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高峰地鐵上發(fā)情【H】
“……這次是你自己撞過來的,為什么要問我是不是故意?”W往下扯了扯兜帽,遮住自己大半張臉,語氣非常無辜。 言落落:“……” 這個人說的很有道理,她似乎無法反駁。 “抱歉?!彼B忙回過頭去,假裝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看來這個男人還記得她。 言落落對他也印象深刻。 半永久佩戴的兜帽、被曬黑的膚色、挺翹的鼻梁、若隱若現(xiàn)的肌rou,能同時滿足以上特征的男人,除了他,言落落還沒見過第二個。 雖然無緣得見他的眉眼,但應(yīng)該差不到哪里去,再不濟也是個氛圍感帥哥。 若要放在影視劇里,這妥妥就是羅曼史的開頭,兩個上班族幾次叁番在早高峰地鐵中擦肩而過,機緣巧合下,因誤會而產(chǎn)生糾葛,之后便頻頻偶遇,越走越近,最終譜寫出一段可歌可泣的都市戀歌。 可惜現(xiàn)實生活永遠無法像影視劇那么美好。 比如身后那位兜帽男,他帥歸帥,行為卻像個變態(tài)。 兩次相遇,統(tǒng)計埋胸兩回、摟腰一回、小兄弟起立一回,還扒了旁邊大叔的褲子,若不是身處無性世界,這號人物妥妥就是地鐵癡漢,該當被銀鐲子銬走,喜提收監(jiān)賠償批評教育一條龍服務(wù)。 偏偏這里就是無性世界,他對性事應(yīng)該完全沒有概念,再加上車廂里人群擁擠,以上事件八成都是無心之過,巧合中的巧合。 說不定言落落當真與他有緣,只不過是段孽緣。 忽然間,地鐵開始提速,言落落的屁股伴隨車廂的晃動,時不時頂?shù)胶竺娴挠参锷?,沒頂幾下,她的臉頰就被羞恥感埋葬,紅彤彤燒起一片。 身后的人似乎沒有反應(yīng),毫無挪動的意思,估摸只當這是一件早高峰意外,對他而言,勃起恐怕跟膝跳反射的意義差不多;言落落想換個位置,但四面八方都是人,連胳膊都抬不起來,更別提挪身子了。 兩人如此僵持不下,言落落只得閉起眼睛,沉下心等待地鐵到站。 然而她能等得,她的發(fā)情期卻等不得。 不一會兒,臀縫間就傳來鮮明的癢意,似乎想夾住什么,想容納什么。 言落落的臉更紅了,蓬勃的欲望在她下體掀起風暴。 她情不自禁旋起rou臀,一上一下,在那根硬物上輕輕刮蹭。 反正他也不懂,稍微蹭一下,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懷抱僥幸心理,言落落動作更為大膽。 她悄悄踮起腳尖,身體向后倚靠,虛坐在那截探出來的硬物上,大腿一并,臀縫一合,將它緊緊夾住,小心翼翼地前后摩擦。 “唔嗯……”言落落喉嚨里發(fā)出舒服的吟哦。 她聲音很輕,恰好被地鐵的哐啷聲掩蓋,周圍沒人注意到。 但身后的男人似乎聽見了。 “別亂叫,也別亂動?!倍得蹦杏脙扇丝陕劦牡鸵粽f道。 他的聲音比方才要喑啞許多,嗓子似乎有些干渴。 聞聲,言落落嚇了一跳,立馬止住動作僵在原地,心臟砰砰直跳。 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一想到自己給陌生人添了麻煩,還可能被嫌棄,言落落就感到一陣羞恥,臉頃刻間熟成九月的高粱。 但她太難受了。 癢意早已從臀縫蔓延開來,向xiaoxue一路高歌猛進,霸道地分開yinchun,直入洞中,掏出一灣春水,染透胯下的薄布。 言落落身體微微顫抖,直想把手伸進那塊薄布中,扶摸它,揉弄它,填飽它,直到撲滅那該死的癢意,但她雙乳貼緊前人的后背,下半身幾乎不留空隙,沒環(huán)境支持她做弄。 要命了。言落落夾緊雙腿,來回揉搓,試圖借此自慰。 但是不夠,遠遠不夠。 她的性欲越發(fā)強烈,癢意占據(jù)xiaoxue后,又貪得無厭一路上行,襲上她的胸腔,攫住她的乳首,刺得她花蕊發(fā)脹,傲然挺立。 在這種情況下,夾腿自慰反而如抱薪救火,將yuhuo燒得越來越旺,幾乎要把她整個人燒干。 哈啊……要不行了。言落落身子發(fā)軟,眼前一片迷朦,只渴望有人能來救救她,讓她干涸的下體噴涌起清泉。 忽然間地鐵停靠,車廂一晃,言落落身形一歪,整個人栽到兜帽男身上。 嬌軟無力的身軀,再次抵在堅挺的硬物上。 似乎比剛才更硬了。 神使鬼差般,言落落摸上身后人的褲襠,意亂情迷地隔著衣料,把那根東西越揉越大。 ……等一下,好像有哪里不對。 揉著揉著,言落落殘存的理智,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處盲點: 作為無性世界的人,這男人的生理反應(yīng)未免太強了吧? 之前言落落都要使勁渾身解數(shù),掏空畢生所學,才能撩動那些男人,讓他們變硬變強,但這兜帽男僅僅是被屁股撞了一下,怎么就硬成那樣? 不對勁,很不對勁。 言落落仔細回想上次地鐵的遭遇,想起這男人在埋胸的時候似乎有些緊張。當時她以為這男人是撞了人怕尷尬,但現(xiàn)在細細想來,也有可能是他起了色心。 說不定連那頂半永久兜帽,都是為了遮蓋面容,方便實施犯罪。 說不定他清楚的知道,這一系列“巧合”都意味著什么。 說不定這根本不是巧合。 一系列設(shè)想醍醐灌頂,震撼著言落落的叁觀,某個不得了的觀點油然而生—— 難道在無性世界,還有同她一樣了解性知識的人?或許都是穿越者? 言落落咽了口唾沫,緩緩回頭,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你是不是知道……‘性’?” 身后的人沒有回應(yīng)。他依然用兜帽遮住臉,看不清表情。 言落落以為他沒聽清,大著膽子握了握褲襠里的硬物,小聲道:“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知道,這玩意兒變成這樣,到底意味著什么?” 兜帽男依然沒有反應(yīng),仿佛聽不懂她的話。 難道判斷失誤了?言落落皺了皺眉,狐疑地扭回頭。 忽然,一只生繭的手掌冷不丁探入裙底,貼上光滑的rou臀,把言落落嚇了一跳。 “都說了,別亂動?!盬俯下身,湊到言落落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