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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日子沒見,晚宴的時候竟然聞到他脖子后還是自己的Alpha信息素,這點讓白綺相當(dāng)驚詫。 衡少竟然沒再找其他人?也許是忙的,但影后便有種莫名說不出的得意。 ”我要恭喜衡少,又是得最佳新人獎,又是做執(zhí)行總監(jiān),最近很風(fēng)光呀!“白綺的小教鞭刷一下 掃上他腳踝:“小sao貨! 力度帶著點懲戒的意味,讓他微疼,且又麻又癢:”想姐了嗎?” 解子衡扭捏了下,鼻腔里哼出一聲輕喘,卻又很快忍?。骸毕?! ” ”怎么想,用哪兒想?” 解子衡轉(zhuǎn)著眼睛,一時語塞,眼前的教鞭便不客氣,一下一下刷下來,扁平的特質(zhì)教鞭尾梢一時落在他西褲內(nèi)側(cè),一時又順著西褲滑到襯衣上方,刁鉆刷在人胸膛,隔看白襯衫分毫不差的落在不可描述之處,力度足夠讓小可憐臉色紅透,卻不至于破皮流血:報數(shù)! 解子衡無奈,也不知哪里又惹了白綺生氣,但這是她慣常喜歡玩的游戲,只得開腔報數(shù):一,二,三……” 被教鞭刷到第三十二下的時候,白影后手里的酒,似一條水線般從空中澆落。 他被酒水澆了滿頭滿臉,一大杯酒順著半仰的傾斜身體往下,迅速泅濕了白襯衫,薄透的布料頓 時全貼在身上。 女人聲音有點冷:”電影殺青后,我記得好像給過衡少你私人號,并告訴過你,寂寞的時候可以 找jiejie幫忙,你既然想我,怎么一次都沒找過我? 我……我忙! 嘖,說謊!”白綺蹲下身子,盯著他的臉:我不是教過你,說謊的時候眼神別躲,眼珠子也別轉(zhuǎn),因為你一躲一轉(zhuǎn),原本還能唬人幾分,這下分分鐘就讓人看破了?!?/br> 解子衡只得將微垂的眼眸抬起,直盯盯的和女人對視,但很快,他又被女人看的很不自在,目光 不由自主的轉(zhuǎn)到一旁:綺姐,你以前沒這么多話。 是,我這不是今天高興,喝了點酒么!” 其實……我只是想要祝賀你,開個玩笑,衡少不會介意吧?白綺指尖點住少年的喉結(jié),順著那 濕淋淋的襯衣往下挑,后又…… 解子衡又哼了下,撐在腰后的雙手顫抖起來,連同半踏的大腿,也顫抖如一張一翕的蝶翅。 仰踏著的少年呼吸急促起來,茉莉味的Omega信息素不可遏制的從他后勁溢出,喘息再也含不 住,從緊咬的唇瓣中傾瀉。 這反應(yīng)。 才對嘛。 可白綺并不準(zhǔn)備就這樣滿足他,這才哪兒到哪兒呀。 女人一拎少年領(lǐng)子,把他從地上拽直。 挺胸,踏直。鞋尖又輕踢了下少年的膝蓋:踏開點! “是。” 解子衡此時落在下風(fēng),體內(nèi)Omega信息素一旦上頭,身體也仿佛不是自己使喚了,怎么能讓她快點辦正事就怎么配合。 他依言想要踏出一個直板的標(biāo)準(zhǔn),只是此刻渾身骨頭發(fā)軟,屁股坐在腿后跟,腰直往下塌,非得女人用教鞭刷兩下,否則就坐的東倒西歪。 嘖! ”白綺撇了下嘴,無視Omega的需求:也就小半年不見,衡少你怎么就這么面了? 綺姐,綺姐…..他哀求的叫了兩聲,眼里溢滿了水光,可憐巴巴的望著女人:我,我……我想!“ 白綺抬起腿,紅色高跟鞋踩住少年腿根,踩的他整個人一激靈:你想?那應(yīng)該怎么說? 嗯……請jiejie責(zé)罰我。 責(zé)罰誰? 責(zé)罰我……不!”少年立刻改口,紅著眼睛求饒:責(zé)罰狗,責(zé)罰jiejie的狗。 “你也想做我的狗? 是,我想做jiejie的狗!這樣的對話是白影后喜歡的劇情,解子衡此刻只想她快點走完這劇情,然后粗魯履行一個ALPHA面對Omega該做的正事。 “可你....” 白綺露出點不滿意的神色 “總讓我感覺養(yǎng)不家,像條野狗?!?/br> 咦?劇本變了,怎么和以前不一樣! 解子衡不滿,抬眸瞪她一眼。 白綺卻笑了,隨后扔掉了手里的小教鞭,蹲下身平視著他,然后雙手捧起了少年的臉,這讓解子衡感覺有點奇怪。 因為此刻,女人盯著他的眼神讓他頭皮有點兒發(fā)麻。 她的眼神有點認(rèn)真,又似帶著戲謔:我想試試。 試什么? “試著把一條野狗馴服成聽話的寵物,你說有可能嗎? 解子衡眉頭抽了下:“松開,不玩了! 耳畔卻是響起一聲輕笑,然后,他的臉被托起,嘴唇忽然被另一張嘴唇吻住,還嘗到了她嘴里的酒味。 那剎那 嗚——!!!”少年下意識瞪大眼睛,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嗚咽。 同一時間,腦海中噼里啪啦閃過白色電光,有種靈魂出竅,仿佛一下被炸到天上的感覺。 那是白綺第一次吻他。 那天之后,解子衡莫名其妙的又和白綺攪在一路。 說是攪也好像不太正確,都是演藝圈的同行,他是頂流,她是影后,偶爾約出來睡一晚都得小心翼翼要躲各種狗仔,比做賊的還心虛。 他有時候也抱怨,哥哥因為生了兩個娃近期大部分時間在家坐月子,還要喂奶,公司所有大事小情都得他跑,讓白綺少喊他出來。 可白影后不愿意,拽的二五八萬:叫你出來是給你臉,怕你太久不發(fā)sao皮癢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