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中途發(fā)情,但沒有抑制劑(腦內h)
此刻,高冷上司仍躺在香枕上酣睡,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恐怕昨夜的歡愉已然掏空他的體力。女人忐忑不安地盯著他,卻不禁被他的面容吸引: 這位上司平時總戴著眼鏡,沒想到眼鏡下面,竟隱藏著如此纖長濃密的睫毛;他的鼻梁猶如刀刻般高挺,兩側還有眼鏡框烙下的淡紅印記;性感的雙唇微微張開,正若有似無地輕聲呼吸;俊朗的五官恰如其分地排布在棱角分明的臉龐上,如同油畫中走出來的英氣青年,如同一席淋上特調醬汁待人品嘗的鮮美盛筵。 女人干渴地舔舔嘴角,一時竟忘了忐忑。 眼鏡本就是封印顏值的利器,再加上男人那生人勿進的差勁性格,簡直是雙重打擊,以致女人從未察覺,他竟有如此誘人的一面。 現(xiàn)在,女人只想再攀上床,攀上男人健碩的身軀,張開大腿,跨坐在他堅挺的部位之上,輕柔地起伏摩挲。她想俯下身,趁男人沉浸在夢鄉(xiāng)時,襲擊他那毫無防備的性格雙唇,時而吮吸,時而嚙咬,用丁香小舌頭纏上他的舌頭,再度交融在一起,再次合為一體。 ……個球啊!言落落你清醒一點,現(xiàn)在不是發(fā)情的時候! 女人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臉,使勁甩甩腦袋,試圖把腦袋里進的水甩出去。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鼓作氣跳下床,悄咪咪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邊收拾邊哀嘆。 女人名叫言落落,是一個標準的Omega,一到發(fā)情期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愛欲。 好在ABO世界擁有完善的醫(yī)療體系,依靠大量抑制劑,言落落可以平穩(wěn)度過發(fā)情期,安安心心在影視公司當一名OL社畜。即使遇到特殊情況,也能找Alpha解決需求。 按理說,她的生活應該一直這樣平穩(wěn)下去,直到49天前,她意外從ABO世界穿越到這里。 剛穿越的時候,言落落懵了。 這個世界不僅跟ABO八桿子打不到一邊,甚至連性文化都沒有。在這里,她找不到AV,找不到里番,找不到色圖;書上沒有性教育,社交平臺沒有黃段子,街上沒有人流廣告,酒店里沒有彩色小卡片;無人提及性器官,無人擁有性生活。 言落落不禁疑惑,這個世界的人到底怎么繁衍后代? 但這不是重點。比起肩負人類種群延續(xù)的光榮使命,言落落更關心自己的將來—— 一個Omega,該如何在無性世界生存下去? 穿越的第2天,言落落憑借過硬的業(yè)務能力,在一家提供員工宿舍的影視公司謀了個策劃職位,解決掉基本的吃住問題;穿越的第13天,言落落第一次撞上發(fā)情期,所幸她隨身攜帶著抑制劑,勉強算逃過一劫。 言落落的發(fā)情期比大姨媽還準,28天來一次,一次持續(xù)7天。因此,在穿越來的第47天,言落落再度發(fā)情。 不幸的是,這次她沒有抑制劑了。 那天,言落落正端坐在電腦前碼字,忽然感到乳首一陣酥麻,臉瞬間開始發(fā)燙。她意識到發(fā)情期來襲,便小心翼翼地避開周圍同事的目光,隔著衣服拽了拽內衣,盡可能不讓它摩擦到胸脯。 可惜發(fā)情期的觸覺過于敏感,亡羊補牢不過杯水車薪。言落落纖弱的手腕每在鍵盤上輪轉一次,那兩團高聳飽滿的白兔就會被牽動一次;她每呼吸一次,粉嫩的乳首就會被內衣摩挲一次。在棉織物溫柔細膩的撫慰下,那對乳首不聽話地挺立起來,發(fā)癢發(fā)脹,無限渴求著衣料的愛撫碰觸。 言落落情不自禁地用雙臂擠壓著胸脯,想象有一雙大手覆蓋在上面,包裹它,摩挲它,揉捏它;或許那雙手的食指還會頻點乳首,若即若離,蜻蜓點水,讓曖昧的酥麻感順著神經蔓延至全身;再讓拇指與中指夾住那敏感的凸起,打著轉兒輕輕揉搓,不放過任何一處敏感點。那雙手一邊揉捏,一邊戳點,一邊揉搓,兩團白嫩圓潤的脂肪就此淪為情欲的發(fā)射塔,言落落忍不住夾緊雙腿,來回摩擦…… “言落落,你的PPT不合格?!?/br> 一個低沉的男音在言落落身后響起,嚇得她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知道了,我馬上改?!毖月渎湟贿叴颐贿吇艁y地整理衣服,還不忘捂住紅透的面頰,唯唯諾諾地站到一旁。 “馬上改?知道改哪里嗎?”男人諷刺一句,冷冷地推了下眼鏡,似乎沒發(fā)現(xiàn)言落落的異狀,只顧著耳提面命,把她的PPT批得一無是處。 言落落乖巧聆聽,不敢反駁這位麻煩的高冷上司。在人前,她尊他為“鄭總監(jiān)”,背地里,她管他叫“那個眼鏡男”,語氣里充滿怨念。 現(xiàn)在她怨念不起來了。她只覺得難受。 她身體微微發(fā)顫,下半身抖得尤其厲害。她努力調整呼吸,但棉織物包裹下的乳首依然頻頻帶來酥麻感,電流般涌向胸口,涌向小腹,涌向那不可描述的敏感地帶。 她濕透了。 她清晰地感覺到,愛液正從體內奔涌而出,浸透那條單薄的蕾絲內褲。股間變得黏膩難忍,她想分開雙腿,但發(fā)癢發(fā)澀的xiaoxue又讓她不可自制地越夾越緊,只希望有什么東西能塞進來,能把她的身體把她的欲望盡數填滿。 “……問題就是這些,聽清楚了嗎?”鄭總監(jiān)的結束語清晰地傳來。言落落迅速回神,小雞啄米般點頭,內心祈禱他趕緊說完趕緊走,自己已經忍不住要沖向衛(wèi)生間了。 然而,鄭總監(jiān)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站在原地,鏡片后的鷹眼銳利地審視著言落落,不知在想些什么。 言落落不安地捏住衣角。她眼神含霧,迷離飄忽,面頰紅得仿佛要熟透,額角滲著香汗,呼吸帶著熱浪,身體灼人般得燙,下面淌著液體,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濃烈曖昧的信息素已然席卷整間辦公室。 遭受著發(fā)情加緊張的雙重襲擊,言落落險些站立不穩(wěn),慌忙扶住桌角,原來沒有抑制劑的發(fā)情期會這般難熬。鄭總監(jiān)仍盯著她,一雙劍眉蹙了起來。言落落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該不會……識破我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