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浪反攻在庫房(高HHH)
還沒結(jié)束? 聞言,言落落眼前一黑,幾乎要昏死過去。 持續(xù)用女上位打樁到高潮,簡直堪比一口氣做上叁百個相撲深蹲,此刻她的雙腿已徹底酸軟無力不能自已,仿佛沒有失去愛情的綠萍。 “不行了,動不了了?!毖月渎溆袣鉄o力地哼哼著,把全身重量都壓在周若煦身上,仿佛一只沒有骨頭的樹懶。 周若煦輕輕拍打著言落落的脊背,仿佛在哄一個小女孩。他側(cè)過臉,一邊用嘴唇抿住言落落的耳垂,一邊伴著話語把熱氣噴向她的敏感點: “不用言jiejie動,我自己來就好。” 話音一落,周若煦便扶住言落落的腰,不由分說頂起胯來。 “等……啊、啊、啊、你、啊……” 少年人的擎天柱一下接一下頂?shù)矫踴ue深處,把眼前的女人頂出一聲又一聲浪叫。 在周若煦的幫扶下,言落落嬌軟無力的身體起起落落,上下顛顫,如同騎上一匹為未經(jīng)馴服的青蔥野馬,只能任由他載著自己前往未知的遠(yuǎn)方。 她長長的發(fā)絲隨著身體律動四散開來,胸前兩團(tuán)豐滿的柔軟在白襯衫下面起伏搖晃,畫面香艷,深誘人心。 周若煦直勾勾盯著那對面團(tuán),只覺身體發(fā)燙,口干舌燥。他舔了圈嘴唇,微張開口,啞聲問道: “我……能把這扣子解開么?” 他發(fā)問的同時,還不忘更加用力地抬臀挺胯,把言落落頂?shù)酶撸宓酶睢?/br> “嗯、嗯、啊、可、可、以、啊、嗯……” 言落落一字一頓地應(yīng)道。蜜xue每被頂一下,她就發(fā)出一個帶著嬌喘的音符。她被頂?shù)没ㄖy顫,她雀躍得上氣不接下氣。因此她只能答出這樣的話語,也只能發(fā)出這種節(jié)奏的呻吟。 得到許可后,周若煦二話不說,一手?jǐn)堊⊙月渎涞难皇纸忾_她的襯衫紐扣,roubang還不忘有節(jié)奏地繼續(xù)讓她意亂情迷。 待襯衫對襟徹底分離開來,言落落那對嫩白Q彈的豪乳便蹦到周若煦眼前,橫沖直撞,迎面而來,瞬間蒙蔽了他的雙眼。 沒了襯衫的束縛,那兩只雪白的脫兔,動得更加肆無忌憚,直直牽住周若煦的眼球。神使鬼差般,他忽然想做那守株待兔之人——于是他閉上雙眼,垂下頭,深情地含住言落落的乳首。 “哦……” 熟悉的酥麻感顫顫而來,言落落情不自禁挺直了脊背。當(dāng)她以為乳首又要被玩弄時,周若煦卻用嘴唇包裹住牙齒,在不弄疼言落落的前提下,張開嘴越含越深,腮中軟鼓囊囊,仿佛要把整團(tuán)大白棉花都吞進(jìn)嘴里。 好大,好白,好軟,好香…… 周若煦沉醉在這片奶香里,甚至忘記了抽插。直到他的嘴再容納不下,他才結(jié)結(jié)實實吮吸兩口,遺憾地松開了嘴。 乳首附近,赫然浸出一圈紅彤彤的草莓印。 “嗯……” 言落落看著記號,下意識捏了捏自己的奶子,似乎還沒從情欲中回過神來。 瞧見她的模樣,周若煦不禁輕笑出聲。 “這邊也要,公平,不然它倆會吵架?!?/br> 周若煦一邊呢喃著幼稚話語,一邊用嘴含住另一邊rufang,舌頭還不安分地尋覓著敏感帶。 “嗯嗯啊啊啊……太刺激了……” 當(dāng)舌頭在乳首頂端蜻蜓點水時,言落落突然發(fā)出一連串呻吟,周若煦忽然感到roubang被蜜xue不斷擠壓裹緊。 “是這里?” 周若煦抬起頭,眼中含著星光,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 “那我知道該怎么辦了。” 周若煦閉上眼,再度吞沒言落落的柔軟rufang,舌尖則在乳首上不停點綴。 “嗯啊啊……” 言落落被這番刺激弄得浪叫連連,身體不住收縮打顫,大腿和蜜xue也越夾越緊。 “言jiejie再這樣,我就要被你夾斷了?!?/br> 周若煦松開嘴,聲音帶著笑意。 “哈、你也知道疼?”言落落偷得空閑,喘著粗氣嗔道,“那就不要隨便戲弄大人,否則……啊啊啊又來了……” 言落落轉(zhuǎn)折的話還沒說完,周若煦的唇舌就發(fā)出更猛烈的襲擊。不僅如此,他還用兩指捏住沒被含住的那個乳首,拿食指頻頻在上面點戳。 雙管齊下,言落落蕩漾到幾乎升天。 “救命……救命……我要不行了……” 她嘴里不斷喊出呼救,蜜xue卻渴求起更多,嘩啦啦發(fā)起大水來。 感受到信號,周若煦松開嘴,在白花花的胸脯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然后再度抬臀挺胯,讓roubang為蜜xue奉上猛烈的抽插: “這就來救你……也求言jiejie救救我……” “嗯、嗯、啊、啊……” 言落落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只能在周若煦的臂彎中上下律動。她上身被吻著、被吮吸著,下體被頂著、被cao著,每一絲每一寸都在奏響歡愛的協(xié)奏曲;節(jié)奏越來越快,琴弦越拉越猛,兩人終于齊頭并進(jìn)奔向最后一個音符—— “要去了——” 隨著一句妖媚的女高音從喉嚨中喊出,這場音樂會至此結(jié)束。 一對男女疲累地癱坐在一起,負(fù)責(zé)支撐他們的貨架終于停止響聲。 “剛才好像有東西從架子上掉下去了,是我們震的嗎?” 周若煦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調(diào)皮地明知故問。這位眉眼總帶著笑意的少年人,用他的纖長手指撥開言落落垂在臉前的發(fā)絲,然后在她眼睛上落下淺淺一吻。 “你啊……” 言落落無奈地敲了敲周若煦的腦袋,一副拿這小孩沒辦法的樣子。 今天總共去了四次,發(fā)情癥狀算是被徹底抵消了,就是不知道明后兩天會發(fā)生什么?言落落靠在周若煦肩頭,暗自盤算尋找長期穩(wěn)定床伴的可能性。 鄭嘉元?不行,性格太差;周若煦?總對祖國花朵出手,不太合適吧…… 突然,一陣哐哐巨響從庫房大門那邊傳來,還伴隨著門外一個焦灼的女聲: “言落落?你在里面嗎?” 啊,商務(wù)部的人果然來找她了。 “我在——我被關(guān)里面了——” 言落落一邊高聲回應(yīng),一邊同周若煦整理衣裝。 不一會兒,外面就傳來開鎖的聲音。言落落抱著雙臂遮住胸脯,準(zhǔn)備就這樣回到辦公樓,然后找個夾子;她讓周若煦拿上T 恤,那衣服太臟了,顯然不能再穿,但可以謊稱是拿來當(dāng)坐墊了——反正這個世界的人缺乏性觀念,壓根兒不會往那方面想。 完美,太完美了。 如計劃中那般,鎖頭打開的聲音、鐵門被推開的聲音、救援人員匆匆走來的聲音,接連傳到言落落耳中。 聞聲,本來認(rèn)為自己的計劃完美無缺的言落落,忽然感到哪里不對: 等一下,為什么除了商務(wù)的高跟鞋聲以外,還有個沉沉的腳步聲? 好像是個……男人?! P.s.作者的話:今晚or凌晨還會掉落一次50珠加更~打滾撒潑求珠珠,讓作者多寫些加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