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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你說得對,”陸遠思抹了一下并不存在的眼淚:“我們小醋精不管說什么都是對的?!?/br> 第94章 兩人鬧了一會兒,陸遠思…… 兩人鬧了一會兒, 陸遠思才懶洋洋地靠在傅承禹身上說:“這樣的日子真好啊,沒什么事情要忙,也不會無聊?!?/br> 剛解決完鹽運的麻煩事時, 哪怕日子比現在更清閑, 陸遠思也沒有這么高興過。 她并非貪圖安逸的性子,此時卻真心希望時間能停留得更久一些, 只可惜時間的流逝并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傅承禹無奈地問:“吃飽了沒?” “還要吃點別的才能飽?!标戇h思意有所指地舔了一下嘴唇,她枕在傅承禹懷里, 說話的時候仰起腦袋, 從傅承禹的角度, 可以看見她褻衣下雪白的皮膚。 傅承禹垂下眼睛,問:“吃什么?” 陸遠思也沒起身,她抓住傅承禹的手, 指尖在他的掌心畫了好幾圈兒,最后從他寬大的袖口鉆進去,一寸一寸攻城略地, 像是一只跳動的火苗,點著了輕羽, 燙得人想掙扎,卻酥麻到了骨子里, 什么動作也做不出。 傅承禹穿戴整齊,雖然只是常服,卻也算得上一絲不茍,而陸遠思卻隨意得多,她愈發(fā)得寸進尺,弄亂了傅承禹的衣服, 就在她把手伸進傅承禹的領口時,終于被傅承禹抓住了手腕。 “遠思,”傅承禹的呼吸比平日要重一些,聽起來有些咬牙啟齒:“我也不是所有時候都能忍得住的?!?/br> 陸遠思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什么都沒做呀,殿下不要誣賴我?!?/br> 傅承禹:“……” “算了,你別動?!备党杏砟盟龥]有辦法,只能抓緊了她的手好讓她不要再作怪,同時把人禁錮在懷里,他嘆了一口氣說:“我如今有些理解你當時為何執(zhí)意要與我分房睡了?!?/br> 看得見吃不著簡直是一種折磨,更何況他們如今心意相通,還解開了前世心結,又是小別勝新婚,卻先是傅承禹昏迷,再是陸遠思葵水,堪稱酷刑。 陸遠思哈哈笑起來,她掙扎了一下,沒掙開,傅承禹甚至瞪了她一眼,陸遠思只好保證道:“你硌到我了,我保證不動?!?/br> 大白天的,傅承禹的耳朵瞬間就紅了,他輕咳了一聲,佯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把陸遠思的手放開:“你?!?/br> 傅承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遠思堵住了嘴,剛剛掙脫的陸遠思吻住他的唇,輕車熟路地撬開他的牙關,靈活地掃蕩了他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把傅承禹親得有些把持不住,卻在他反攻之時,陸遠思突然后退一步,離開了他的進攻范圍。 “我去換衣服,一會兒周故就要到了?!标戇h思一本正經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告訴傅承禹:“勉強算吃飽了,殿下下次仍需努力啊?!?/br> 傅承禹:“……” 幾個月前,陸遠思雖然同樣大膽肆意,但在這種事上,絕沒有熟練到現在這種地步,他們圓房后陸遠思甚至連和傅承禹對視都不敢,被戳穿以后就故作無謂地看著他,和現在簡直判若兩人,傅承禹突然很想知道,她這段時間都經歷了些什么。 陸遠思的速度倒是很快,沒一會兒便收拾齊整了,出來的時候傅承禹拿起了方才她拿在手上的游記看著,見陸遠思出來,這才把書放下,說:“我們出發(fā)?” 陸遠思整了整衣領,對傅承禹一點頭:“走吧?!?/br> 盞茗早就備好了馬車,陸遠思扶著傅承禹上去,突然想起了什么吩咐道:“洛葉不是想見周故嗎?把他帶上?!?/br> 盞茗有些驚訝,畢竟此次與周故見面,自然是越隱秘越好,帶上洛葉這么個一看就十分能惹是生非的孩子與陸遠思的行事作風很不相符。 “一個毛頭小子罷了,若是這都控制不住,還謀什么大事?!?/br> 陸遠思淡淡地解釋了一句,便放下了車簾,一轉頭看見傅承禹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自己,忍不住道:“你這是什么表情?難不成你覺得洛葉能在我們手上翻出什么花來?” “沒有,遠思說得很對?!?/br> 陸遠思:“……” 雖然傅承禹一直在順著陸遠思的話說,但她仍覺得有些不自在,輕咳了一聲把話題轉到了其他地方。 馬車緩緩行駛在小道上,此地是個并不算大的鎮(zhèn)子,因為處在官道附近,來往行商不少,街上有天南海北的人,倒也熱鬧,很快到了他們與周故約好的酒樓前。 “這鎮(zhèn)子看著不大,這條街倒是繁華?!标戇h思下了車,左右看了看,自己安排的人隱沒在人群中,并不顯眼,將環(huán)境打探得明明白白的,她轉身去扶傅承禹,說:“承禹,我還有些事情,你先上去吧?!?/br> 傅承禹點點頭,先行上樓。 此次他們出門,已經十分低調,只帶了盞茗和洛葉,讓洛葉趕趕車還行,服侍人的事情他可就做不來了。幸而盞茗周到,已經將一切安排妥當,此時周故尚未抵達,盞茗擺好了茶點正準備退下,卻被傅承禹叫住了。 “盞茗姑娘請留步,”傅承禹看了坐沒坐姿的洛葉一眼,道:“小葉子,你先出去一下?!?/br> 洛葉有求于人,裝起乖來十分得心應手,立刻就出去了,盞茗對傅承禹行了個禮,道:“殿下,不知有何事?” 傅承禹虛扶了她一把,道:“只是有些事情想向盞茗姑娘討教,不必多禮?!?/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