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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讓像個奶酪,她就成了那個覬覦的老鼠了,留著哈喇子跟他走,事后奶酪條理清晰了,也不知道誰才是老鼠。 上了車,有司機在,兩個人又安靜下來了,沈清讓看著許靖玉,許靖玉不明所以,他看了半路又沒看了。 離機場不遠,很快就到了,許靖玉下了車,沈清讓跟著下來,過馬路的時候,沈清讓伸手放在她背后,許靖玉看他,他看著來往車,說:“看路?!?/br> 許靖玉不敢再看他了。 提前兩個小時到機場,許靖玉先去取票,到安檢的時候,許靖玉拿著包看向他,沈清讓靠著旁邊的圍欄,唇角拉平,他的五官是成人的模樣,但總有時候不經(jīng)意流出一些孩子氣,許靖玉沖他笑了起來,他蹙眉奇怪。 許靖玉跑過來說:“那個花你記得放在花瓶,要澆水的?!?/br> “恩?!彼c頭,繼續(xù)看著她,就為了這事? “雖然說之前是我有事先走了,但這次,你總不會又讓我找不到人吧?”許靖玉看著他的眼睛,她的眼珠子很淡,落地窗外的陽光照過來,里面像是一圈圈的光暈。 沈清讓忍不住笑了,他低身湊過去說:“那你最好早點回來,我遲早搬家跑了?!?/br> “你想報復(fù)我?。俊币云淙酥肋€治其人之身的道理? “那可不一定,我比較記仇?!鄙蚯遄寕?cè)著身子笑,許靖玉氣結(jié),瞪了他一眼,拿著機票去安檢了。 沈清讓還在笑,一臉欠揍的樣子,許靖玉直到看不到他了,才收回眼。 沈清讓等她進去了,直接走了,不用等航班飛起來了。 反正她會回來的。 許靖玉到底是累了,上了飛機就睡,一路上都沒起來,空姐問她要餐的時候,她頭也不抬擺手,空姐還是很固執(zhí)問:“小姐是不是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許靖玉迷糊睜著眼,她不喜歡人多,所以訂的商務(wù)艙,人不多,她睡得還挺安穩(wěn)的,沒想到被空姐過度關(guān)心了。 她抬頭看了過去,“那你幫我拿份晚餐……” 她還想問下有什么的,看著面前人的臉,輕輕蹙眉,有點眼熟,她記性向來不好,見到人的面孔,不熟悉早就忘了,可是…… 對方顯然也認(rèn)出她了,“你……” 許靖玉一個激靈,擦了擦口水,“你是沈清讓的……” “是的,你……要吃晚餐嗎?”段悅也覺得神奇,這都能碰到,許靖玉摸了摸臉,“隨便給我個套餐就可以了。” “好的?!倍螑偛环奖愀龂Z嗑,點頭下去了。 許靖玉拿出手機,本來還想和沈清讓分享下這個事情,很快想起來,她在飛機上呢。 段悅看著她,回到餐廳了。 等她拿著餐盒過來,許靖玉連忙放下桌子,看她擺上東西,還有恍惚,睡過頭了,她昨天還和人家弟弟睡在一塊呢,今天就看到人家jiejie了。 段悅沖她笑的得體,“需要加餐可以叫我?!?/br> 許靖玉連忙點頭,段悅又走了,許靖玉吃了塊牛排,看著段悅穿著制服,身材高挑,氣質(zhì)不錯,面容也很出眾 ,也不知道他們姐弟兩是像爸爸還是mama,長得都不錯。 許靖玉之前不知道姐弟兩小時候的事情,現(xiàn)在也算知道了,他們姐弟兩,小時候應(yīng)該很討人喜歡,喻淺他爸,許靖玉也見過幾次,是個精明的商人,看起來不是讓孩子親近的大人模樣。 她確實有點餓了,中午吃的不多,昨天晚上太累了,幸好沒怎么廢嗓子,不然她晚上錄音都麻煩了。 吃干凈所有的飯菜,段悅過來收拾東西,許靖玉小聲道謝,她笑了下。 許靖玉看著窗外,星空都被烏云遮住了。 她吃過飯,沒多久,就到北京了,段悅和幾個空姐在檢查行李,許靖玉沒什么東西,等段悅說話后,她才起身跟著乘客一塊下去。 段悅站在艙門,公事公辦說著話,許靖玉沖她笑著,段悅點了下頭。 等許靖玉下了梯子,段悅和同事在打掃衛(wèi)生,有個同事問她:“你跟那個乘客認(rèn)識?” 段悅點頭,“對啊,她……” “你怎么會認(rèn)識她?”同事驚呼出聲,段悅不解,“怎么了?” “她就是咱們許總的女兒啊,咱們董事長的女兒啊,我們公司……”同事咋咋呼呼說著,段悅詫異,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同事笑嘻嘻道:“你怎么認(rèn)識她的?你不會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吧?來這體驗生活?” “你不會是弄錯了吧?她……” “怎么可能?”同事瞪大眼睛,“我知道她,她是配音演員,影視劇還能聽到她的聲音呢,她叫許靖玉,就是我們許總的女兒。” 段悅蹙眉,忍不住道:“你怎么老是知道這些事情?” 同事頓時尷尬笑道:“就是偶然知道的?!?/br> 段悅不傻,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商務(wù)艙工作的人,難免有人會有小心思,經(jīng)常被人遞名片是常有的事情,同事之前還對喻淺的事情那么了解,絕對不是偶然知道的。 段悅是奇怪,沈清讓怎么會認(rèn)識這種女孩子,按理說,應(yīng)該是碰不著這樣的女孩子,家世好,看起來嬌貴的女孩子。 不過她不愛打聽別人的事情,同事一臉得意,等她來問,段悅卻只是笑了下,繼續(xù)做事了,同事翻了個白眼,不太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