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上精英VS年下奶狗(1V2,純rou高HHHHHHH)
“哈……好熱……”言落落癱倒在沙發(fā)上,迷迷糊糊地扯著自己的衣領(lǐng),白花花的酥胸半遮半泄,旖旎出一片春光。 周若煦坐在旁邊守著她,鄭嘉元則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備著給她解酒。 叁人各懷心思,不知怎的都湊到鄭嘉元家中。以灰白色調(diào)為主的極簡裝潢下,驟然多了幾分煙火人氣。 這份氣息,隨著言落落一層層寬衣解帶,逐漸變得躁動起來。 不多會兒,言落落就把自己脫到僅剩一條內(nèi)褲,其他部位寸縷不掛,好似在故意放餌誘敵,敦促別人前來攻破最后的防線。 見此光景,兩個男人同時迸發(fā)出攻城略地的欲望,但礙于第叁者在場,他們并沒有行動,只是垂涎欲滴地看著,仿佛要用眼睛把言落落吃干抹凈。 言落落可不管他們要如何隱忍,只管扭動起曼妙的身姿,讓自己躺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再愜意地伸個長長的懶腰,把雪白的脖頸、私密的腋下、高聳的雙乳、柔軟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纖細(xì)的腳踝,袒露無遺地展現(xiàn)在男人眼皮底下。 仿佛一條剛長出人身的青蛇,搔頭弄姿,極盡誘惑,就連最禁欲的圣人,都無法抵擋情欲的心魔。 更何況兩個初嘗rou香不久,正是饞rou時節(jié)的前處男。 他們的目光始終鎖定在言落落身上,纖薄衣衫每多剝下一件,他們的瞳孔就收縮一次;渾圓雙峰每多起伏一次,他們的嘴唇就干涸一分;迷醉嬌喘每多吟出一句,他們的roubang就挺拔一寸。 欲念之火從他們心中倏爾騰起,燙過五臟六腑直達(dá)下體,嘶吼著,囂叫著,急不可耐要噴薄而出,化作甘霖,灑遍言落落的誘人酮體,淹沒她的每寸肌膚。 “嗯哼……你們還在呀……”言落落忽然半睜開眼,嬌憨地呢喃出聲。她似乎沒覺察到男人們的欲望,仍目含桃花,纖長卷翹的睫毛掛滿眼霧,像一只沒見過狼群的羔羊。 然后這只羔羊就伸出雙臂,擺出一副邀請姿勢,微笑著對狼群說道: “正好,人家剛才吃rou沒吃飽呢……還不快過來,嗯?……” 長著天使臉蛋的魅魔,最能誘人墮落。 不知誰先撲過去的,或許是同時——等反應(yīng)過來時,鄭嘉元和周若煦這兩個男人,都已襲上言落落的嬌軀,雙鸞戲鳳,難舍難分。 周若煦率先脫下牛仔褲,迫不及待地想把roubang往xiaoxue里送,結(jié)果從下體傳來一陣突兀的澀感—— “啊……不要!”言落落十分抗拒地扭著胯,把roubang推了出去,一副痛苦模樣。這反應(yīng)把周若煦嚇了一跳。 “怎么回事?”周若煦緊張地問道。他不明白,那xiaoxue在庫房時明明汪洋一片,怎么到這里就變得如此干澀?而且他似乎把言落落弄疼了。 “哼,無知?!编嵓卧浜咭宦暎笫峙噬涎月渎涞碾p峰,溫柔而有力地揉捏著。 “當(dāng)然要把下面先弄濕,那玩意才能進(jìn)去?!编嵓卧┫律恚嗉馑炙致槁榈靥蜻^雙峰之間的溝壑,肆意勾勒著玉體的形狀,描出一道濕漉漉的水跡,同時不忘加重手中的力道。 “啊啊啊……不行了……”言落落的用詞分明同剛才差不多,聲音卻變得嬌柔無比,下半身欲拒還迎地扭動起來,雙腿間滲出了蜜液。 “看見了嗎?要這樣才行?!编嵓卧焐险d人不倦,眼睛壓根沒正著瞧過周若煦,似乎只是在炫耀自己的本事:“這里已經(jīng)沒你的事了,勸你還是早點回家為好。” ——不然就只能眼睜睜地看我們zuoai,眼睜睜看著她在我身體下變得有多享受,眼睜睜地體會到自己有多“不行”。鄭嘉元心想。 周若煦目睹著言落落享受的模樣,忽然想起了什么。 在庫房里,周若煦挑弄言落落的乳首時,她也露出過這般模樣,意亂情迷,汩汩冒水。 看來跟自己的roubang一樣,言落落身上也隱藏著“開關(guān)”,能讓她變舒服的開關(guān),而且依照鄭嘉元的做法來看,那開關(guān)不止一處…… “謝謝鄭總監(jiān)指導(dǎo),我明白了。”周若煦咧開嘴角,沖鄭嘉元送上一個大大的笑容,隨即便二話不說趴到沙發(fā)上,用少年人的濡濕小舌,舔弄著言落落的下體。 “嗯啊……那里……!”突如其來的癢意瞬間刺到言落落的敏感神經(jīng),她不禁發(fā)出一聲驚呼,雙腿夾住周若煦的腦袋,如同在庫房里夾緊他的roubang。 “喔,看來找對地方了?!敝苋綮阈Φ酶訝N爛,忍不住加快了舌尖的動作。 但言落落的反應(yīng)并沒有更激烈,反而淡了下來。周若煦疑惑地抬頭,又陷入了迷茫。 鄭嘉元用余光瞥到這番變化,不禁冷笑出聲: “看來她真的什么都沒教給你啊。” 這語調(diào)聽上去充滿自豪。 根據(jù)鄭嘉元的判斷,周若煦只同言落落在庫房里待了幾個小時,這么短時間能做幾次?肯定比不上他們之前在酒店的柔情一夜。 更何況,他白天還剛在會議室里cao了言落落兩回。 想到這里,鄭嘉元更加興奮。他霸道地吻上言落落光潔無瑕的白頸,舌尖貼住肌膚,狠狠吮出一枚烙印。 烙印在顯眼處,仿佛某種宣誓主權(quán)的標(biāo)記。等她明天出門,一定會被路人看個精光。 腦補(bǔ)著言落落羞赧的模樣,鄭嘉元的吻痕越發(fā)guntang。 他忽然想起明天是周六,不用去公司。真可惜,他明明想讓所有同事都知道,這女人是屬于自己的,誰都別想打她的主意…… “嗯……鄭嘉元,你在做什么?”言落落終于反應(yīng)出鄭嘉元的行為,慌忙歪過脖頸,躲開他的深吻。 “討厭,那里會被人看到的……”言落落哼哼著,不滿地撅起了嘴。 “鄭總監(jiān)怎么總愛欺負(fù)言jiejie,沒看她都不高興了嗎?”周若煦舔舐著言落落的大腿根,含糊不清地說道:“我不一樣,我什么都聽言jiejie的,我只想讓言jiejie舒服,所以……” 周若煦抬起頭,把言落落的手輕輕牽到自己眼前,放到xiaoxue上方: “求求言jiejie快些告訴我,舔哪里才能讓你高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