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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哥勿亂來?!边@時候一個人騰空而起,明天落在他的面前,擋住他去路平靜的說,“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怎樣上去只能是送命,難道你就沒有發(fā)現(xiàn)它吸收了所有人的精力之后變得更加恐怖可怕嗎?!?/br> “此話怎講。”中年男子疑問的。 “看看他的身體,我們來的時候是不是一絲光線都沒有,在它殺死那些人以后,它身上的那些流動的東西是不是明顯更多更亮了?!睌r路人回過頭來看向那棵巨樹說道。 “果然如此,看來這次要多謝兄弟出手相救了?!敝心昴凶涌蜌獾恼f道,“媽的難不成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其實辦法很簡單,我們繞過這棵樹就可以了?!睌r路微笑道。 “媽的,犧牲了這么多人,還百百浪費了一天?!敝心昴凶佑行嵟恼f。 “其實也未必,經(jīng)過這一次,到是讓我們見證這個世界的恐怖,雖然它只是一棵小小的樹,允許除了我們和人以外,有更恐怖的統(tǒng)治者,所以以后還你們是要小心為好,不要輕易貿(mào)然出手,更不要隨便得罪別人,不然誰都不知道會是什么少下場?!睌r路平靜的說。 “聽兄弟的意思是說叫我們不要多管閑事,更不要為了某些東西去做一些無謂的犧牲。”中年男子疑問道。 “這位大哥,兄弟我可沒說,其實我也只是還了一個朋友的恩情而已,接下來你們想做什么具有無關(guān)了,告辭。”攔路人有禮的說,接著大搖大擺的向所有人身后走去,直到消失在淡淡的月木之影下。 “大哥,那接下來我們還要不要繼續(xù)……”這時候一個手下走上來問道。 “媽的,還繼續(xù)狗屁呀,你沒看見犧牲了這么多兄弟,也沒聽見那個恩人所說的話嗎?”中年男子有些憤怒的罵道,他知道,那個人是在提醒他們,只是他所說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和他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這一切都只有他們知道。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毕聦儆趩柕?。 “你就不能動動腦子,除了回去還能怎么辦?!敝心昴凶有那椴缓玫恼f,接著一群人正等待著他,他回頭又看了看那棵血樹,無奈的回過頭向前帶走所有人離去。 他們走后,那個神秘的攔路人又出現(xiàn)了,他微笑著一步一步的向血樹靠近,“老弟啊,這才分開多久,你怎么變成這樣了。平時都叫你收緊一點脾氣,你就是不聽,現(xiàn)在怎么樣,舒服嗎?” 神秘男子身穿一件特殊的血色長袍,衣服上有著神秘的符紋,有一頭黑黑的長發(fā),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的樣子。其中在他腰間插著一把百色扇子,手提著一個黑色的壇子,看上去像是酒。奇怪的事盡管他怎么靠近,那棵血樹依舊靜靜的聳立在哪里,沒有對它發(fā)生攻擊。 “其時,要不是我們之間有生死契約聯(lián)系的關(guān)系,也許我都不知道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事,又若不是我們之間有著相互的氣息,就算我有通天的本事,我也找不到這里?!蹦凶幼叩綐湎?,坐在他上,背靠著血樹靜靜的說,“本來說好的完事以后一起好好喝個痛快,看樣子我們也就只能在這里喝過痛快了?!?/br> “接著,給你?!蹦凶诱f著,將灑蓋打開,然后不慌不忙的向上一拋,隨后一根血枝柔軟的將酒壇捆住,又一根血枝將頭伸入酒壇之中,只見有一絲的血光從枝流入主干,沒多久又將壇子小心翼翼的送到男子的身前,待男子接到會才血枝松開,而他又抱起壇子,痛快的將酒飲了下去。 喝夠了以后又向上拋,血樹又如從前一樣的接住,喝夠了又是從前一樣的放下,他們好似彼此有著心靈相通的靈魂一樣,盡管各自為主,卻又不失言信。 “其實啊你很強,哪里都好,就是脾氣不太好,我們之間說好的,至這件事結(jié)束以后,你都要聽我的,你可不要反悔啊?!?/br> 血樹有沒有說話,這是它的枝葉在瞬間垂下了頭,又慢慢的抬起。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救你的辦法,不過在這在最之前,我們先約法三章,你若做到不在對傷害任何一個人,不管是人類還是我們種族,只要他們不傷害到你的本命,不過份,你都不要傷害他們。否則就算我找到救你的辦法,我也不會因為我們是兄弟而救你,因為你違反了我們之間的協(xié)議。”男子有些傷感的說,“來,在喝。讓我們一醉方休?!?/br> 一兩個時辰以后,地上有了七八個酒壇,只是那個神秘的男子這時候已經(jīng)跑的血樹頭上面去了,他靜靜的的躺在那枝葉上,仰天而躺,頭靠著雙手,雙眼靜靜的看著天空的明月,一動不動。 “重寧,這一次我們可能要分開很長一段時間了,不過你放心,我只要找到了解救你的方法我就會立即回來,只是這天下這么大,真不知道又有多少事情要發(fā)生。不過在這之前,我希望你能幫我一件事,那就是幫我封印我的丹田?!?/br> 他沒想到的是他的話剛說完,樹枝開始發(fā)生顫抖,他差點從樹頂?shù)粝氯ァ?/br> “我知道這樣對我的行動很不好,但是如果我不這樣做,我就沒法救你,因為他們隨時都會找到我,而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自我封印了,他們自然找不到你,所以我們只有怎么做才能活下去?!?/br> 男子說完后,血樹很久才平靜了下來,接著男子的身體隱隱約約慢慢的向下陷,最終在血樹繁枝中間停下,然而也有無數(shù)的血枝從樹干中長出,脫去了男子的上衣,將男子的手腳及身體穩(wěn)穩(wěn)的固定住,隨后又一根根血枝流動,開始在男子的身體上打著點著,同時那些發(fā)著血光的東西也開始快速的流動,比之前的速度快了五倍不止,它們在他的身體上進進出出,不停的游走。此時男子看上去也出現(xiàn)了無比痛苦的樣子,臉色蒼白,而他卻好似依舊在堅持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