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姻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第4節(jié)
書房里。 “聯(lián)姻?” “嗯,和豪門沈家?!?/br> 夏淮山夾著香煙,年過五十的他謝頂忽然變得嚴重。 “這種好事為什么不讓夏茗軒去?” “茗軒年齡小?!?/br> 夏茗軒只比他小兩歲。 小個屁。 豪門霸總有錢有顏有身份,秦莞茹母子瘋了才把這個機會讓給他。 興許這個霸總就有什么怪癖,殘疾啊、不行啊、暴虐成性啊… 到時候他就是一只小白兔,被架在火上烤! 有點疼! 瞧出夏稚不情愿,夏淮山亮出最后的底牌:“如果你同意去和沈時驍見面,我就把欠條撕了。” 夏稚詫異地挑了挑眉,隨后風(fēng)風(fēng)火火離開。離開前只甩下一句話:“早說啊,浪費時間,我去?!?/br> 不就見面嗎?讓對方看不上自己有很多種方法。 浪蕩公子哥、輕浮小魔王,降智傻白甜… 他都會! 上午,夏稚如約來到西餐廳,和服務(wù)生報了包廂門號后,服務(wù)生禮貌地帶著他走進餐廳后院一處幽靜的獨立包廂。 滿處都是金錢的味道。 路上,他在網(wǎng)絡(luò)上搜索“沈時驍”的名字,看見跳出來的百度百科后愣住了。 是那天那個人? 沈時驍正在用筆記本處理公務(wù),聽見門聲后,緩緩抬起眼。 他的眉眼帶著幾分冷淡,手腕處的襯衫微微挽起,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手腕。 又見面了。 夏稚下意識看了眼別處,隨后坐在沈時驍對面。 溫度驟然間的交替,使夏稚臉頰暈染上一層淡粉色,漂亮纖細的睫毛緊張地閃了閃,唇色更紅。 沈時驍:“你好,沈時驍。” 夏稚:“你好,我叫夏稚?!?/br> 彼此介紹完,房間中陷入沉默。 沈時驍好像在處理一份緊急的工作。 夏稚抬著眼簾,趁這個時候,悄悄打量沈時驍。 和影視城那天一樣,高冷不愛說話。 也算“舊相識”,夏稚準備的人設(shè)一時半會兒沒使出來。 忽然間,沈時驍抬起眼,與夏稚直白的目光相撞,“抱歉,有一份工作比較急?!?/br> 關(guān)上電腦,他微微坐正:“今天來這里的目的你了解嗎?” 夏稚:“嗯,討論聯(lián)姻的事。” 沈時驍:“你怎么想?” 夏稚思索著:“沈先生,我有一些事情想和您坦白。我睡覺打呼嚕,吃飯吧唧嘴,見到帥哥就走不動路,沒什么文化,是一個180線娛樂圈小明星,和你出去會給你丟面子那種?!?/br> “而且我好吃懶做,滿嘴謊話,跟您在一起實在怕玷污了您?!?/br> 夏稚眉梢微微彎起,因心中打著小算盤,展露出一抹難以發(fā)現(xiàn)的狡黠。 然而,這一切都被沈時驍盡收眼底。 他情緒不太高。 沈時驍:“我也要和你坦白,我患有嚴重的嗜睡癥,白天隨時都有可能陷入沉睡?!?/br> 夏稚:隨時都會陷入沉睡?那還挺可憐的。 沈時驍:“我心中藏著我的初戀,可能永遠忘不掉他?!?/br> 夏稚內(nèi)心os:所以我更不能和你聯(lián)姻啦!拆散有緣人是會天譴的! “我母親最近病重,很期盼我能趕快成家,也是為了卻她的心愿吧。我剛?cè)胫鞴荆投聲P(guān)系錯綜復(fù)雜,我需要盡快結(jié)婚,讓那些老家伙們死心。 我知道這場利益聯(lián)姻,對你有些不公平,但如果你同意,我們可以擬訂一個協(xié)議。結(jié)婚期限三年,離婚后我會付給你足夠的財產(chǎn)。當然,在結(jié)婚期間,我會遵從、尊重你的意愿?!?/br> 聽完沈時驍?shù)脑?,夏稚愣怔片刻,心中敲起小鼓?/br> 條件有點誘人誒。 沈時驍緩慢注視著他:“你覺得怎么樣?” 夏稚咬著牛排:“我覺得…咱們倆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 不就扮演豪門媳婦嗎? 不就是豪門大戰(zhàn)狗血八點檔情景劇嗎! 他可以配合的! 第3章 003 達成協(xié)議,沈時驍神色才稍微緩和幾分。 “明天我讓助理擬訂協(xié)議?!?/br> “服務(wù)生,開餐?!?/br> 這家餐廳是意大利特色,菜品夏稚很喜歡,以前沒落魄時,為了吃地道的意大利菜,他會特意和朋友們千里迢迢包機去意大利。 不過自從他被趕出夏家,這些朋友便漸漸疏遠了。 “沈先生,這道菜超級好吃。” 夏稚很通透,既然沈時驍和他簽訂結(jié)婚協(xié)議,四舍五入就是他的衣食父母。 對衣食父母常刷刷好感度,未來日子也會好過一些。 “謝謝?!鄙驎r驍用餐時很安靜,尤其是拿刀叉時,白皙纖細的手腕動作優(yōu)雅,像一個演奏家。 夏稚突然意識到,沈時驍這樣的人物,怎么可能沒吃過這些菜? 來不及懊悔,他拿著刀叉愉快用餐。 一刀!一百! 有錢的滋味真好,orz。 吃完飯,夏稚飛快和沈時驍?shù)绖e,小跑著來到附近的公交站。 沈時驍本想送他,奈何早就沒了人影。 今晚天氣預(yù)報說有大雪,難得的準確。 氣溫降得很快,盡管夏稚的羽絨服很厚,仍舊抵擋不住寒冷,手和脖子盡力縮在衣服中,只露出一雙眼睛。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沈時驍按下車窗,靜靜望著公交站臺。 方才吃飯時他注意到,夏稚的羽絨服上縫著三只小熊,應(yīng)該是因羽絨服損壞防止滋毛所做的修補。 衣袖的邊緣磨損嚴重,款式也不是當下流行。 車廂中彌漫著壓抑的氣息,沈時驍眉間不易察覺地皺了皺,雙眸猶疑。 夏稚明明是夏淮北的親兒子,怎么過得如此潦倒? 公交車因為惡劣地天氣遲遲不來,沈時驍注意到夏稚腿腳凍得直打哆嗦。 這時,一輛黑色轎車緩緩?fù)T谒拿媲啊?/br> “未來的生活是多么幸福?。 ?/br> “一天!一天!甜心頭!甜心頭!” 夏稚雙腿有節(jié)奏的打拍,唱著rap。 “送你回家?!?/br> 夏稚搓了搓發(fā)紅的耳朵,才注意到對面的人是沈時驍。 他垂著眼睛拒絕:“不用,公交車馬上來了?!?/br> 離這里兩站地有一家烤紅薯,雖然門臉簡陋,但超級好吃。 他方才故意早早溜走,就是為了這個。 如果沈時驍親自送他,他可不好意思讓車停下20分鐘,專門等烤紅薯。 車窗里那雙褐色的雙眸平靜地看著他,似乎不打算放棄。 沈時驍和司機說了句什么,司機立刻下車為夏稚打開車門,靜待他上車。 害,烤紅薯吃不到了。 “…那就麻煩您了。”夏稚裹著羽絨服,小跑著鉆進車里,一股熱流充斥著他的周圍,暖洋洋的很舒服。 沈時驍喜歡利用碎片時間處理公司的事,車上配有專用的辦公桌、小冰箱、紅酒柜。 雖然這一切他曾經(jīng)都享受過,但能明顯感覺到,沈時驍?shù)膶ι钇焚|(zhì)要求的很嚴格細致,這大概就是有錢人的奢靡叭。 夏稚乖乖坐著,明亮的眼睛眨了眨。 10分鐘后,夏稚扒著破舊門簾朝老板夫妻親切地喊:“來三只烤紅薯!”