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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子衡卻是在維克多號見識過蘇瑤的能力,眼下如此情況,便明白哥哥是被蘇瑤帶走,倒是松了口氣:“沒事,哥有人接走了?!?/br> 白影后:“什么人?” 解子衡沒好氣的瞪她一眼:“他的Alpha!”剛在在客廳,兩個人同他解釋讓解子衡心中已經(jīng)門清,哥哥和蘇瑤之間根本不像他所說只是玩玩,如果只是玩玩,哥哥怎么會懷孕還一聲不吭,自己私下瞞著所有人跑來打胎? 如果哥哥已經(jīng)甩了蘇瑤,那今天那個女人又怎么會在這重要關頭追到這里,把人直接帶走? 這說明什么。 少年的眼中泛出一點異光,很快想明白其中關竅。 只要那兩個人之間還剪不斷,蘇瑤一天就還和解氏有關系,那解氏就有機會翻身。 無論如何,解氏想要存活,只要說服蘇瑤讓步就好了,之前一定是哥哥拉不下臉去開這個口,但他可以呀。 便在此時,送睡衣的陳秘書終于來到大門門口,在敞開的大門前好奇探頭探腦,又禮貌敲門:“解總,解總在嗎?我進來了喲!” 聽到陳秘書的聲音,里面三人同時扶額,解子衡已經(jīng)從白醫(yī)生那里弄清楚所有烏龍,所以當先往外沖。 白影后也覺得今天實在過得夠嗆,過山車都沒有這么心臟受損,因此也追著解子衡出去了。 兩人一前一后一陣風似的從陳秘書身旁路過,剩下白醫(yī)生在里面對滿臉莫名的陳秘書招手,順便把他領進里面的屋子指著那塊正在呼呼刮風的墻面玻璃給他看:“你們解總干的好事,修理,買單,順便給我這墻全都翻新一遍,補償?!?/br> 陳秘書:……? ……. 解子陵被蘇瑤抱回了解總自己的家,然后給他用蛛絲反剪手腕綁在凳子上,還封著嘴。 客廳里的燈泡壞了一個,窗簾都拉上,光線更暗,映照出垂頭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和站在他跟前的女人。 “哭完了嗎?”蘇瑤叉腰氣勢凌冽,手腕十幾股蛛絲同時甩出,啪的一下在地上擰成一根寒光閃閃的鞭子。 解子陵剛才就這么從二十多層樓直接跟她一起飛在半空,飛的過程中就已經(jīng)因為害怕眼淚都嚇回去,那時只記得緊摟著女人的脖子,眼下到了家,淚也被風吹干,臉上只剩兩條淚印子。 眼下聽蘇瑤提問,只微微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后輕輕點了下頭。 其實他這么個無精打采的模樣讓蘇瑤是很心疼的,可她既然做了決定,要好好讓他接受教訓,就不會輕易改弦更張。 但在那之前,她的理智多少回歸一點,所以她打算先聽下他的解釋:“我現(xiàn)在有一些問題要問你,你可以用點頭和搖頭來回答,聽明白了嗎?” 解子陵點了下頭。 “今天,是不是那個白綺逼你的?”因為想到上次和解子陵參加簽約白影后的談判,那天白影后和解子衡之間發(fā)生了什么蘇瑤聞的一清二楚,所以白影后在她心里并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而解子陵在她心里一向都是很乖的,也許是出于某些原因,被白影后哄騙了也說不準。 而且當時她進入房間的景象,現(xiàn)在回想,男人躺在病床上那樣張著腿還被用上了那么長的奇怪道具,想來也會很難受,很像是被強迫的性質(zhì)。 解子陵搖搖頭。 蘇瑤深吸一口氣:“那就是你自愿的了?” 解子陵點點頭,又很快搖搖頭。 這模棱兩可的意思讓蘇瑤心里又竄起了點火。 “比起我,你更喜歡她?”咻——啪! 鞭子破空的聲音響起,精準而刁鉆的直接掃到解子陵光著踩在地板的小腳趾邊,激起一陣勁風。 威懾力十足:“想清楚再回答!” 解子陵身子抖了下,搖了搖頭。 這個回答讓蘇瑤心中稍微舒服了點。 但還是不夠,她想知道的更多:“你們勾搭在一起多久了?” 解子陵又委屈的想哭了,但他忍住,搖頭。 瑤瑤,我沒有勾搭其他人。 “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蘇瑤忽然又想起那幾件在解子陵辦公室發(fā)現(xiàn)的帶著乳香的襯衣,猛然間控制不住鞭子狠狠一甩,鞭尾咻然朝解子陵臉上飛去,卻在他鼻尖前半公分打了彎,于空中發(fā)出凄厲的呼嘯聲響。 這一下又驚得解子陵差點從凳子上彈起。 事實上,鞭子的勁風已經(jīng)將他搭腿的藍色手術布給掃掉,讓男人白皙的大腿忽然就暴露在空氣中。 蘇瑤厲喝:“你是不是懷孕了?” 啊? 解子陵猛然抬頭,震驚看向她。 她竟然知道了? “是她的嗎?” “嗚——”一直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的解總終于激動起來,開始在椅子上拼命掙扎。 他沒有想到蘇瑤竟會誤會至此,所以他想立刻大聲告訴她,孩子是你的,不是任何其他人的。 可是嘴巴被封住,手和腳都被綁在凳子上,他即不點頭也不搖頭的樣子,讓蘇瑤越發(fā)疑竇叢生。 他所有的表現(xiàn)在她眼里,只有一個解讀:他在害怕! 害怕她報復。 讓他怕原本就是她的初衷,分手理由不就是如此嗎? 怕她的原型,怕她的背景,怕她的一切。 所以她眼下這般帶著一絲報復心的反擊,純粹就是為了讓他更加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