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洗衣的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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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岱昀怎么能不明白他的心思,當(dāng)即怒吼道:“你還愣著干什么,要人死嗎?” “不是,我覺得你一個第三者在這里,我真不好意思扒她的褲子,麻煩你離我們遠(yuǎn)點兒,第二,替我們放風(fēng),萬一來人了,提前給我說一下,要不然別人看到,以為我在做什么壞事兒?!?/br> “好,救人要緊,快點兒吧?!闭f著她走到山坡上去了。白凡也顧不了許多,當(dāng)即脫下這女子的褲子。一股清新的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突然有些荷爾蒙的分泌。 他啪的一巴掌扇自己一耳光,內(nèi)心罵自己道:“不要亂想,不要亂想。”那女子也并不掙扎,希望他趕緊吸毒。慢慢的脫下了那女子褲子一邊兒,白嫩的rou露了出來,讓他有些無法忍受。 只見那里黑起了一大片,腫得老高,簡直就像拳頭大小,上面還有兩只小牙洞,正在慢慢的滲出黑色的血液來。 “你忍住哦,我吸血來。”他低下頭,將嘴巴對準(zhǔn)那毒牙的血口。吸了一口,啐的吐了出去,又吸又吐。鄭岱昀站在高地之處,看到他吸毒的樣子,忍不住的嘿嚜發(fā)笑。 連吸了上百口,那腫起來的黑包才慢慢的退了下去,女子也不再叫痛。但是白凡卻感覺頭暈眼花,原來在吸毒的時候,毒液會經(jīng)過血液,流入自己口中,所以他的整個口腔都麻了,說話都說不出來。 吸完了毒,他看到山坡上面,有幾顆蒲公英,趕緊上前去拔下來后,在口中咀嚼碎了,然后敷在女子的傷口上。 那女子感覺舒服多了,頭也不疼了,這才坐起身來,對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凡感激的說了一聲:“謝謝你。” “不,不用,不用客氣?!笨谇宦榈膸缀鯚o法說話的白凡,還是用力的吐出幾個字來。 鄭岱昀走上前來,將那姑娘攙扶起來說:“你,你沒事兒吧?”那姑娘見有外人,早羞得臉紅到了耳根處,低著頭說:“沒事兒了,舒服多了,現(xiàn)在一點都不痛了。你們倆認(rèn)識嗎?” “哦,她是我的jiejie,我們來這里買魚的?!卑追糙s緊接過話說。鄭岱昀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說:你看起來比我年齡大多了。 此時太陽已經(jīng)近正午,那女子拐起竹筐,但因為剛剛中過毒,所以胳膊無力,一下子跌倒在地,幸好白凡眼疾手快,看她要倒地,迅速上前,正倒在他的懷里。 “我送你回家吧。”白凡左手拐起竹筐,右手環(huán)抱著她。鄭岱昀卻說:“站一邊兒去,我來攙扶她回去?!?/br> 白凡只好攤手道:“求之不得呢?!?/br> 直走到她們家中,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三間灰磚房間,至少也得有二三十年了。走進(jìn)院子里,發(fā)現(xiàn)除了有一條狼狗外,幾乎一無所有。 而且她家正屋的紫木門上面,還貼著紙符。將她扶到正屋的長椅上面躺下,白凡說:“你保重,我們倆要走了?!?/br> 那女子說:“等等,在我家吃完飯再走吧?!?/br> 鄭岱昀笑說:“我們還有事情,改天吧。”那女子說:“你們不是要找賣粉的嗎,我家隔壁就是。” “?。俊卑追矅樍艘惶?,這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弄不好會引起槍戰(zhàn)。便說:“他們是什么人?” “我隔壁家有兩個兄弟,都已經(jīng)成家。老大叫江龍,老二叫江虎,他們專一賣這個東西的,每天晚上都會有好多人來這里。” 白凡點了下頭說:“你家就你一個人?” “是的,我爸媽,還有我哥哥,都去世了,現(xiàn)在只有我一個。”她說這話的時候,低下了頭。 “為什么會這樣呢?他們怎么去世的?”白凡不解的問。鄭岱昀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說:“別問那么多了,我們到隔壁去看看?!?/br> “問問怎么了,我這個人就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 那女子開口說:“我叫黃瑤,是村里的不吉之人?!?/br> “不吉之人?什么意思?”白凡看了看門上的道符,好像明白了什么。便說:“不會是因為你們家鬧鬼吧?” 鄭岱昀說:“別胡說,聽她仔細(xì)講來?!?/br> 那女子卻直接淚如涌泉,哭了起來。弄得兩個人都一臉茫然,手足無措。黃瑤接著說:“因為,他們都說是我克死了我父母,所以沒人愿意跟我接觸,也沒有人跟我說話?!?/br> “竟然有此種事情?!卑追才豢啥?。 鄭岱昀問:“那你何以為生?” “我,我?guī)透舯诘男值軅z,打聽一些消息,他們會給我相應(yīng)的報酬,就這樣一直這樣過了?!?/br> 邊說邊哽咽不止,白凡知道這些鄉(xiāng)下人都迷信的很,相信什么八字相克,什么來生輪回。 便說:“我們倆其實是警察,來的目的,就是抓住那兩個兄弟?!?/br> “?。俊彼@得一下子從長椅上坐了起來,鄭岱昀嘩啦一聲,將銬子拿出來,將她的雙手銬住說:“對不起,你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就必須被懲罰。” 那女子滿臉惆悵,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這太突然了,自己不過誠實的說出事情,不想到結(jié)果竟然換來這樣的待遇。 白凡卻對鄭岱昀說:“我們這樣做,有些不對吧?” “要知道,她可是跟販毒的是一伙的,我們不可以感情用事,同情這些所謂有的弱者,是破壞公平的起因?!?/br> 正在此時,門砰砰響起,狼狗在院里猛烈的叫著?!包S瑤,在不在家?” “江龍來了?!秉S瑤臉色巨變?!拔?,我在家。”黃瑤想答應(yīng)又好像不想答應(yīng)。 “好,一會兒幫我送一批貨到水庫邊上,有人會跟你接應(yīng)。” “哦,好的,我現(xiàn)在在廁所,馬上過來?!?/br> 鄭岱昀已經(jīng)掏出了手槍,那江龍卻走開了。她笑說:“太好了,這才剛來,就可以抓到江龍,頭功一件。” 白凡卻沒這么功利,他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的是黃瑤的安危。感覺她像是個好女孩,可能是因為生活所迫,才這樣做的。 那黃瑤說:“警官,你看,我該怎么辦?” 鄭岱昀說:“他們有多少人?” 黃瑤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他們行動很詭秘,白天也就是他們兄弟兩個,貨都是從外地運過來的。我剛開始也不知道幫他們送的貨是白粉,后來我上次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散了一包,我才知道的。但是我又不能說出去,因為他們威脅我,一旦我走漏消息,會殺了我?!?/br> “你也知道這是違法的?”鄭岱昀嚴(yán)肅的問。 “嗯?!彼c了點頭。白凡問:“現(xiàn)在怎么辦?” “你是老大,你來拿主意吧。” “好,依我看,等他們貨到了,咱們直接行動,拿到贓物就是證據(jù)?!?/br> “好,我服從。” 白凡拿起桌子上的挖耳勺,往銬子里面一捅,喀嚓一聲,直接打開。黃瑤一臉的不解,白凡說:“你去送貨,別走漏風(fēng)聲?!?/br> “嗯,放心,我不會的。” “我相信你?!卑追才牧艘幌滤氖直郏允景参?。鄭岱昀卻哼了一聲,臉扭到一邊兒去了。 “你多大了?”白凡坐下來,想跟她聊聊。 “八七年的。” “為什么不嫁人?” 黃瑤咬著嘴唇,眼淚簌簌的掉落。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因為十里八鄉(xiāng)的人,都說我是一個克星,把家人都克死了?!?/br> “事實是什么?”鄭岱昀插入了一句。 黃瑤搖頭說:“我父母,我哥哥,都是被隔壁的兄弟倆給用毒針注射死了,他們得了一種病,說是艾滋病?!?/br> “注射了艾滋病的血液?” “嗯?!?/br> 這可嚇了白凡一大跳,如果這樣來講,黃瑤也肯定被注射了,自己剛剛吸了她的毒血,這下完了,他一屁股蹲在了椅子上,臉色瞬間蒼白沒有血色。 “你,你也被注射了是不是?”白凡下巴都合不上了?!皼]有,她們兄弟倆要非禮我,是我寧死不從,后來偽裝著吐血,還故意將身上燒起泡來,說我也得了艾子病,他們倆才不敢對我怎么樣?!?/br> “真是混蛋,我要殺了他們。”白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將桌子竟然拍落下一個角來。鄭岱昀冷笑一下問:“你為什么不報警?” “沒有用的,他們跟警察關(guān)系很熟,被抓了很快就放出來了,我害怕報復(fù),他們殺人不眨眼的,我親眼見過,他們親手殺了一個大活人?!?/br> “哎?!卑追膊唤麌@起氣來。 鄭岱昀說:“你放心,這次我們來了,他一定要血債血償,但是請你一定要全力佩服我們工作?!?/br> “嗯?!彼柿艘豢谕倌f。白凡掏出手槍,將保險掛上說:“準(zhǔn)備好戰(zhàn)斗,今天一定要全部抓住,抓不住的,就地槍斃。” 鄭岱昀說:“我只帶了三幅銬子,不知道夠不夠?” “我?guī)Я硕陌l(fā)子彈,消滅他們足夠了?!卑追矚獾脻M臉通紅,這太欺人太甚了,好好的一個家庭,就被這些不擇手段牟取利益的邪惡分子給破壞了,還要留給這個女子一生的噩夢。 此時,狗又汪汪叫了起來,門口的江龍大吼:“黃瑤,快點,把貨送過去,人家等著要呢?!?/br> “哦,好的。”她拉開大門,那江龍將一個鹽袋大小的包遞給了她,她接住后,江龍伸手在她胸上抓了兩把,叮囑道:“快點兒,今天回來,我給你三十塊獎金?!?/br> “哦,好的?!?/br> 江龍大步離開,她上了大門。白凡看到那江龍額頭有些凸,后腦也沒頭發(fā),左臉還有些癱,看著儼然就是一個老實的莊稼漢,沒想到這么壞。 他問黃瑤說:“你送一次貨多少錢?” “有時候十塊,有時候二十,最多的時候五十,看江龍他們兄弟倆心情好壞。” “才這么點兒,去,這兄弟倆也太一毛不拔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