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廚房上演臀交play【HHHHH】
兩只大手一左一右按住臀瓣,用力將它們擠向中間,緊緊夾住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 言落落俯在臺面上,大腿根靠近并攏,明顯感覺有粗壯硬物在自己下體抽弄摩挲,半截蹭著臀縫,半截擦著外陰,帶有彈性的guitou,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蜜xue的門扉。 很快,那塊叁角地帶便濕成一片汪洋。 “這件‘衣服’果然方便?!编嵓卧獕旱吐曇?,盡力克制越發(fā)粗重的呼吸。 從他的視角看來,言落落后面幾乎全裸。 鬢發(fā)散亂的后腦勺,沁滿汗珠的脖頸,顫動的香肩和雪白的背,不停搖晃的腰肢,與拍一下顫叁顫的豐尻,通通清晰地呈現(xiàn)在他眼前,令他欲罷不能。 唯二能稱之為“衣服”的,只有分別掛在后頸和后腰上的兩條細(xì)繩。 但它們不僅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多了種叫人性奮的拘束感。 仿佛這女人被他拴住,被他禁錮。 仿佛她是屬于他的。 想到這里,鄭嘉元不禁喉嚨一滾,手指一攏,將臀縫與大腿根攏成另一處蜜xue,然后挺腰頂胯,沖刺得更加猛烈。 外陰遍布敏感帶,根本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刺激,言落落只覺下身酥癢難耐,情欲直貫后背,飄飄然欲仙欲死。 “啊、啊、嗯、不行了、要不行了……”言落落浪叫著,身體越發(fā)無力,不禁沉下腰去。 “別趴下?!编嵓卧笫忠粨?,強(qiáng)行撈起言落落的胯。 原本欲往下墜的屁股,又被迫高高翹起,已然脫離主人的控制,成為鄭嘉元的玩物。 他的腹肌不斷撞擊著那對翹臀,撞到大口喘起粗氣,臉上淌滿汗水,眼鏡歪歪扭扭,隨時都會滑下去。 鄭嘉元干脆一把扯下礙事的眼鏡,將它夾在領(lǐng)口,瞇起眼睛專心致志地感受女人是如何在自己身下顫動。 言落落半趴在臺面上,腦中一片混沌,任由身后的男人抬著自己屁股進(jìn)行臀交。 好舒服……又好羞恥……但好舒服……矛盾的念頭在她腦海中盤旋著,時不時被一閃而過的情欲電流打斷。 她側(cè)過臉看向走廊。她看得并不專注,視線一晃一晃,勉強(qiáng)用僅存的理智,判斷出那里并無人經(jīng)過。 隔壁的同事都起床了嗎?會不會有人想要出門呢?如果途徑走廊,一定會看到言落落被cao的模樣。 圍裙垂在身下,從側(cè)面看,她的rou體下凸上翹,基本相當(dāng)于沒穿。 不行……要小心…… 言落落努力豎起耳朵,試圖探聽周圍的動靜,但她發(fā)現(xiàn)自己意識迷朦到無法接收那么遙遠(yuǎn)的信息。 她只能聽見鄭嘉元的喘息聲,聽見rou臀撞在腹肌上的啪啪聲,聽見roubang在臀縫中的抽插聲,聽見它在外陰攪弄出的噗嘰水聲。 還有自己的yin蕩叫聲。 “嗯啊、真的、受不了了、要、要去了、啊——” 言落落倏爾挺直腰背,揚(yáng)起臀部,由心底發(fā)出吶喊。 然后重重地趴了下去。 “哈……要壞掉了……”她疲憊地喘息著,半闔著眼,眼神沒有焦點(diǎn)。 鄭嘉元從她癱軟的腿間拔出性器,抽出兩張廚房用紙,開始清理上面的濃稠液體。 沒等清理兩下,他便皺起眉頭。 這紙未免太粗糙了。 于是言落落清醒后看到的第一個畫面,就是鄭嘉元勾著兩根手指,嫌棄地拎著自己的jiba,四處尋找餐巾紙。 言落落:“……” 真想給他拍下來。 “右手邊第二個柜子?!彼位文X袋,還是決定好心提醒。 鄭嘉元摸到紙,便叁下五除二清理好現(xiàn)場,儼然變成熟練工。 言落落伸展了下胳膊腿兒,便取下粘鉤上的睡袍。 “你做什么?”鄭嘉元冷不丁發(fā)問。 “換衣服啊,這不明擺著嗎?”言落落被問得不明所以。 “你的房間是只有你一個人嗎?”鄭嘉元忽然換了話題。 “對啊。”言落落逐漸跟不上這個人的腦回路。 “那不用換了?!编嵓卧挥煞终f,接過她手里的睡袍,邁開兩條長腿就往門外走。 言落落:“?” 言落落看看鄭嘉元的背影,瞅瞅身上皺巴巴的圍裙,又好氣又好笑:“不是,我說你至少讓我披著回去吧?萬一經(jīng)過走廊的時候被人撞見怎么辦?” “你還擔(dān)心這個?”鄭嘉元重新戴上眼鏡,又恢復(fù)了平日里的冷諷腔調(diào),“剛才你叫得那么大聲,四方鄰居哪個聽不見?也沒見你擔(dān)心。” 言落落:“……” 淦,好生氣,她突然后悔沒提前在臥室里埋個炸彈以便干掉這個人。 所幸回臥室就幾步路,中間并沒有同事出現(xiàn)。 言落落瞥了眼隔壁的門口,大部分人甚至連水果都沒提進(jìn)去。 雖然她住在員工宿舍,但平日里大家并不打照面,跟獨(dú)居沒多大區(qū)別。只有在想去上廁所卻發(fā)現(xiàn)里面有人在洗澡的時候,言落落才會想起“室友”這一概念。 臥室門一關(guān),就跟外面成了兩個世界。 回到窩里,言落落終于放松下來,也不在乎自己是穿著裸體圍裙還是干脆全脫光了裸奔。 鄭嘉元則細(xì)細(xì)打量著這間起居室,仿佛海盜第一次登上埋著寶藏的島。 這間屋子很小,或許連十平米都沒有,只是放張床,豎了個衣柜,并上一盞燈和一個矮茶幾,就幾乎不剩落腳的地方。 但言落落偏偏偷空塞了個懶人沙發(fā),還像液體一樣癱倒在上面。 圍裙垂了下來,露出她半邊胸脯,像白面團(tuán)。 鄭嘉元眼里盯著這份乍泄的春光,嘴上卻漫不經(jīng)心地評價著房間。 “很簡樸?!彼f。 “那當(dāng)然,我要發(fā)揚(yáng)勤儉節(jié)約美德?!毖月渎錆M不在乎地伸了個懶腰。 她來這里才叁個月,還沒有存款,能在飯錢之外淘個懶人沙發(fā)就不錯了,哪有閑情逸致搞裝修。 影視劇里那些穿著LV的初入職場打工人都很脫離實(shí)際好嗎!除非設(shè)定就是富二代。 她慵懶地翻了個身,忽然聽見鄭嘉元的疑問聲從旁邊飄來:“這是什么?” “蕃茄醬,買快餐贈的?!毖月渎涮Я讼卵燮?,轉(zhuǎn)瞬又趴下了。 她沒看見鄭嘉元嘴角露出的笑意。 “如果把這個抹到‘那里’……你覺得怎樣?”男人晃了晃包裝袋,尾音逐漸上揚(yá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