果現(xiàn)在去明悔宮將沐澤營救出來,打著太子的名義以宸王私自囚禁陛下,忤逆謀反的罪名將宸王拿下,然后擁立沐澤為新帝,勝算基本是九成以上;如果宸王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話,自然是天助我也,可是怕就怕陛下真的不在宮中,或許這又是一個圈套,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自己好不容易保存下來的勢力,估計都得被肅清了。 李默一直在徘徊,一邊憂心忡忡,一邊又舍不得放棄這個天載難逢的機(jī)會,一時之間猶豫不決,這正應(yīng)了那句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恭王府 沐淵不在的這些日子,京城反而安靜得十分詭異;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默契,大臣們和皇子們除了私底下派人打探,也沒有任何動靜,明面上都與往常一樣,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雖然各自心懷鬼胎,妄自揣測著各種可能,可是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有沐澤的前車之鑒,在失態(tài)不明朗的情況下,大家都顯得格外的小心。 沐寒輕輕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神情顯得十分的輕松,饒有興致的聽著蕭鳴向自己匯報著如今京城里的情形。 “殿下,您是不知道,現(xiàn)在整個京城的王公貴胄們都在紛紛打聽陛下的去向,人人表面都如同往常,可是心里都惶恐不安”蕭鳴恭敬的站在沐寒的身前,將自己打探到的消息緩緩道來。 “呵呵,這就是父皇的手段”沐寒雖然早已經(jīng)猜到了沐淵離開京城的目的,可是一直以為沐淵悄悄的離開京城只是為了不讓太多人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而已,生怕群臣反對,可是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才發(fā)現(xiàn)一切原來不僅僅是那么簡單。 “殿下,這是何意?”蕭鳴見沐寒微微一笑,這笑讓自己看不太明白。 “父皇不留痕跡的離開京城,只是留下詔書讓九弟監(jiān)國,這樣做其實有很大的風(fēng)險,一日兩日的可能沒事,可是這日子久了,搞不好就會給有心之人趁機(jī)而入”沐寒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搖著頭,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自己的父皇,雖然自己內(nèi)心一直憎恨沐淵,可是還是不得不佩服沐淵作為一國之君的能力。 “既然如此,陛下為何還要冒這樣的風(fēng)險?”沐寒的話讓蕭鳴越來越疑惑。 “你忘記了二哥的事情了嗎?” “殿下的意思是這件事情跟二皇子有關(guān)?可是二皇子現(xiàn)在關(guān)押在明悔宮,這...”沐寒的話讓蕭鳴越來越摸不清頭腦了,那明悔宮守衛(wèi)嚴(yán)密,怎么還能和二皇子扯上關(guān)系? “哎”沐寒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這個貼身侍從,什么都好,就是腦子不好使,不過這樣也好,腦子不好使有不好使的好處,有的時候腦子太好使了,也不一定是好事。 “卑職愚鈍,還請殿下明示”蕭鳴見沐寒嘆氣,便知道自己一定是說錯了什么。 “父皇莫名其妙的沒有臨朝,眾大臣和皇子們自然會覺得有什么不對,可是一想到前段時間二哥逼宮的事情,大家肯定以為又是父皇使的什么手段,所以都不敢妄動,只能和往常一樣兢兢業(yè)業(yè)的做著自己的事情,這樣一來,就給九弟鋪平了道路,眾人以為這又是父皇的試探,自然都不敢找九弟的麻煩”沐寒站起身來,負(fù)手身后,平靜的看著遠(yuǎn)處若隱若現(xiàn)的宮闈。 “原來如此,難怪就算陛下不見了,京城也和平日里沒什么區(qū)別,可是如果真的有人異動,那陛下這算盤不就白打了嗎?”蕭鳴一知半解,腦中又出現(xiàn)一個疑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