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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她就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人用手鉗住,被迫張開嘴,還沒反應(yīng)過來。 聞嘉澍就猛然湊近,吻著她的唇。 她被嚇的頭下意識的往后退,眼看著就要撞上墻壁時,后腦勺又傳來一絲溫?zé)岣小?/br> 是聞嘉澍的大手! 顧夏安然接受著他的吻,放松的閉上眼,雙手攀上他脖子。 還沒擁緊,她眼睛猛地睜開,聞嘉澍也隨之退開,眼疾手快捂著她的嘴,還故意兇她。 “不準(zhǔn)吐出來,咽進去?!?/br> 顧夏唔唔唔的瞪著他叫,嘴里的苦澀味開始蔓延,直擊靈魂。 這家伙竟然利用男色,騙她吃藥! 只是一瞬,聞嘉澍就松開手,拿起床頭的水杯,端給她喝。 顧夏抱著就是一陣猛灌,咕嚕咕嚕的吞咽著,終于將那幾顆難吃的小藥片吞下去,但嘴里的苦澀味還在。 旁邊,聞嘉澍正慢條斯理地剝著一顆大白兔奶糖。 顧夏看見,深呼吸了口氣。 嗯,只要他這顆糖是剝給自己吃的,就不跟他計較剛才使詐的事了。 顧夏心里如是想著。 結(jié)果,下一秒,就眼睜睜看著他把奶白色的糖果送入了自己口中。 顧夏:\......\ 她癟了癟嘴,也不想提醒人,準(zhǔn)備躺下時。 聞嘉澍又傾身過來,吻她。 顧夏心里還有著氣,雙手使勁推著,不想讓他得逞。 但聞嘉澍實戰(zhàn)多次,技巧了得,漸漸地,顧夏就受了他的蠱惑,軟了身子,雙手也情不自禁抱著他脖子。 直到要結(jié)束之時,顧夏才感覺到自己口腔里多了顆奶糖,甜滋滋的。 兩人抵著額頭,順著呼吸,都凝望著對方。 聞嘉澍單手捧她臉,輕笑道:“甜不甜?!?/br> 即使親了很多次,但顧夏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臉紅,她舌尖舔了舔口中的糖,小聲地評價著:“甜死了?!?/br> - 下午吃過飯,顧夏的精氣神也都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兩人根據(jù)唐倩的消息,來到Ktv樓下。 看了眼形形色色進出的人,聞嘉澍蹙眉:“夏夏,你要不在旁邊咖啡廳里等我,我很快出來。” 顧夏也是覺得這里面應(yīng)該挺烏煙瘴氣的。 這才大白天的,出來的人不是喝個爛醉就是路都走不穩(wěn)的煙鬼。 說話期間,身旁又經(jīng)過一個醉鬼,差點撞上兩人。 顧夏揮手,扇去空中難聞的酒氣,她答:“好,有什么事你給我發(fā)消息。” \嗯。\ 兩人分開。 才進去大門,似乎就有人認(rèn)出了他,迎面走來一個服務(wù)員。 客氣的詢問著:“請問是聞先生么?!?/br> 他點頭。 隨即就被帶去了一個遠(yuǎn)離人群喧囂,偏僻角落里的包廂。 門被推開來,聞嘉澍擰了下眉,里面刺耳尖銳的歌聲似要震聾他耳朵。 許是走廊上白熾燈的光照了進去,照亮一方角落,里面群魔亂舞的人很快停了腳步,震耳欲聾的伴奏也被停下。 只聽見人群中,有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都出去吧?!?/br> 然后烏泱泱地一大群人越過他,走了出去。 包廂內(nèi)亂晃的彩燈,也被暗滅了,替代的是正中央的暖黃色燈光。 聞嘉澍這才看全里面的場景。 長沙發(fā)的正中央坐著一個男人,長得較為狂野,身材壯碩,留著濃密的胡須,額頭上方有一條猙獰的刀疤順著眉毛,經(jīng)過眼睛,到鼻翼前才截止,有些嚇人。 他應(yīng)該就是那些人口中的老大,殷爺。 旁邊,唐倩坐在殷爺身旁,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吱聲。 多年未見,她早已沒有了當(dāng)時風(fēng)發(fā)意氣的模樣,眼窩凹陷,頭發(fā)凌亂,20幾歲的人看上去跟40 50幾的人一樣。 看到聞嘉澍來,宛若是看見了救命稻草,眼神都有了希望,當(dāng)即就想要上前去往他旁邊時。 被一旁的殷爺拉住。 “急什么,一手給錢,一手給人?!?/br> 聞嘉澍視若無睹,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卡,隨手扔在茶幾上:“這里只有一半的錢?!?/br> 殷爺:“幾個意思,耍我?” 唐倩也害怕:“聞嘉澍,你什么意思,你不想知道那個消息了么?!?/br> 聞嘉澍冷呲一聲:“剩下的錢,等你說了之后,再說?!?/br> 殷爺摸不著頭腦,隨即就不痛快地扇了唐倩一巴掌,甩的她眼冒金星:“唐倩,我給你的時間夠多了,晚上,要么全額債款,要么,你人給我滾過來。” 一聲巨大的摔門聲過后,包廂里只剩下痛哭的唐倩以及聞嘉澍。 見著她,就心煩,聞嘉澍一言不發(fā)的也出了包廂門。 剛走出大門,顧夏就迎了過來,眼神里滿是擔(dān)憂,手里還提著兩杯咖啡。 他接過,牽她的手:“怎么出來等了?!?/br> 外面日頭正曬,聞嘉澍擔(dān)心她曬久了,不舒服,準(zhǔn)備回酒店。 后面的唐倩就跟上了腳步,喊他名字:“聞嘉澍!” 尋著聲音,顧夏探頭,往他身后看,看到了傳說中的那個渣女。 說實話,單看五官,確實挺好看的,但整個人像是被人吸去了精神一樣,頹喪頹喪的。 聞嘉澍對她的找來,似乎是一點也沒意外。 不動聲色地將顧夏護在身后,淡然看向她:“想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