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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易謹(jǐn)側(cè)目。 “你瘦了很多。”徐言時緩聲說道,視線在她的身上又挪到臉上。 消瘦到下頜曲線愈發(fā)的明顯,眼下的青黑也明晃晃的。 “正常勞動?!币字?jǐn)輕挑眉,“你過來和我比比?” “比什么?” “比比肌rou?!币字?jǐn)笑的囂張,“看誰的肌rou更多?” 徐言時:…… 半點心疼易謹(jǐn)?shù)男亩紱]了。 輕瞪她,“我才不和你比?!?/br> 然后飛速的將易謹(jǐn)手中的牌給贏光,得意的說道,“算上上次在酒吧的愿望,你已經(jīng)欠我六個愿望了。” “不打算用?” 徐言時腦袋一轉(zhuǎn),含笑道,“現(xiàn)在不用?!?/br> 瞧著他憋著壞的模樣,易謹(jǐn)輕笑,沒戳穿他。 “實驗有進(jìn)展了嗎?”徐言時問她,“不然為什么這么忙?” “沒有?!币字?jǐn)捏了捏眉心,“迄今為止,所有實驗都是失敗?!?/br> 看到她愁苦的模樣,徐言時的心臟便揪了起來,“很難嗎,你不要逼自己,可以慢慢來?!?/br> “我大三就要出國,慢不下來?!?/br> 她閉著眼睛,沒什么情緒的說道。 長達(dá)一分鐘的凝滯。 等待徐言時說話的易謹(jǐn)遲遲聽不到他的應(yīng)答,睜開眼,卻見他怔愣的看著自己,眼底盡是不可置信。 “怎么……”她從沙發(fā)上坐好,話還沒說完,陡然明白自己剛才說了什么。 她這事兒,還沒和徐言時提過。 一旦她出了國,就意味著她們會有很長時間沒有辦法見面。 徐言時的大腦仿佛被原子彈轟碎,容不得他做半點思考。 易謹(jǐn)要出國,要遠(yuǎn)離他。 這一念頭不停的在大腦之中盤旋,幾乎要把他給壓到喘不過氣來。 “咳咳!” 胸悶連帶著氣血上涌,徐言時側(cè)過身子,猛然開始咳嗽起來。 他用力的咳嗽著,仿佛要把自己整個內(nèi)臟都要咳出來一樣。 易謹(jǐn)飛速的抓住他的手,卻被他躲開。 “我……我咳咳咳咳!我先回去了?!?/br> 他大腦無比混亂,站起來就想往外走。 卻被易謹(jǐn)強勢的拉住。 “徐言時,你忘了我與你怎么說的?”她拉著他往自己的臥室走,又提醒他。 徐言時面上帶著因為劇烈咳嗽而帶起的紅暈,“你半點咳咳,都沒有要和我咳咳,咳咳和我商量的意思。” 他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的,被易謹(jǐn)扯到了臥室。 “你走了我怎么辦?阿謹(jǐn),你想把我自己丟在原地?”徐言時猩紅著眼。 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忽的又極為不舍的把她抱緊,“我不想和你分開,你去哪里我都要跟著你,阿謹(jǐn),別丟下我?!?/br> 他極力的祈求,猛然而來的不安幾乎要把他整個人都給擊垮。 “阿謹(jǐn),求求你,別丟下我……別留我自己在這里……”他低著頭,帶著請求的聲音里夾雜著不愿被拋棄的哭意。 沙啞到了嗓子都壓抑的疼。 易謹(jǐn)不知他從哪里聽出自己要丟下他不管。 把他的臉扶起來,這個哭包的眼眶紅紅的,淚水不停的在打轉(zhuǎn)。 “你是傻子么?”拇指劃過他的下眼瞼,將他的淚水擦拭,“我何時說要拋棄你?” “你要離開這里。”徐言時的話剛說出來,便彎下腰抵在她的肩膀上,猛烈的咳嗽。 一聲聲夾雜著痛苦的咳嗽,令易謹(jǐn)做不得太多的思考。 “去躺床上,我去你家拿藥?!?/br> 易謹(jǐn)把他按在床上,然后從陽臺去往徐言時的家。 被子蓋在他的身上,床上到處都充斥著易謹(jǐn)?shù)奈兜溃行┍罎⒌谋Ьo易謹(jǐn)?shù)谋蛔?,孱弱的后背弓起,他極為不安的躺在床上壓抑不住的咳嗽著。 他難道要再一次的失去易謹(jǐn)了嗎? 就向那次,他不曾目送她出征,再知曉她的消息時,人早已埋葬沙場,只剩一具枯骨。 徐言時一想到那個畫面,整個人便頭疼欲裂,曾被壓在心底最深處的潛在因子不知為何,再次誘發(fā)出來,他難受的要死。 阿謹(jǐn),阿謹(jǐn)別丟下我…… 求求你,別丟下我。 徐言時咬著唇,憋紅了眼,豆大的眼淚從眼眶滾落下來,落入枕中,濕濡一片。 被子猛然被掀開,易謹(jǐn)看著徐言時的樣子,心中大駭。 “徐言時!”她撲過去捏住他的下頜,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給我松開!” 她含著惱意的聲音令徐言時的神思清明了片刻。 望見熟悉的面容,他下一秒就立刻撲到了易謹(jǐn)身上。 “阿謹(jǐn)!”哭腔沙啞,仿佛受盡了委屈一樣。 聽著他的聲音,易謹(jǐn)就提不起任何氣來。 沉著臉,易謹(jǐn)把他從身上扒下來,按在床上,“為什么咬自己?” 徐言時不住的搖頭,淚痕尚在臉上未干,仿佛是小獸一樣的嗚咽著。 易謹(jǐn)把他下唇上的血擦干凈,“能聽我說話么?” 徐言時悶頭在她的懷中,拒絕交流。 對他委實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易謹(jǐn)嘆了一口氣,手抬起他的下巴,低頭親上他的唇。 一點一點的親過他被咬的痕跡上面,又緩緩的侵略他的口腔。 不似以前那么強勢和無所顧忌,易謹(jǐn)今天可以說是非常溫柔的親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