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梯間舔乳【H】
W萬萬沒想到,四小時后,他的挫敗感就被言落落溫暖的懷抱盡數(shù)融化。 “嗯啊……那個舌頭……啊啊……”言落落倚墻而站,懷中是W毛茬茬的腦袋。 不足一寸的短發(fā)扎在她胳膊上,刺刺撓撓,一茬一茬地癢。 但她的心更癢。 這個男人頭一次在她面前摘下兜帽,露出一頭清爽干練的寸發(fā),一張俊朗堅毅的面容,并著一對令人過目難忘的眉眼。 他定定地看著言落落,眼神深邃,不可見底,仿佛能把眼前的一切都吸進去,吞沒殆盡,像片黑色的海。 只消一眼,言落落就驚得屏息凝神,恨不得把眼珠子摳下來嵌在對方身上。 ——姐妹們,這是多么珍奇的黑皮混血異域風帥哥?。∧呐聛G在卡池里,都是超稀有的SSR品質(zhì),睡到百人斬都不見得撞款! 言落落努力咽回口水,以防不小心滴在帥哥的腦殼上。畢竟他頭發(fā)那么短,頭皮應該挺敏感的吧? W并沒意識到她的小動作。他閉上眼睛,專心致志地吮吸口中挺立的乳首,舌尖靈巧地舔舐逗弄,嘴巴嘬出細微聲響,在空曠的樓梯間內(nèi)放大回響。 女人的rufang比想象中更大更軟,酥嫩柔滑,口感綿密,哪怕食堂里新鮮出爐熱氣騰騰的第一屜奶黃包,都無法比擬半分。 何止半分,連千分之一都比不上。 W全然沉浸在言落落的溫香軟玉中,生繭的手心攀上另一邊胸脯,粗暴地揉捏起來,不遺余力地將它塑造成各種形狀。 “你手上有繭、喔、好癢……”言落落面頰緋紅,大口呼起熱氣,濕漉漉地噴到W頭頂上。 敏感的大白面團被硬邦邦的繭子劃過,刺喇喇地,夠不上疼痛,反而化作曖昧的癢,撩起言落落的層層情欲,讓她把懷中男人攏得更緊,恨不得就這樣被他吞了。 此情此景,與她二十分鐘前的言行舉止截然不同。 沒錯,二十分鐘前,言落落還想報警來著。 畢竟身后突然躥出一個高頭大馬的兜帽男,還把自己堵進無人經(jīng)過的樓梯間里,任誰都會嚇一跳。 但聽完他的解釋之后,言落落瞬間理解了一切,很多先前疑惑的零碎信息,像串螞蚱那樣被串到一根繩上,形成一個閉合的環(huán)。 整件事要從叁小時之前說起。 叁小時前,W剛在出租屋里踱完第一圈步。 然后他決定直接去言落落居住的員工宿舍蹲點,來個守株待兔。 雖然被無能為力的壓迫勒得喘不過氣,但W畢竟是行動派,訓練時身上負重幾十斤也能咬牙前行,心里頭這點壓力根本不算什么,很快就能調(diào)整過來。 于是他收起攝像機,清理掉出租屋的痕跡,轉(zhuǎn)頭便挎上背包,一溜煙兒往地鐵站奔去。 W跟蹤言落落那么久,自然知道員工宿舍的確切地址,出站左拐右拐,即來到一棟老舊居民樓前。 居民樓的單元門都明晃晃地向外敞開,用磚塊擋住,防盜作用形同虛設。樓層對講機早就蒙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不知上次通電是在幾年之前。 抬頭掃視各家窗戶,大部分家庭都自力更生安了防盜護欄,欄桿已然銹跡斑斑,只有幾扇玻璃窗光禿禿夾在中間,也不怕小偷光顧。 其中就包括員工宿舍的窗戶。 她們公司的老板,當真有點摳門兒。W攏了攏兜帽,大搖大擺地走進單元樓。 雖說是十幾年前的建筑,但樓層數(shù)還算可觀,因此唯一一部電梯仍在堅持不懈地運作。W環(huán)顧四周,很快便注意到藏在電梯廳附近的木門。門把手非常斑駁,還落了土,看起來很少有人用。 至少最近沒有。 W推開木門,里面是黑咕隆咚的樓梯間,陰冷的溫度跟室外盛夏格格不入。 他清脆地打了個響指,頭頂?shù)穆暱責襞镜亓疗?,昏沉沉的燈絲虛弱地晃了幾晃,便徹底滅了,四周圍伸手不見五指。 行吧,看來還真是年久失修了。 W無奈地搖搖頭。至少能肯定,這個地方確實無人經(jīng)過,等會兒把言落落捉來,恐怕不用費吹灰之力。 ……有點危險啊,希望她能早日搬家。W推開木門,踱出單元樓,再次抬頭望了眼。 員工宿舍的窗戶黑漆漆的,半絲光亮都沒有,顯然無人在家。 W找了個不礙事的地方擱下背包,開始蹲等言落落回來,還時不時跟草叢里的蚊蟲打上幾架。 等待是件難熬的事情,但W久經(jīng)訓練,已經(jīng)習慣了難熬。 不過是從夕陽西沉熬到天色全黑,熬到言落落的同事紛紛上樓開始夜生活,再熬到居民樓里的談笑聲都漸漸消失,甚至響起些許鼾聲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W:“……” 不妙,言落落該不會要夜不歸宿吧? 正如他沒料到言落落會翹班,他也沒料到言落落會夜不歸宿。畢竟像她這種沒有信息、沒有社保、沒有成長記錄的突然出現(xiàn)的人,按理說應該沒有其他地方可去。 除非她攻略了新的男人,鄭嘉元和周若煦以外的男人。 W騰地站起身來,腰和腿有些許僵硬。 連心靈都僵硬了。 “言落落有新男人了”似乎比“浪費了一整天休假”,更讓他感到難以接受。 W的期待與興奮仿佛被黑夜嗖嗖吸走,一顆心重重地沉了下去,深不見底。 忽然間,兩束前車燈打在他臉上,明晃晃的,晃得他睜不開眼。 他在這兒蹲了一晚上,還沒見過如此耀眼的車燈。W勉強透過指縫向前窺去,只見一個女人正有說有笑地從車上下來,看上去十分雀躍。 ……等一下,那不就是言落落嗎?! 可是跟在她后面的那倆宛如十八相送的男人,又尼瑪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