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若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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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走了。”男人再次瞥了白凡一眼,不客氣的說道。 “好吧?!眹@了口氣,白凡的臉上透出失落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轉(zhuǎn)身,推著車子就走,嘴里卻呢喃著,故意用男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歐陽怎么會有這樣不近人情的哥哥,真不像是一家子?!?/br> 聽到白凡的話,男人出手如電,一只右手如同鷹爪一樣,牢牢的抓住自行車的后車座,絲毫不介意鐵架子透出的冰涼,他嚴(yán)肅的表情沒有變化,質(zhì)問道:“你認(rèn)識歐陽若水?” “你是在審問我嗎?”白凡一怔,然后嘴角一咧,饒有興趣的問道。 “是?!蹦腥撕敛唤o白凡面子,倨傲的說道。 “哦……我拒絕回答你的問題?!卑追惨粩偸郑灰詾槿坏恼f道。 “你會回答我的。”男人靜靜的駐立著,搭在自行車上的手卻沒有松開的意思,他在等。 白凡雙手一松,抄在口袋里,嘴角一咧,大方道:“自行車送給你了。” 說完,白凡自然的轉(zhuǎn)身,邁開步子,大步流星的朝著遠(yuǎn)處走去。 本來,男人打算扣下白凡的車子,這樣,白凡就受制于他,不得不交待實情,但是,他沒有想到,白凡竟然扔下車子,獨自走了,這份灑脫,大大顛覆了他對白凡的印象,之前,白凡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有一點的警惕,可是,當(dāng)看到白凡的穿戴后,他第一時間否定了他,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打扮,市井到不能再市井的表情,以及漏洞百出沒有絲毫防御力的站姿,再加上沒有任何的攻擊苗頭,他肯定的斷定,白凡就是一個話嘮而已,可是,現(xiàn)在的這個舉動,讓他對自己的判斷產(chǎn)生的懷疑,歐陽若水是什么人,雖說不是整個華夏的頂層人士,但也是上流社會的人,除了顯赫的家勢,她還是一個富二袋,一般尋常人豈能入她的法眼,就算自己這個哥哥,雖說不是親的,但也比親的差不了,她都不待見,如今,這樣一個平凡的普通人,居然說認(rèn)識歐陽若水,很顯然,除了歐陽若水主動的跟他交朋友,不可能是他攀上歐陽若水的,換言之,也就是說,此人必有過人之處。 沒有任何辦法,男人跨上白凡的自行車,踉踉蹌蹌的騎了十幾米后,才平穩(wěn)起來,直到追上了白凡,他的表情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說話,騎著車子,跟在白凡的身后。 這時,白凡突然停住,眼看著自行車從自己的身邊經(jīng)過。 “吱……”自行車剎車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寧靜,男人停下來,腳尖踮地,雙腿支著車子。 “你跟著我干什么?”白凡處變不驚的問道。 “找歐陽若水。”男人猶豫了一下,然后肯定的說道。 “哦……”白凡點了點頭,然后解釋道:“找歐陽若水沒有問題,可是,這是去我家的方向,歐陽若水并不在這里啊?!?/br> 男人:“……” “我知道你是歐陽若水的哥哥,而且她舅舅家的哥哥,就是她讓我來接你的。”白凡自然的說道,說了一半兒,他攤了攤手,頗為無奈道:“可是,你根本不領(lǐng)情啊,所以,我只好往回走了?!?/br> 聽到白凡的話,男人本來就不白的一張臉徹底的黑了,眉頭皺成了一條線,他冷冷道:“你耍我?” “沒有?!卑追补麛嗟恼f道。 直到此時,男人才知道,自己的一切舉動都在白凡的預(yù)料之內(nèi),這份掌控力,已然不是他能企及,這時候,他已經(jīng)收起了所有的小視,甚至鄙視,認(rèn)真的打量著白凡,他才發(fā)現(xiàn),在這平凡的外表下,掩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作為一名入伍近十年的老兵,他對同類人有著敏銳的感知力,雖然之前忽視了白凡,但是,當(dāng)再次接觸的時候,他已然發(fā)現(xiàn),白凡各方面都處于巔峰狀態(tài),相對于自己,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種人,放在部隊里,就是兵王的料兒,而他才多大,比自己小的很呀,果然有過人之處,也怪不得歐陽若水會入眼了,他的雖然很是驚訝,但是,他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情,問道:“當(dāng)過兵?” “退伍了?!卑追膊]有回避這個問題,自然的說道。 已經(jīng)沒有了輕視之意,男人主動的介紹道:“我叫鄧濤?!?/br> “我知道?!卑追颤c點頭,嘴角泛著淡淡的笑容,誠實的說道:“歐陽若水說過你。” “現(xiàn)在帶我去見她吧。”鄧濤的語氣雖然不再冷意十足,但是,還帶著十足的命令味道。 “說個能讓我?guī)闳ヒ娙羲睦碛砂??!卑追膊粸樗鶆?,靜靜的站在原地。 “理由?”鄧濤微愣,說道。 “對啊,理由?!卑追沧灶櫟慕忉尩溃骸爸?,我主動的來找你,帶你去見歐陽若水,你事事的充大爺,??幔F(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你不是不需要人幫助嗎,那你就自己去找嘍……” 鄧濤:“……” 作為一名老兵,顯然,鄧濤不是那種沒背景,只有背影的人物兒,從小到大,他走的都是一條鋪平的路,即使是領(lǐng)導(dǎo),也都給他三分面子,現(xiàn)在,這樣一個人物,居然毫不給面子,這讓他頗為惱怒。 “向我道歉,我就帶你去見歐陽若水?!卑追彩率碌恼f道。 這時,鄧濤冷冷的凝視著白凡,從口袋里掏出一部黑色的手機(jī),找到歐陽若水的手機(jī)號碼,拔了一下,傳過來的卻是千篇一律的聲音。 “你不道歉,我走了?!卑追仓罋W陽若水的手機(jī)沒電了,更知道這鄧濤平時目中無人,故意說道。 “等等?!编嚌柚沟馈?/br> “你要還我自行車嗎?”白凡故意的說道。 再三的猶豫,鄧濤張了張嘴,再張了張嘴,道:“不是?!?/br> “那就是向我道歉嘍?”白凡饒有興趣的說道。 “是?!编嚌?。 “我準(zhǔn)備好了,你開始吧。”白凡整理一下衣服,站得筆直,嘴角卻泛著玩味的笑容,認(rèn)真的說道。 鄧濤:“……” 優(yōu)越的家庭條件讓鄧濤一直生活在食物鏈的頂層,可以說,從出生起,他就帶著榮耀的光環(huán),何曾向別人道過歉,更別說向一個陌生人道歉了,再加上,他在部隊養(yǎng)成的好勝心態(tài),這讓他覺得,道歉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可是,在梨城市不是在省城,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又沒有熟人,他也知道一個事實,如果不向白凡道歉,那么他在短時間內(nèi)是不可能找到歐陽若水的,雖然心里一千萬個不愿意,但是,權(quán)衡再三,他還是緊抿著嘴…… “我走了。”看到如此糾結(jié)的鄧濤,白凡也不給面子,右肩微動,右腳已然抬起,步子邁在了空中。 “對不起?!甭曇魩е还勺雍輨艃?,鄧濤猶豫的說道:“請你帶我去找歐陽若水?!?/br> “這就是對了嗎。”還沒有轉(zhuǎn)身,白凡的嘴角流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等他轉(zhuǎn)過身來,卻是一副嚴(yán)肅的表情,點了點頭,道:“你跟我來吧?!?/br> 說完,白凡就果斷的轉(zhuǎn)身,朝著新華夏酒吧走去。 “等等。”一直等白凡走了三步,鄧濤才叫住他,問道:“你不是說,歐陽若水不在這個方向嗎?” “我說過嗎?”白凡回頭看著疑惑的鄧濤,詫異的問道。 “說過?!编嚌挚隙ǖ恼f道。 “我不記得了。”白凡輕輕的搖了搖頭,不以為然的說道,同時,他的嘴角又咧起一抹輕松的笑容,道:“就算是我說過好了,我那是逗你玩呢?!?/br> 聽到白凡的話,鄧濤的臉色鐵青,對于一板一眼的他,這種玩笑是開不得的,既然已經(jīng)開了,他的心里自然是極為的厭惡,一雙如炬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白凡,恨不得將他火化了,但是,現(xiàn)在又沒有辦法,只求找到歐陽若水再“回報”他。 “你的殺氣太盛。”一邊走著,白凡故意放慢了腳步,像是老兵教訓(xùn)新兵蛋一樣,語重心長。 鄧濤:“……” 一直以來,所有的長輩,以及領(lǐng)導(dǎo)都在說,他的殺機(jī)太盛,這對他以后的發(fā)展是一個極大的障礙,如今被一個比自己小的人說出來,雖然說得極對,但是,卻有一種怪異的感覺,仿佛,他是站在山上看山下的自己,難道說,他的境界已經(jīng)比自己高了嗎? “其實,你也不必再意,雖然這種氣質(zhì)當(dāng)不了領(lǐng)導(dǎo),卻也可以成為厲害的單兵或者箭頭兵?!卑追驳恼f著,眼神望著前方,流露出一片的詳和。 鄧濤對自己的定位一向是領(lǐng)導(dǎo)者,如今,他被白凡說中缺點,心中不免一陣惱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有點疼,又有點焦急,但是,他卻主動的忍住了,他是一個聰明人,白凡能一語中的,足以說明他的能力,一邊推著自行車,他組織語句,盡量以平和的語言,說道:“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我不是了解你,我是了解曾經(jīng)的自己?!卑追灿挠牡恼f著,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淡淡的快樂。 “你很大嗎?”瞄了一眼白凡,鄧濤不以為然的說道,在他看來,白凡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樣子,比自己要小很多,而語氣中卻透著一股子與年齡極為不符的老成,這讓他頗為疑惑。 “二十歲?!卑追踩鐚嵉恼f道。 “小屁孩兒?!编嚌托σ宦暎豢蜌獾恼f道。 “我經(jīng)歷過打鐵,鍛劍,鋒芒的系統(tǒng)測試?!蓖蝗?,白凡加快了步伐,越走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