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皇爺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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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到地下錢莊的時候,白凡就敏銳的發(fā)現了站在二樓轉角處的幾個帶著墨鏡的保按。 遠遠的看過去似乎稀疏平常,但白凡畢竟是從特種部隊出來的,只是從他們隨意的動作甚至交流時候的肢體語言,就能夠看得出那些保安是練家子。、 這就很有意思了,畢竟這樣一個大賭場中,每天平均的交易額估計已經上百萬左右。但對于一個管理整個西區(qū)二分之一地下市場的大人物來說,這樣一個堂子的純收入能有多少,按照百分之十的抽成來算,也就是十多萬而已。 這樣一個小收入地方,也投入如此多得心力,甚至請了至少兩個練家子來看守。足以可見曹軍此人心細謹慎,白凡有一種預感,以后這西區(qū)一定是曹軍的天下。 這時候不免的想到了自己,雖然自己在東區(qū)也算是三分之一的地下主人,但比起曹軍來說簡直差太遠了??纯醋约菏窒碌膸讉€貨色,武大浪混黑道水平一般,胡凡以前有個當兵的履歷,但后面也是做起了出租車生意。王峰是個慣偷,張小海像個老實巴交的農民。 好吧,就自己這個班底,開個公司都注定撲街啊。想到這里,白凡有些意興闌珊的看了看武大浪,然后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武大浪的肩膀。 “老二啊,咱們得上進一點了。你當老二這么久了,就沒有關心一下咱們東區(qū)的產業(yè),我是被雜事纏身沒辦法,你這可算是游手好閑了哈?!?/br> 武大浪被白凡的話說得呆愣當場,隨后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的人,悄聲的對著白凡說道: “老大,咱們東區(qū)那邊三雄割據,亂得很。而且,我一直以為老大的志向不在那里,難道老大不是打算撈一票就閃人嗎?看來是我想錯了,老大竟然有大志向,是想要當地下皇的人啊。” 白凡被武大浪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隨后有些泄氣的想著當地下皇的難度,像個泄氣的皮球一般對著武大浪點了點頭,“哎,算了,還是你了解我。我,的確是打算撈一票閃人的?!?/br> 武大浪被白凡這樣一說,竟然松了一口氣一般,自言自語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人總該有個自知之明,往死了得罪皇爺和三合會的人,還想在一個地方扎根當土皇帝,這難度怎么看上去都覺得是在作死啊。嘿嘿。” 這話算是故意提醒白凡了,是害怕白凡不知道自己當前的處境。由此看起來,武大浪這人也算是有些真本事的,在見事和預判上相當精準,聽著武大浪這樣說,白凡也嘆了口氣,在內心承認武大浪所說的話很有道理。 然后,兩人就擠在了托尼的對面。由莊家扔色子,之后買家押大小,算是最傳統的賭博方式了。也是最簡單輕松的一種方式,大家都很積極。 為了防止作弊,莊家的色子都是經過嚴格的篩選,確保所有的色子都是市面上最普通的色子后,方才投入進來的。甚至在扔色子的方面,直接交給了機器。 由機器轉動來代替人為扔色子,防止了莊家做手腳。于是,如同麻將機里面的骰子轉動聲音傳了出來,大家紛紛開始下注。 托尼顯然對這種游戲也很在行,仔細的看了看色子的轉動方向,之后被人蓋住。色子停下來,所有人已經下注,這時候托尼才將手中的籌碼壓在了大上。 算是小耍一下,順手丟下一個十萬的籌碼,但白凡聽得清楚,這色子的停止規(guī)律分明應該是大才是。這就是聽力好的好處。 他默默的給自己的雙耳加上了‘金’的屬性,之后,一股奇異的力量涌入到雙耳之中。然后,那些篩子的運動規(guī)律和聲音竟然如同被無限的放慢了起來,慢到白凡甚至能夠用鉛筆畫出他們的運動軌跡一般。 這樣下來,無論那顆篩子最后停在了那個點數上,白凡的腦海中都已經一清二楚。 “買定離手了哈,還有人下注沒,按照規(guī)矩,最后三秒鐘下注,三秒之后開蠱?!?/br> 白凡用手靠了靠武大浪,從他那邊拿出一個十萬的籌碼,也仍在了大的上面。裝色子的蠱被打開,六三五,大。小贏幾萬,算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不過白凡以前很少來賭場,這一次倒也聽著那些輸錢的人感嘆倒霉,一些僥幸贏了的人又大呼小叫,心中覺得有趣。 然后,托尼走了過來,拍了拍白凡的肩膀,對著白凡說道:“哈哈,白凡堂主看來也是賭場高手了,這地方沒意思,要不咱們去上面一層樓,玩點帶血的?” 白凡回過頭來,對著托尼笑了笑,不太明白托尼所說的話。雖然經過翻譯后,然后找到武大浪,才知道一些有錢人不滿足在下面十萬十萬的梭,覺得不過癮,于是才設置了二樓的賭坊。 在二樓的最高限額是五百萬,也就是說,只要一次的輸贏不超過五百萬,就不會被干預。相對來說,趕在二樓找消遣的可都是些有錢人,當然,還會有三樓,但最高也就是千萬級別。不會真的如同澳門那邊的特大賭場,涉及數千萬甚至上億的資金流動。 這也算是曹軍做事情的敬小慎微,這世界上沒有真正不怕軍隊的狠人,哪怕是皇爺這種幾乎手腕通天的角色,真要是和國家機器對著干,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最后肯定是人死燈滅,死無葬身之地的結局。 從這里倒是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成就往往是一些小細節(jié)的品質決定了的。越是成功的人,在一些小事上處理得就越是苛刻,甚至細致到極致上。 這樣才能防止出現大的錯亂,哪怕是賭場這樣的打場子,雖然算是一個名正言順的洗錢中心,但只要不越過國家的紅線,便不會被查得太兇。 畢竟,千萬級別在這里就已經是極限了。而能夠玩得起這個級別的人也不要太多,光是一個梨城,少說也有數十個。 這幾年那些炒地皮炒標王的家伙,哪怕是白凡有時候都恨得牙癢癢的,這些人拿一些出來,順手扔掉上千萬,也不過是十分之一甚至幾十分之一的樓盤而已。 用那些暴發(fā)戶的語氣來說,就是灑灑水啦。 想到這里,白凡也就無所謂起來。這邊畢竟是替皇爺辦事,自己也是名義上東區(qū)的皇幫負責人,不能顯得太寒酸。 “媽的,假洋鬼子還挺有錢,老子買車花了三百多萬,可沒多少本了?!?/br> 白凡在口中嘟囔著,聲音很小,但很快就對著托尼笑了起來,“呵呵,那樣也好,咱們去二樓。老二,你也跟著來,也該讓你看看,這些揮金如土的王八蛋rou疼的表情。” 已經做好決定,讓那些看不順眼的家伙出點血,這是白凡在走上二樓的想法。他畢竟是新人,在這里顯得有些扎眼,但此刻的白凡卻并沒有打算停手,心中有著另外的打算。 武大浪聽不太懂白凡的意思,剛才順手輸掉十萬,他心中有些吃疼。雖然跟在白凡身邊日子好過了不少,到現在位置口袋里還剩下好幾百萬的存款,但以往的小農心思讓他依舊覺得有些吃疼。 剛才看見白凡果斷的押了大,他只以為白凡是走了狗屎運。要知道押大小這里,他依據以往的經驗,三大兩小的開,大多數時候還是能贏上幾十萬的。 這時候聽著白凡的話,就認為白凡有些自大了,不由的拉了拉白凡的衣袖,悄聲的對白凡說道: “大哥,二樓的那些金主都不簡單,誰都有兩把刷子的。這兩個外國傻逼人傻錢多,充大半蒜注定要吃虧的,咱們在一旁干看著就是,等他們吃了虧咱們在上去不是更好。而且,在這下面也算是小賭怡情了嘛?!?/br> 白凡有些詫異的看著武大浪,疑惑的說道:“咦,難得聽見你說得這么有條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武大浪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過來的時候換了一百萬的籌碼,到現在只剩下三十來萬了,這么短的時間花掉七十萬,在以前也有,但今天總是有些心驚rou跳的感覺。 “嘿嘿,不瞞大哥,咱們這,沒多少籌碼了?!?/br> 白凡沒好氣的踢了武大浪一腳,從懷中拿出一張金卡,扔給武大浪,滿臉嫌棄的說,“別給老子丟人,這張卡拿去給我換兩百萬的籌碼過來,我在樓上等你。你別罵人家傻逼了,那托尼的翻譯雖然有些二,但你罵他的時候,我看見那翻譯在托尼耳邊說話來著。 你小心我不在的時候,托尼讓人把你綁了灌水泥填海。” 武大浪有些驚訝的朝托尼那邊望了一眼,見那翻譯有些錯愕的望過來,武大浪狠狠得瞪了那翻譯一眼,這才對著白凡說道,“嘿嘿,真要是那樣的話,回頭我讓人把這翻譯閹了,送到三合會去,給暮川村野當公公?!?/br> 白凡笑了笑,頗為贊許的對著武大浪點了點頭,“還不快去?!?/br> 說著,頭也不回的朝二樓走去。 梨城東區(qū)的福泰路,王峰帶著墨鏡小心翼翼的跟在一個帶著金項鏈的胖子后面,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悄然的碰了一下那胖子,手中那不足一毫米的刀片機巧的劃破了胖子的口袋,錢包滑落下來被他輕易的接在手中。之后閃電般的被他收到衣袖當中。 這時候,胖子回過頭,疑惑的看了看王峰。王峰有些歉意的摘下墨鏡,對著胖子笑了笑。 “哎喲喂,不好意思大哥,這墨鏡帶著太黑,沒看見您在前面,失誤,失誤?!?/br> 胖子見王峰態(tài)度不錯,這時候天氣正熱,有些煩躁的他如同趕蒼蠅一般的對著王峰揮了揮手,“算了,你走吧。” 說完,毫無知覺的朝附近的一個賣涼茶的小攤處走過去??粗谋秤埃醴逵行┍梢牡男α诵?,三拐兩拐的進入到一個漆黑陰冷的胡同之中,這才從袖口中拿出剛才那個滑落的錢包。 打開錢包一看,空癟的錢包里面只剩下幾個一元的零鈔,王峰勃然大怒,狠狠得將錢包仍在地上,啐了一口,“狗日的穿得人模狗樣的,錢包里空得都能過汽車了。媽的,跟了老半天。” 這時候,遠遠的傳過來胖子的高喊聲,“完了,我錢包呢?!?/br> 王峰順著聲音看過去,見胖子被幾個服務生圍了起來,顯然不好受,王峰這才冷笑一聲,“出門不帶錢,活該?!?/br> 正要轉身,一把黑森森的匕首出現在他的脖子上,之后,一個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矮個子男人走進了死胡同。攔住了王峰的去路。 “兄,兄弟高抬貴手,我不過是順手滑了個錢包,沒多大個事,要不,我把錢包還回去?” 那矮個子男人對著王峰冷笑一聲,“哼,王峰。你是白凡的五弟吧,不想死的話就跟我走一趟吧,皇爺有請?!?/br> 王峰呆愣當場,良久方才反應過來,“誰?皇,皇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